小弟们见郑文情绪不佳,都聪明的选择闭嘴。
硕硕上前道:“老大,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陈阿扁脸部石化,让大夫加大了他嘴直径,目前他在总部二楼贵宾间,已经正常运作了。”
郑文冷哼道:“不行,这样太便宜他,把它搬下来放在公共免费区,从外边打上巨幅广告:阿扁坐便器,免费向公众敞开。”
硕硕:“可是这样一来,他肚子里存货太多消化不了,很快会死去的。”
郑文牙咬切齿:“让那个该死的大夫把陈阿扁做成直肠子,这马桶怎么也能用上几十年。”
安排完眼前的事情,硕硕战战兢兢询问:“老大,您情绪似乎很不稳定阿,要不您说出来让兄弟们帮你参考参考?”
郑文烦躁的正是这个问题。
菜了多少年,书都快写完了自己还啥也不是,他能不愁吗?
好不容易这次参悟到四兽便便妙用,可看似简单的任务还不知道要试验多少次才能真正掌握配比。在他脑海里是这样构想的:把混合便便团藏在身上,需要用到的时候配合双风刃发出,通过这样双重作用,自己改装魔法都该和禁咒媲美了吧?
*虽然厉害,但二百来斤已经不能继续给他提供军火,此后每发子弹都要异常慎重。魔宠便便可是无穷无尽的,务必要把这项技术搞定!
他暂时不想让小弟们知道这个内幕,一旦传出去,不定会发生什么恶性事件,很可能别有用心的人都会打他宠物念头。
这时候他才体会到独自隐藏一个秘密有多沉重!
郑文很想把混合武器试验成功以后再奔赴战场,可惜战场不等人,十几道金牌之下,郑文只好带领小弟们去军营领取虎符,办理一大堆繁杂手续。
他情绪一直都不高,直到穿戴上给他特制的铠甲后,才露出一点笑容。
这套铠甲可以说凝聚了矮人工匠们的心血和智慧,全部用纯钢打造,是一套全身铠甲,总重量却只有三十多公斤。原来铠甲靴子的底部被打造上两个小型风系魔法阵用来减重。头盔脑门正中镶嵌一颗硕大宝石,用来给魔法阵提供能量。
矮人工匠协助郑文把铠甲穿戴好,郑文全身都笼罩在亮闪闪厚达八毫米的钢铁堡垒中,只留下一双眼睛楼在外面,如果手中再拿一个盾牌的话,普通攻击谁还能对他造成伤害?
工匠们对自己的手艺很是满足,就连郑文也满意到不能再满意。三十多公斤的全身钢甲,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象的,并且全身关节转动特别灵活,在几个隐蔽部委偷偷打了几个通气孔,这套铠甲穿在身上很拉风,就算不包括宝石,整套工艺下来怎么也要五六枚金币吧?
小弟们见郑文神色有所缓和,连忙大拍马屁,把郑文夸的飞上云层。
不久后,陈主席在齐激光以及一干将领们的陪同下来到郑文面前,当然少不了夸赞。
郑文这张厚驴脸完全不觉得肉麻,照单全收。
之后主席转入正题:“郑文大统领,您看什么时候出兵合适呢?”
郑文看看天色,已经近黄昏,咂咂嘴道:“我看今天就算了,明天早晨吧。大家今天都早点下班,从家里休息休息,京城到山海关怎么也有七百里路,急行军三天也就差不多了,众位意下如何?”
一名偏将道:“秉大人,先遣部队以及斥候是否应当先行?”
郑文对这些根本不懂,装作不耐烦地道:“这些事都不要问我,平时怎么打长今天就怎么办,知道了不?”
那偏将连忙点头。
郑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偏将作揖鞠躬道:“末将名叫山岩!”
郑文道:“今年多大,参军多少年,经历过多少次战役,有什么军功,都说说。”
山岩道:“末将今年三十有六,参军二十一年,大大小小战争三十余次,军功一堆,勋章一堆。”
郑文道:“不错嘛,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这样吧,从今天你你留在我身边,协助我处理这些小事。”
山岩急忙领命,去办理相应交接手续。
郑文拉着齐激光的手,很诚恳地说:“主席,齐帅,咱们进去谈吧!”
陈主席、齐激光随同郑文三人进了中军大帐,分主次坐好。
郑文愁眉苦脸道:“主席阿,您这么安排不好吧,您把我这啥也不懂得人放在台面上,简直和让我出丑差不多,刚才不就让人给问愣住了?再者说,齐激光齐老大人才是战争中起决定因素的人,您让我这么夺人家功劳,我这不是缺德吗?您把我们俩人调过来吧。。”
齐激光微笑道:“主帅有这个心思老朽就心满意足,调过来什么的大可不必。因为,这是我向主席要求的。”
陈主席道:“是啊,这是齐激光大人主动要求的。齐大人一生戎马,决定打完这次战争后退役,我答应在他退隐回乡后,在他家乡给他立一座牌坊。严格说这次战争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虽然人数上我方占有绝对优势,不过仔细想一下,曰木目前除了忍者部队其他的没什么实力,而丑联邦的高科技武器层出不穷,齐大人对此深表顾虑。他已经到了输不起的时候,而你呢,随时都可以推倒重来,所以齐大人甘心做副手,协助你完成一些你不太懂或者不太想管的工作,至于战场上那些微妙变化,还需要你自己拿主意!”
