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可以骗过所有海关的护照。”我说。
“你想要什么样的护照都可以,这只是价钱的问题。不过,你需要出入境的护照,还要骗过精密仪器的海关,那价钱可能要贵很多。”金毛男子说。
“钱不是问题。”我说。
“好,跟我走吧。”金毛男子说完便把我带到附近的一个酒店房间里,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有制造假证件的工具,看着像是蛮专业的。
我走过去看了一下那些已经做好的证件,确实做得不错,就连我也难以分辨真伪。
“请你提供你的个人资料。”金毛男子说。
我把已经设定的新身份资料都说给了金毛男子听,包括姓名,国籍和出生年月日等等。
“制造这样的证件得需要时间。而且你得先给一半定金。”金毛男子说。
“要多少时间?”我问。
“三天。”金毛男子说。
“太久了。”我说。因为我真的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天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
“时间长短和价钱有关系。”金发男子说。
我拿出八千块美元给了对方,说:“这是定金,然后做得好,我给你的钱还不止这些。”
“放心吧,明天你就可以拿到新护照了。”金发男子说。
其实对于这样的人,你只能相信他,别无其他选择。
到了第二天旁晚,我再次来到金发男子的住所。金发男子把护照给了我,仔细对照之后,我觉得可以过关了,然后再付给了对方一万多块。
拿了护照之后,我回到别墅里收拾了行李,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夏威夷,飞回H市。
简单收拾之后,我再金大哥的保险箱里取走了五万块美金,按照习惯,我写了一条欠条放回保险箱里。
然后,我便乘坐出租车去到机场,购买了最快的机票准备离开夏威夷。
不过,我高估了金发男子的制假能力了,当我登机的时候,我被警方扣留了,他们识破了假护照。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也没有入境记录,如果警察追查的话,肯定会有很多想不到的麻烦。
所以,我有逃跑的打算。
不过,很快有一名白人警察走到我身边,把我带出小房间,并且对我说,我可以走了。
在这个国家,对待这些使用假护照的人都是严加盘查的,他们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我离开?
当我询问原因的时候,那个白人警察指着路边的一辆跑车,说是车的主人让他这么做的。
我认得那辆车,不就是艾薇儿的吗?不对,应该是格蕾才对。
我走到车子旁边,开车的果然是格蕾,她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上车吧。
我上了车,然后问:“你在跟踪我?”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格蕾说完便开车,带我回到了她所居住的别墅里。
我在客厅里坐着,而格蕾则回到了卧室里,一个老仆人招待了我。
我不知道格蕾为什么要帮我?原本认为,我和KB党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可是格蕾却跟踪我,而且对我要做的事情也是了若指掌,这让我感到很气愤。
过了半个小时,格蕾才下了楼,她似乎是刚洗完了澡,穿得也很随意,就像一个邻家女孩。谁会想到这么漂亮的一个金发美人会是KB党的大人物呢?
格蕾先让仆人离开,然后对我说:“要不要喝点酒?”
