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吗?我想你?”
“对不起,没有认出你,对不起。”
谁在说话,谁的声音这么肝肠寸断,哀婉凄迷?
再转向那叫情锁的手链,又换了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不认识我。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却忘记了你。而今我记起了你,看见的却是你死在我怀里。我拼命的收紧怀抱收住的,却只剩自己空荡的心!”
“我看了你一千年,等了你一千年,为什么你不愿醒来,为什么不愿醒来,为什么?”
这又是谁?是谁在指责,是谁在忏悔?
好痛,心好痛,好痛!
“怎么了?”看着满头大汗捧着心口的诗涵,子轩眼里闪过焦急。
“爸爸,买下那两个饰品,我要它们,我要它们。”诗涵恳求。
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爸爸,以高价拍下了那两个饰品,由诗涵走上台去领取。
每靠近一步,心都像刀绞。无数模糊的画面在脑子闪过,她想抓住些什么,却终是无迹可寻。
终是到了台上,工作人员拿出落痕,放在诗涵右手上,又拿出情锁递给她。情锁碰到她的瞬间,奇迹出现了,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扭曲抽离,一股巨大的疼痛由心而生螺旋般将她吞噬,疼痛叫犹不及,大汗已淋漓。慢慢的,眼前的一切迷糊起来,众人的哄闹渐行渐远,只最后一瞥看见爸爸和子轩苍白着脸,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然而不等他们靠近,诗涵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啊,快点快点,对,就是这样,哇,好舒服,转起来,转起来,对,太舒服了,高了,高了,慕黎,你好威猛啊!”
“慕黎,你累不累?我来吧,让你也享受一下。”
神智尚未回笼,耳边叽叽喳喳传来这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诗涵一阵无语,拍卖会场还带这样的?
想睁开眼,却觉眼皮沉重异常。自己到底在哪里?身边软软的,柔柔的,比家里的床还舒服许多呢。
“我没你那么无聊。”
另一个冷冷地声音响起。唉,这一对也真有趣,一个叫得欢快,乐此不疲,另一个却觉得那是无聊?诶,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什么呢?啊,完了,不会是玻璃吧,两个声音都是男人的啊!
被自己的认知雷到,诗涵一下睁开了眼。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头顶上那抹蔚蓝,咦,到了哪个景区么,天空何时这么蓝过?
“清歌,水里有个孩子。”还是那个冷冷的声音。
“啊?我还没把它弄高呢?等等再说。”清歌的声音夹杂着不耐。
妈妈呀,还不止两个人,是P?要不要这么劲爆哦,在哪个位置,也让本小姐观摩观摩,唉,会不会长针眼啊,算了,不管了,看了再说。
转啊转,拼命的想转过头去,却发现自己不知为何,根本动不了。可是周围流着的,不是水么?莫非,那个人嘴里的在水里的孩子,是指自己?
“清歌,人命关天,那孩子满身是血,你一会儿再玩,别误了事。”慕黎发火了。
“别生气别生气,我这就去,我也是开玩笑嘛,哪能耽误了你的事不是?”清歌说罢,踏水而去,数十米的江面如履平地,将一个5、6岁大的孩子从水里捞了上来。
天,还真的是我!诗涵恨恨的想。
正欲坐起来,一动却发现浑身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贴到了地上,只淡漠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眼前的两个男子,一个银发黑衣,一个黑发白衣,都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可眼下最让她惊奇的却是他们的装束,那是自己的时代不曾有的,是古代人的装扮。想到这里,脑子轰的一声,停转了。
楚清歌并未答话,拉过诗涵的手便探上了她的迈。
“清歌,怎么样?”慕黎见他一副痴傻的表情,忍不住开口询问。
“经脉尽断,毒入心脉。”楚清歌缓缓吐出这八个字,看怪物似的盯着诗涵。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诗涵腹议,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也是公认的美女,被这种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阴森森的冷。
“你怎么还没死?”楚清歌是真的疑惑。
“喂,怎么说话的呢,头发长了不起啊,长的帅就能毒舌么?本小姐正值青春年少,活的好好的,怎么会死?”
诗涵好不疑惑,穿越小说里的美男都很有素养的,怎么自己遇到的相差就这么大呢?光天化日之下搞P不说,还一出口就咒自己死,太无良了。
“虽然我没大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我又诊出来一个新毛病。慕黎,这个孩子怕是疯了。”楚清歌面露遗憾。
诗涵嘴角直抽,命苦的人伤不起啊……
好在老天给她关了一扇门的同时,开了一扇窗。慕黎直接无视了楚清歌,看向诗涵,问道:“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临渊江中?”
还是这个人说话中听,声音也好听,可惜头发怎么是银色呢?“我是陆诗涵,醒来就在这岸上了。请问两位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何人呢?”
“小丫头为何会受了重伤还种了剧毒?你是什么身份,哪国人?”慕黎问。
“呃,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装失忆,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何况现在自己还动不了。
慕黎温和一笑,说:“罢了,不记得就算了,我叫白慕黎,他是楚清歌,他也是你命定的师傅。”
“命定的师傅?何来命定一说?”诗涵眼光一亮,如果一来就碰见一个高人,没准可以找到回去的方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