郑文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明白了,敢情这场战斗还是不太简单。。
他道:“不知道曰木现在国内有没有什么重大消息,我从曰木可干了不少坏事。”
陈主席:“你从曰木干了哪些我们的确不是特别清楚,不过探子传来情报说,曰木举国都在京城兴建皇宫,挖掘深坑,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意义。”
郑文嘿嘿干笑:“这些都是我促成的。首先,现在台上的山本五十六绝对草包一个,我假借他的手把所有忍者全都弄死了,嘿嘿,目前他们正在挖掘一个子虚乌有的宝藏,需要在地面挖一个深坑,而这个深坑正好坐落在地底裂缝上,它就是曰木致命疮疤,只要发生四级以上地震我敢保证右京必然化为一片汪洋。”
“而他们兴建的皇宫,设计图纸我看过了,没有五年光阴无法完工。这必将动用大量人力财力,曰木很可能会被这个皇宫拖垮。这次因为吴三桂叛变引起的入侵,我怀疑曰木方面必然会在出兵经费上和丑联邦发生龌龊,弄不好双方分歧会很大,假如我们从这方面入手,很可能能有点作为。”
陈主席和齐激光对郑文这番分析非常满意,让他继续说下去。
郑文问道:“这次丑联邦统帅还是柯灵顿吗?”
陈主席:“不是。上次柯灵顿归国后被弹劾,揭发他曾与一名俄**女青年----莱温斯基有染,我琢磨着她很可能是托拉斯基的妹妹,被他哥哥安排过去从事间谍工作。目前柯灵顿去向不明。担任本次联军统帅的是丑联邦总统----尿不湿,可见他们对本次出兵寄予了多高期望。”
郑文分析:“我听说尿不湿此人欺软怕硬狡诈阴险,这次明显兵力不足,他却领兵亲征,我向他们必有所倚!难道,丑联邦又发明了什么高科技武器?或者,他们*已经投入批量生产了?”
想到*威力,齐激光和郑文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郑文越发觉得自己被推上统帅地位不是好事,他不自觉看了陈主席一眼,陈主席沉思不语。
郑文无奈,询问道:“那么,这次俄**能出动多少兵马协助我方?”
齐激光:“俄**这次仅仅出动不到五千人。。”
郑文惊讶道:“不至于吧,就这么点?那俄**方面是负责指挥呢,还是王鹏吗?”
齐激光:“别提了。王鹏回国后终日郁郁寡欢借酒浇愁,这也难怪他,俄**损兵折将,和他指挥失误有很大关系。后来有一天,他在酒馆里和人冲突起来,给对方脑袋连续来了几酒瓶,其中一块玻璃刺入对方脑颅。。王鹏逃走。。这次俄**将领是陈主席指派的,把托拉斯基提到正职。”
郑文“哦”,又陷入思考中。
良久,陈主席道:“你对这次战争有没有什么建设性想法?”
郑文长出一口气,有点郁闷:“走一步看一步吧,弄不好我要重操旧业,亲临敌人内部,把曰木和丑联邦的摩擦人为加大,让他们分化,然后接下来各个击破,也只能如此。”
齐激光摇头:“这万万不可。目前您是我方统帅,怎么能轻易出击?一旦您出事,对全军的士气打击可是异常沉重的,请主帅三思!”
陈主席道:“你也不要太过高估敌人实力,别忘记我们中天还有强大的魔法师后盾。上次战争,学员们起到的作用并不是很大,尤其玄武魔法院伤亡数字较大,所以这次战争中,我决定只派出在各个学院任教的老师。就算如此你手下依然有七十多位魔法师,其中高级魔法师以上级别近三十人,这是个很恐怖的数字啊,呵呵。”
郑文对此并不乐观:“就算如此,我们怎么保护魔法师安全呢?要知道魔法师攻击范围高于弓箭,少于投石车,一旦魔法师展开攻击,我怀疑丑联邦马上会采用投石车发射*的方式袭击我方魔法师部队,有*在,魔法师一点都不安全。”
陈主席皱眉,末了她一咬牙,道:“这样好了,我把二百来斤分配给你,让他带着坦克随同作战,主要任务是撞毁对方投石车,你满意了吧?”
郑文闻言,立刻笑得和花似的:“满意满意,这就万无一失了,呵呵。”
陈主席:“既然满意了,明天一早部队就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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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中天首都上京城四门大开,六万多人集结在城东平原,城内校军场上有三万。
郑文在陈主席陪同下,雄赳赳气昂昂走上阅兵台,鼠目环视子弟兵,三万人鸦雀无声,只有风吹旌旗猎猎作响。
郑文向士兵们行礼,清清喉咙发表他战斗檄文:“我亲爱的同胞们,今天我站在这里,要说的话大家也都知道,也就不再打官腔。X 他内内的吴三桂胳膊肘向外拐,把国门敞开引狼入室,又让人家欺负到脑袋上来了,我们能忍吗?”