这个女人深不可测,如果喝酒,我更容易迷失自己,所以我拒绝了。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为什么要跟踪你吗?我可不保证说真话的,不过如果我喝醉了,或许才会说真话。”格蕾说。
格蕾这话说得还是在理的,我便答应了,和她走到吧台前,而格蕾则亲自动手调酒。
她很快便为我调了一杯淡蓝色的酒,还取了“蓝色之泪”的名字。
“不错,酒好喝,名字好听,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本事。”我说。
“其实我有很多本事你都不知道。”格蕾说。
“我们还是说点正事吧,你为什么要跟踪我?”我问。
“原本我觉得你挺厉害的,不过经过这次,我觉得要给你减分了。”格蕾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笨。”格蕾说。
“我怎么笨了?”我问。
“你居然去找那些人伪造护照,还想拿着那本护照出海关,居然被一些小混混给骗了两万块美金。你说你还不笨吗?”格蕾说。
“我只是想赶紧离开这里,所以才上当。”我无奈地说。
“这里不好吗?为什么要回去?”格蕾说。
“我是黄皮肤的人,这里当然不适合我。”我说。
格蕾点了点头,然后说:“我们做个交易吧。”
“做交易?什么交易?”我问。
“你帮我做点事情,完成之后,我会给你一个绝对合法的身份和护照。”格蕾说。
“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如果护照又是假的,我岂不是又笨多一次?”我说。
“你不要拿我和那些不入流的小混混比。我当然有能力为你办合法的护照。”格蕾说。
格蕾开的条件确实让我心动里。
因为这里是夏威夷,离H市有一万多公里,没有合法的护照,根本就离不开这里。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我问。
“帮我把KB党里的一些人铲除掉。”格蕾说。
“你可以这样做吗?就不怕帮规处罚?”我说。
“是老大让我这样做的。你说呢?”格蕾说。
“你为什么要我帮忙?”我问。
“因为你和KB党没有任何关联,而且你能力不错,尤其是你根本不怕KB党,胆敢和KB党作对的人,我都很欣赏。”格蕾说。
“这就是你不杀我,而且还帮助文信一家人的原因?”我问。
“没错,就是这个原因。”格蕾说。
“可是我不想被一些帮派仇恨连累。”我说。
“你不用这么快就做决定,我会给足够的时间你考虑。”格蕾说。
“我想再多的时间考虑,我也是同样的答案。”我说。
“难道你就不想拥有新的身份?这个只有我才能帮你。”格蕾说。
我好不容易才从江湖帮派斗争里逃出,如果插手KB党的内部恩怨,肯定又是*烦,何必要自找苦吃呢?
“我想我会有办法离开这里,回到属于我的城市,不用你帮忙。”我说完便喝完那杯酒,然后往别墅外走去。
“你如果走出这个大门,那你肯定会没命了。”格蕾忽然说。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格蕾,只见她的脸色露出一丝阴险的微笑。
“你在酒里下了毒?”我愤怒地问。
“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会给你解药的。”格蕾说。
“你太卑鄙了。”我说。
“你应该知道我有个绰号叫白巫师吧?如果你不知道,那就说明你太轻敌了。如果你是了解我的话,那么就不会随便跟我到这里,也不会随便喝下我给你的东西。”格蕾说。
“你最好现在就交出解药。”我走到格蕾面前说。
“如果我不给呢?你要杀了我吗?”格蕾一点也不怕。
我讨厌她这样的神情,分明是轻视我,这让我更加气愤不已。
我突然出手掐住格蕾的脖子,格蕾手上拿着的酒杯随即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音。
以格蕾的能力,其实是可以躲避的,但她竟然一下子就被我给抓走,连我都觉得很奇怪。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交出解药,我就放了你。”我说。
“你如果在平时这样做,你肯定会没命的,因为我的心腹的枪口肯定对准了你。不过,我让他撤走了,因为我不想和你为敌。”格蕾说。
“最多一起死,我根本就不怕。而且我们确实是敌人,不可能做联盟的。”我说。
“那好吧,如果你要杀了我,那就请动手。反正解药,我是不会给你的。”格蕾说。
“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我掐住格蕾脖子的手再用几分力,格蕾透不过气,脸很快便憋得涨红。
看到格蕾这样难受的样子,我忽然于心不忍了。我对她不了解,不知道她是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但从艾米的描述里,她似乎不讨厌格蕾。
那样,我就不能杀她,所以我便把手松开,格蕾顿时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咳嗽和喘气。
“为什么不杀我?你舍不得杀我?”格蕾问。
“你别误会了,我不杀你只是觉得杀了你也拿不到解药。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给我解药?”我说。
格蕾笑了笑,说:“我真的觉得你这个人太有意思了,你这么好的一个人,当初怎么在黑道里独善其身呢?”
“别说有的没的,我要解药。”我大声的说。因为我开始觉得头晕了,连站也站不稳。如果再拿不到解药,我就要死在这金发女郎的手里了。
“解药就在这里,不过你要解药的话,就得答应帮我。”格蕾手里拿着一个药瓶。
我想走过去抢,可是刚走两步,就跌在地上。
格蕾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说:“你现在还有机会,只要答应帮我做事,这解药我就立刻奉上。绝对不骗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