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小偷团伙
战亦峰和战亦林看到两名花衬衫青年,就知道两人不是好人,立即站起身,想要上去帮苏瑾月的忙。只是他们还没走到两名花衬衫青年的面前,就看到他们捂着肚子急急忙忙的冲了出去。
两人不由的面面相觑。这是这么回事?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战亦峰和战亦林连忙走了出去。
来到门外,只见刚刚冲出来的那两名花衬衫青年,正趴在地上一脸痛苦的哀嚎着,他们的屁股后面早已被一片黄水浸透,还伴随“扑哧扑哧”的响声,臭气熏天。
一旁,两名大盖帽正一脸嫌弃的看着地上的两名花衬衫青年。他们从苏瑾月一行人出派出所开始,就一直悄悄的跟在他们的后面,暗中保护着他们。
他们知道小偷团伙的人肯定会来找苏瑾月他们的麻烦,只要小偷团伙的人一找麻烦,他们就会将小偷团伙的人抓起来。只是没想到他们还没来得及出手,两名小偷团伙的青年就自己先不行了。虽然他们这样省了他们的麻烦,但是那味道实在是太酸爽了。
周围的路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了过来,看到情况,都一脸鄙视的对着两名花衬衫青年指指点点。
“这么大人了,在大街上做这种不要脸的事,真是不害臊。”
“太让人恶心了,我都快吐了。”
“又不是小孩子,就不能忍忍嘛。”
听着周围人的指责,两名花衬衫青年欲哭无泪。他们哪里想要做这么丢人的事,可是真的忍不住。
“是你动的手脚?”战亦峰看向苏瑾月问道。上次刘大嫂给苏瑾月介绍了个对象,当时苏瑾月扎了对方一针,对方就失禁了。这两个花衬衫青年的情况和那个人差不多。
苏瑾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身走进了面店,正好与走出来的战亦萍擦肩而过。
战亦萍白了苏瑾月一眼,来到门口,看到外面的情况,顿时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二哥,他们怎么会这样的?是吃坏了肚子吗?”
“应该是瑾月动的手脚,她是医生精通穴道。上次刘大嫂给瑾月介绍了个对象,对方好像对瑾月不规矩,后来他就和外面那两个人一样的下场。”战亦峰将上次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战亦萍不敢置信的张大了眼睛,“真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苏瑾月如果真的有那样的本事,那她以后还是少惹她为妙,要是苏瑾月也对自己这样,那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嫁人?
回到位置,战亦萍偷瞄了苏瑾月一眼,眼中有着一丝畏惧之色。她还是有些不相信苏瑾月会有那样的本事,可是她却不敢再去招惹苏瑾月了。等回去以后,她得去找伊人问问情况。
苏瑾月微微勾唇。能让战亦萍害怕也不错,省的她有事没事就找自己的麻烦。
吃完面,一行人来到了之前下车的位置,只见李大爷已经等在了那里。
“你们这么快就来了。”李大爷笑呵呵的抽了一口烟,将烟杆在面前的车架上敲了敲,插在自己腰间的腰带上。他还以为要等上一两个小时呢。
“县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又贵,还不如早点回去。”战大丰说道。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些害怕,那些小偷团伙的人会来报复他们。
李大爷赞同的点头,“这倒也是,县里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还不如我家老婆子做的好吃呢。”他每次来县里都是啃自己带的干粮,很少去店里吃。
众人坐上车,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响起,牛车向着上新村的方向行去。
两个打扮和之前那两名花衬衫青年有些相似的青年,从不远处的巷子里走了出来。
“大哥,我们要跟上去吗?”其中一名青年问道。
另一名烫着卷发的青年,抬手狠狠地敲了一记问话青年的脑袋,“废话,当然要跟上去了!”他成立小偷团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竟然栽在了几个乡下人的手里,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被打的青年缩了缩脖子,“万一又有警察怎么办?”因为这几个人,他们已经有三个兄弟被抓进了派出所。
烫着卷发的青年又狠狠地敲了对方的脑袋一记,“你以为警察那么闲吗?!”他已经观察过了,跟着那几个人的警察只有刚刚的两个。而且警察又怎么会想到,他们还会找那几个人的麻烦。
“可是我们就两个人,他们有四个男人,我们能对付的了吗?”青年龇牙咧嘴的问道。
烫着卷发的青年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跟上去,在路上做上记号,我去叫老五他们。”那两个老的,还有三个女的,他倒是不担心,就是那两个年轻人看起来有些力气。
苏瑾月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他们,转过头看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不用想就知道,跟着他们的人肯定是小偷团伙的人。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锲而不舍。
转头看向一旁的战大丰夫妇,“战叔,战婶子,我想到有一件东西没买,还得去县里一趟,你们先回去吧。”以她现在的实力,对付五六个普通人是没有问题的。
“以后再去买吧,你一个人去县里太危险了。”战大丰劝道。她一个人去,万一遇到了那些小偷团伙的人该怎么办?
王美珍点头赞同,“你一个女孩子去让我们怎么放心,你还是下次再去吧。”瑾月要是出了事,她要怎么向亦寒交代。
“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的,亦寒他教过我一些拳脚功夫。”苏瑾月道。他们这么关心她,她心里感觉暖暖的。
“那也不行,万一遇到了那些小偷团伙的人,你一个人怎么办?”战亦峰开口道。他知道苏瑾月会用针刺穴,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
苏瑾月正想要说话,就听到一旁的战亦萍尖叫了起来,“他们追来了,我们怎么办呀?”
众人连忙转头望去,只见五名穿着花衬衫,流里流气的青年,每人骑着一辆自行车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