下边士兵见主帅如此粗俗,纷纷笑答:“不能!”
“好,这是你们的呼声,也是我的呼声。他娘的他拿车撞咱,咱就拔他气门芯,他给咱一拳头,咱必须还一板砖!我宣布,板砖行动现在开始,兄弟们出城,找丫挺的联军算帐去!”
士兵们气势如虹,从四个城门同时出城。
郑文带领小弟起着高头大马,穿着闪亮全身铠甲,随着大部队进发。
只见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啊^(oo)^沿途的百姓载歌载舞欢送中天部队,老人孩子们拉着子弟兵的手迟迟不愿放开,各类水果佳肴花冠绶带把士兵们怀里塞得满满的。
郑文看的兴起,不禁喊了一嗓子:“谁是当代最可爱的人?”
老百姓同声回答:“士兵!”
郑文:“谁是共和国的支柱?”
士兵们同声回答:“老百姓!”
郑文唱道:“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
士兵们同时跟着:“打败了曰木侵略者,消灭了联邦军。我是一个兵,爱国爱人民!革命战争考验了我,立场更坚定!”
简单的旋律琅琅上口,没多久整个上京城人人嘴里都在唱这首歌,嘹亮的歌声充斥在每一个角落,每个上京人听到歌声精神都为之一振,对子弟兵的信心空前高涨。越来越多的人涌上街到欢送部队,人人脸上洋溢着必胜的信念。
部队经过的大街两旁早已挤满人,建筑顶上也密密麻麻的都是脑袋,人们把彩带、丝绦、花瓣倾洒在子弟兵头上,为他们祈福,一些未嫁的姑娘甚至把荷包直接扔向自己心仪的小伙子。
这时一名美妇人在左侧楼房的阳台上呼喊:“帅哥!我爱你!”并向下抛下来一束火红的玫瑰,张曦一看,这不是去年那个扔花的妇人么?当下毫不迟疑,一伸手把花束接过,挥着花束向妇人致意。那妇人指着张曦鼻子咒骂:“他内内的没喊你,把玫瑰给你前边的郑文,你咋这垃圾涅!”郑文一回头,看到后边的张曦气的狂吐白沫。
队伍中最拉风的还是陈主席,她把坦克上盖打开站在坦克里,上半身漏在外面,向群众频频挥手。
负责驾驶坦克的二百来斤也很想露面,可惜无论从哪个角度群众也看不到他,气得他脸色铁青。
这种能够自行行驶的庞然大物一出现,立马成为全场焦点。当坦克驶过路面,强烈的震颤让两旁的人立足不稳,可以想象如果被这东西碾一下会办成什么样。好在这东西是己方所有,那么需要担心被碾的就应当是敌人了,群众对坦克报以热烈掌声。
城内部队与城外部队汇合后,陈主席对部队最了最后动员,随后把郑文、齐激光千叮咛万嘱咐,一步三回头向城内走去。
接下来的兵马调动郑文完全不懂,他就像一架复读机,齐激光和山岩怎么说,他就怎么重复。那些繁琐乏味的东西让他直打哈欠,远没了刚刚出城时候的兴致。
一直忙到中午,他们这些指挥官才踏上征途,中天骑兵、俄**骑兵已经开拔许久,郑文等带着亲兵团、步兵团和辎重部队缓慢前行。斥候不断往返报告沿途情况,他实在对这些不感兴趣,干脆钻入马车打盹,其他一切都交给齐激光应付。
马车晃晃荡荡,更加增加了他的困意。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弟们也纷纷钻进吉利马车不理外务,一直到了黄昏安营扎寨,郑文才一骨碌爬出来,揉着睡眼问山岩:“这是到哪里了?”
山岩向前施礼,恭恭敬敬道:“大人,我们已经过了天津,按照当前路程明天可以到达唐山,后天直逼秦皇岛。”
郑文:“哦?秦皇岛是什么地方,去秦皇岛干啥?旅游吗?”
山岩:“大人有所不知,山海关严格说属于秦皇岛的一个区,我们准备在秦皇岛对联军发起冲锋。”
郑文摆摆手,挥推山岩。
黑狗钻出马车,伸个懒腰道:“老大,我睡醒了。这几天您拼命让我们吃好吃的,都该减肥了!”
郑文仔细看了黑狗一眼,可不。。这条狗比以前大了一整圈,肥嘟嘟的很是可爱。
接下来小弟们也都纷纷出现,郑文清点一下人数,发现没有李栋,他不悦道:“李栋呢?李栋干啥去了?”
张曦道:“他。。他在高秀梅马车里。”
郑文:“哦?高秀梅也来了?”
硕硕:“是啊,现在他们感情发展得很快,几乎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以李栋把她也带来了。”
郑文一挥手:“来呀都给我进帐篷,不正经大会正式召开,有请齐激光、托拉斯基大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