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三、教训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苏瑾月微笑着给了钱茉莉一个安心的眼神。
“小妹,你们去一边,他们就交给我和大哥。”苏言溪开口道。要是真的动手,这群垃圾他一个人就能搞定。
苏瑾月点了点头,拉着钱茉莉走到一旁坐了下来。有哥哥们在,她只要等着看戏就好。
“他们人这么多,你哥哥他们怎么对付的了?你们还是走吧,我不会有事的。”钱茉莉担忧的看着苏言溪和苏言阅。这件事都是她引起的,怎么能让苏瑾月他们去承担后果。这群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要是苏瑾月的哥哥因此受了伤,她的心里怎么过意的去。
“你就放心吧,我大哥,二哥很厉害的,不会有事的。”苏瑾月笑道。对方只是一群普通人,大哥,二哥就算不动手,只要稍稍释放出一些内气,对方就已经吃不消了。
“可是…”
钱茉莉还想说什么,被苏瑾月打断道:“别可是了,你就放宽心吧,他们是我的哥哥,要是他们真的会吃亏,我不是更担心吗?”
钱茉莉点了点头,不过看着苏言溪两人的目光中还是充满了担心。对方少说有四五十人,苏瑾月的哥哥再厉害,真的能对付得了那么多人吗?
“小子,你们这是想要英雄救美吗?别英雄没当上,倒是成了狗熊。”章哥冷笑着看着苏言阅和苏言溪。既然这两个小子想要找死,那他就成全他们。
“哈哈哈…”周围众人闻言,哄堂大笑了起来。
“哥几个给他们一点教训,让章哥看着乐呵乐呵。”
“好,我们上。”
“把他们的四肢给废了,看他们以后还怎么逞英雄。”另一桌上的三人说笑着,就起身走向了苏言阅和苏言溪。
苏言溪伸手一把拎起章哥的衣领,将他向着走上来的三人丢去。
走上来的三人根本没料到苏言溪会动手,直接被飞过去的章哥撞飞了出去,撞在了身后的桌子上,桌子被撞翻,桌上的菜和酒淋了他们一身。
“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去灭了他们。”周围众人反应过来,气势汹汹的冲向了苏言溪和苏言阅。
钱茉莉紧张的握紧了双手。苏瑾月的哥哥不会有事吧?这可怎么办呢!
只是下一刻,她就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只见苏言阅站在原地没动,而苏言溪的身影快的犹如幻影一般,让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那些冲上来的人,一个个从敞开的大门飞出去。
苏言溪拍了拍手,看向地上的章哥和之前叫嚷着要废了他的那三个人。
“我…我道歉,请大哥手下留情,我再也不敢了。”章哥颤声求饶道。此时他要是再不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那他就是傻子了。
“刚刚是你说要废了我四肢的?”苏言溪抬脚踩在对方的胸口,冷笑着问道。
“大…大哥…饶命啊…”对方吓得浑身冷汗直冒,不断地求饶。他已经见识到了苏言溪的厉害,此时他真的悔的肠子都青了。
苏言溪勾起唇角,“我这个人一向都有仇必报,谁要是想要打断我的四肢,我就打断他五条腿。”
“五…条腿…”被踩在脚下的男子害怕的问道。他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很快你就知道了。”苏言溪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脚下一用力。
“啊!”被踩在脚下的男子一声惨叫,晕了过去。只是此时他的四肢和某一处已经被苏言溪的内力震碎,就算四肢能治好,第五条腿也注定废了,此生他注定成了太监。
苏言溪嫌弃的撇了撇唇,抬脚将晕死过去的男子一脚踢出了门外,正好落在之前飞出去的那些人身上。
剩下的三人面如死灰,恐惧的看着苏言溪。这个男人一定是个恶魔,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可怕。
苏言溪又是两脚踢飞了两人,只剩下了面色灰白,颤抖的如风中树叶般的章哥。
“大…哥…我错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章哥不断地磕头求饶道。他最害怕的就是苏言溪也打断他的第五条腿,那样他的人生就失去了乐趣。苏言溪刚刚虽然没有说第五条腿是什么,但是这种事他一想就明白了。
苏言溪转头看向还处于呆愣中的钱茉莉,“他刚刚怎么欺负你的?”
钱茉莉回过神,“他要我喝酒。”苏瑾月的哥哥怎么这么厉害,他的功夫肯定比武侠小说里的那些人还厉害。
苏言溪明了的点了一下头,转过头看向地上的章哥,“你喜欢喝酒是吧?”
“我…我不喜欢喝酒…”章哥恐惧的摇头。他想要干什么?
“你将桌上的这些酒都喝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不然你的那条腿也不用要了。”苏言溪冷笑着扫了一眼章哥的裤裆。
章哥整个人像是置身于冰窖一般的寒冷,“我…我喝…”虽然桌上的酒很多,但是跟将来的性福比起来,他宁愿喝完这些酒。
苏言溪勾唇一笑,转身和苏言阅走到苏瑾月的身旁坐了下来,“别磨磨蹭蹭的,快点!”
章哥哪敢迟疑,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四周一眼,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仰头灌了起来。对方的身手真是厉害,除了身旁的一桌被他们几人砸翻外,剩下的几桌都是完好无损。桌上的这些酒加起来足有二三十瓶,他怎么喝的完?只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力。
喝完一瓶,章哥拿起另一瓶,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灌了起来。
“茉莉,你在这里做服务员吗?”苏瑾月收回视线问道。
“我在这里洗碗,今天外面忙,主任就让我来外面帮忙。他这样喝会不会出事?”钱茉莉看着一瓶接着一瓶喝的章哥。她倒不是担心章哥,但是她怕章哥万一出事了,苏瑾月的哥哥会担责任。
“这种人活该!”苏瑾月丝毫不同情对方。这种人她见多了,以为自己有些势力就不把别人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