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小青脆生生的,有带着一丝轻轻鄙视的声音。
白素贞顿时俏脸通红,羞恼道:“死小青,说什么呢,谁……谁想要了!”
小青蹲在地上,低着头,无聊的画圈圈,自言自语道:“昨天,小姐你还跟我说呢……”
闻言,白素贞顿时大羞。
转过头,偷偷的撇一眼李牧,见书生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白素贞又羞又气,躲着小脚道:“我回去了,你们疯吧!”
刚迈出一步,手腕却被拉住。
白素贞心中一慌,低着头,有些慌乱的说道:“你,你干什么,这么多人呢!”
看着佳人,那羞红的脸颊,李牧笑了笑,轻咳一声道:“还真有一句!”
说着话,他伸出手,轻轻的板过了白素贞的肩膀。
明澈的眼中,带着一抹笑意,看着眼前,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天寒,而俏脸粉红的绝佳带人。
白素贞心中娇羞无限,低着头,小手局促的揪着裙角,一言不发。
看着女子那粉红的耳朵,李牧微微一笑,柔声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柔和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爱恋和款款深情。
瞬间将白素贞融化其中。
低着头的女子,听到这一句非白非文的诗句后,忐忑不安的芳心,猛地一颤。
一抹红晕,悄悄爬上了秀美的脸颊。
“什么嘛,难听死了!”
白素贞又羞又嗔,抬手打掉了李牧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两只手,背对着他,抿嘴一笑,轻声说道。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子,那微微颤抖的肩膀。
李牧感怀一笑,伸出手,拦住了女子的腰肢,轻轻的将她带入了怀中。
“好诗,真是好诗啊!”
就在这时,亭子里,突然传来了一身爽朗的笑声和拍手赞叹声。
突然而来的声音,惊得白素贞,连忙从李牧怀中挣脱。
一时间,俏脸上满是羞涩的红晕,抬起头,狠狠的瞪了李牧一眼,有气又好笑。
察觉到,身边那令人不舍的暧昧气息,消失不见。
李牧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声,转过头来,看着正站在亭子里,一身紫sè长衫,正望着这里的中年人,笑道:“这位兄台,真是好不地道啊!”
身旁,白素贞知道李牧在指什么,闻言后,好笑的抬起小脚,踢了李牧一下。
看着亭子外,雪地中打情骂俏的二人,中年人微微一笑,脸上带着一丝歉意,拱手道:“先生说的对,在下莽撞,打扰二位的雅兴了!”
认真的拱手行了一礼后,中年文士,缓缓起身,微笑的看着李牧,抬手指着身旁的红泥小炉上,正冒着丝丝热气的酒水,笑道:“相逢便是缘,先生可饮一杯否?”
横竖无事,闲着也是闲着。
李牧想了想,点头笑了笑,爽快道:“既如此,那在下便恭敬如不从命了!”
随后,他伸手牵着白素贞和小青,一通走入了这座风雪中的小亭子里。
在走上台阶的时候,那守在台阶处的一个面sèyīn鸷的青衫客,却不动声sè的移了移脚步。
这一幕,被亭子里的紫衫文士看到后,他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看到紫衫文士摇头的动作后,那面sèyīn鸷的青衫客,再次退回到了原委,低头不语。
进了亭子后,紫衫文士看着,眼前这一袭白sè长衫的书生,微微一笑,拱手道:“久闻李书郎大名,今rì一见,果然是目光如炬,人中龙凤啊!”
李牧闻言,摆手笑笑。
随后,他抬起头,好奇的看着这紫衫文士,微微讶然道:“你认识我?”
紫衫文士,儒雅一笑道:“如今河东,谁不闻清平调三首,谁不知李诗圣的大名?”
见李牧淡淡笑着看着自己,紫衫文士笑了笑,摇头道:“李书郎莫要多疑,在下今rì也是出来上学,并无他意。只不过,能遇到李书郎,自然也是很开心的!”
李牧挑了挑眉,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这么看来,好像是我吃亏了呀?”
闻言,紫衫文士愣了一下,随后,哈哈一笑,点头道:“对对,倒是在下疏忽了!”
说完这句话后,紫衫文士轻咳一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紫sè长衫,目光中带着淡淡的笑容,认真的看着李牧,笑道:“在下,李泽民!”
李泽民?
听到这个名字,李牧愣了一下。
貌似,大周王朝的三皇子,便是叫李泽民啊。
李牧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上下打量了这紫衫文士一眼,眼中满是猜疑。
“李书郎猜得不错!”仿佛是知道李牧心中在想些什么,李泽民微微一笑,颔首肯定道:“在下,便是大周三皇子,李泽民!”
此言一出,亭子里的气氛,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骤然一紧。
亭子外,那相貌yīn鸷的青衫客,身体陡然一震,暗运劲气与掌心,转过头,眼中满是森然之sè,盯着李牧。
只要李牧胆敢有一丝一动,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将李牧击杀。
听到这紫衫文士,很是痛快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李牧也被此人的这番话,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不经意间,散发出一种上位者气势,而且,气度华贵的紫衫文士,心中震撼不已。
他没想到,这人真的就是那个让北汉朝廷上下,恨得牙痒痒的大周第一骁将,三皇子,李泽民。
更没想到的是,此人竟然如此大胆,如此豪迈,当场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大周长安,而是北汉dì dū,河东府。
在这周围,有十数万的北汉jīng锐部队,驻防京师。
而他,仅仅带着一个仆从。
若是被人识破身份,他必死无疑。
李牧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稍稍用力,握了握白素贞的手,然后抬起头,直视着李泽民,沉声道:“为什么/?”
李泽民闻言,摇头笑笑:“不为什么,在下既然知道李书郎的名字,那李书郎自然也应该知道在下的名字,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李牧淡淡一笑,看着李泽民道。
刘泽民点了点头,肯定道:“仅此而已!”
看着这位天生贵胄的三皇子,那大方的气度,李牧耸了耸肩,点头笑道:“好吧,那边仅此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