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七、打脸
“老板?!”三道震惊的声音同时响起。
王艳秋三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苏瑾月。她怎么可能是老板?她的样子哪里像是老板?
马旭峰回过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老板您好!”刚刚王艳秋还说苏瑾月想要找他打折,看来是王艳秋胡说的,连商场都是老板的,她哪里需要找他打折。
苏瑾月微笑着点了点头,“你好!”她虽然不太管商场的事,不过几个商场的负责人她还是有了解过的。马旭峰做事认真,负责,就是有些不近人情。也因此得罪了不少前来找他要打折的亲戚。
“听旭东说您帮了他,我还没谢您呢!要不是您,旭东那次就真的危险了,老板谢谢您了!”马旭峰感激的说道。对于旭东的身体他是知道的,他不能喝太多的酒。
“苏瑾月,你真的是这个商场的老板?”王艳秋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苏瑾月的师父只是一个村医,苏瑾月只有高中毕业,她的这个对象也只是一个穷打工的,她到底哪来那么多钱成为商场的老板?
“当然是真的,不仅这个商场,所有的友谊商场都是我们老板的。”韩毅远道。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很势力的那一种人,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所有友谊商场?!”王艳秋不敢置信的张大了眼睛。那得有多少家啊?苏瑾月这么有钱吗?
“老同学,这是我爸爸的名片,以后我们经常出来聚聚。”余洋立即拿出了名片。他现在只是学生,别人对他尊敬,也都是因为他爸爸有实力。
苏瑾月接过名片,看也没看就放进了口袋里。对于余洋的父亲余大胜她还是知道的,余大胜是呱呱罐头厂的董事长,现在正是呱呱罐头厂最兴旺的时候,几乎大大小小的超市,店铺都有呱呱罐头出售。
不过呱呱罐头厂并没有兴旺几年就倒闭了,听说原因有很多,一是,没有创新被后来者给超越了;还有就是余家父子都迷上了赌博,将所有的家产挥霍一空,最后还不起债,一个锒铛入狱,一个直接跳了楼。想想也是令人唏嘘。
王艳秋看到余洋拿出名片,连忙走到柜台问服务员要了纸笔,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走回到苏瑾月面前,王艳秋带着一脸尬笑,将纸递给苏瑾月,“老同学,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见谅!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希望以后能多多联系,多多照顾我。”她想到之前自己说的那些话,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以苏瑾月的身家,哪里会需要她借钱给她。
“好。”苏瑾月淡笑着接过电话号码放进口袋里。对于王艳秋这种捧高踩低的人,她是真的不太喜欢。
“那我们就先走了,有空一起吃饭。”见苏瑾月的态度冷淡,王艳秋就知道苏瑾月不想和她多说话,拉着余洋向着外面走去。她现在心里是那个悔啊,要是早知道苏瑾月这么有钱,她巴结她还来不及,哪里会说刚刚的那些话。还想看苏瑾月的笑话,自己才是真正的笑话。
余洋还想和苏瑾月多说几句套套关系,被王艳秋这么一拉,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见苏瑾月不再看他们,转头和韩毅远说话,余洋只能在心里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跟着王艳秋向着外面走去。都是这个女人不好,害他白白浪费了一次好机会。
“小姐!等一下!你们的衣服没拿。”服务员拿着王艳秋买的衣服追了出去。
王艳秋停下脚步,脸色尴尬的接过衣服,快步向着外面走去。
龚晓云做好笔录后,与秦浩然夫妇走出了派出所。这次秦梦瑶以杀人未遂罪被逮捕,再加上秦浩然在中间周旋了一下,判个无期徒刑是逃不了了。
还有龚老太掉包婴儿的事,也被派出所列入了调查。一旦核实,龚老太也无法逃避法律的惩处。
龚晓云犹豫了一下,看向秦浩然,“爸爸,能不能放过我大哥?”爸爸刚刚跟她说,他会将这二十二年她所受的苦,都加倍的让龚家人偿还。大哥对她一直都很好,她不能让爸爸对付他。
“爸爸有分寸的。”秦浩然道。苏离赫夫妇给他的那份资料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欺负过他女儿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晓云,你大嫂给你的那颗药你快吃了吧。”方淑仪道。她心里一直在惦记着这件事。
龚晓云点了点头,拿出苏瑾月给她的瓷瓶打开,倒出里面的药放入口中。
“喝点水。”秦浩然从自己拎着的袋子里,拿出水杯递给龚晓云。
龚晓云摇了摇头,“爸爸,不用了,药已经自己融化了。”那颗药刚一入口就自行融化了,根本不用喝水送服。
“晓云,你大嫂到底是什么人?她的医术怎么会这么高?”秦浩然问道。对此他一直都很好奇,看苏瑾月的年纪比晓云还小,她那一身医术到底是哪里学来的?
“大嫂从小就跟着她师父学医,她的师父是一名医术高超的医生,我们几个村的人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去徐医生那里看病。”龚晓云说道。
“原来是这样。”秦浩然明了的点了点头。
“晓云,你的伤口还痛吗?”方淑仪问道。苏医生既然让晓云出来后再服药,那个药应该可以很快止痛吧。
龚晓云感受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好像不痛了,摸着也感觉不到痛。”大嫂给的药真是太神奇了。
秦浩然看了一眼方淑仪的脖子,想到她昨天用水果刀割伤脖子,吃下苏瑾月给的药后,伤口很快就结痂了,晓云或许也是这样,“晓云,给我看一下你的伤口。”他想要确定一下自己的想法。
“伤口包着呢,拆开了可是要感染的,还是等回去换药的时候再看吧。”方淑仪说道。伤口感染了可是很麻烦的。
“妈妈没事的,我有一次被镰刀割伤了连包扎都没有包扎,也没有感染。”龚晓云说话间,已经将自己的衣袖拉了起来,将手臂上缠着的纱布拆了下来。这个伤口很小只有两公分左右,要不是医生坚持她都不想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