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玛又笑了,笑得很酸楚,但她却没有再话。
语琳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一字字道:“我只知道少康不是个坏男人。”
优玛瞪着她:“什么意思?谁离不开谁呀?没了他我照样活得好好的!”
语琳咬了咬牙:“你不信?”
优玛凝视着船窗外,喃喃道:“信什么?”
第一缕晨曦已经穿过云层,洒落在湖面上,周围已经亮了起来。
优玛把茶杯放下:“我们越南再见,不见不散!”身子一转,白影一闪,就已经跳到了另一条乌篷船上……
然后韩逍等人就只听见桨声“欸乃”,优玛的乌篷船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我们的确得去越南看看!”朱军望着优玛消失的方向深深地吸了口气。
……
就这样,四人又从萧山机场直飞越南河内,马不停蹄地再一次踏上征途……
下了飞机,韩逍只觉得河内的内拜机场虽然也号称国际机场,但停机坪和航站楼都不大,与中国一般的地级市机场无异。随后,他们又租了一辆越野车大众途锐。
“越南的城市虽然破破烂烂,但有很多好车,甚至是豪车!”这是韩逍的感悟。
索玛神庙位于越南永祥县义立村,地处泸江冲积平原的一级台地上。
沿途,车窗外绵延起伏着无数座低矮的山丘,上面长满了竹子,还有板栗树。风一吹,棕红色的板栗摇摇欲坠。
山上还开辟了不少梯田,眼下田里的稻子也成熟了,沉甸甸的,一片金色。
韩逍四人到达索玛神庙所在的山区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他们在一条蜿蜒的河边的停下车,背后就是一个村落,耸立着一片竹楼。
几个女孩站在村口,虽然衣服破旧了些,皮肤黑了,但相当有姿色。
“如果我是道上的人,我一定招一批女孩子回中国去卖!”韩逍冲拓跋纪眨了眨眼睛。
拓跋纪大笑起来:“本来我也想娶个听话的越南老婆,但这里的女人没什么贞洁观念,你看看这边的艾滋病发病率多高就明白了。”
朱军打了个哈欠:“你们在聊什么?我好困!”
韩逍头:“先找个地方休息一天吧。”
四个人来到了一幢竹楼之前。
和随处可见的普通竹楼一样,它分为上下两层。下层堆放着一些农具及竹制家具,而上一层是阁楼,窗边悬挂了很多红薯。
韩逍过去敲了敲门,一个矮矮胖胖的老太太走了出来。
拓跋纪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输入汉字,再用软件翻译成越南语,用发音功能播放给老太太听。
老太太明白了他的意思,头,在家里腾出了两个房间给他们住。
拓跋纪塞给老太太一把越南盾作为报酬。
老太太心花怒放,把一个晒干的红薯切成了薄片来招待他们。
四个人随便吃了几口,就各自回房休息……
落霞的余晖在山梁上隐去后,韩逍揉着眼睛坐起身来,顺手推了推语琳:“乖乖,醒醒吧。”
语琳缓缓地睁开眼睛:“逍哥,什么时候了?”
“暮色已经降临,月光非常温柔,如此良辰美景……”韩逍看了窗外一眼,忽然就向语琳俯下身去,“也许我们还有时间……乖乖,看看我这次有没有进步!”
“别,不要……”语琳手乱摆,“晚上还要去索玛神庙呢。”
“唔,我实在是胀得痛苦,你摸摸啊,它想你了,它都……”韩逍拉住了语琳的手往身下塞去,假装痛苦。
“你太不乖了。”语琳叹了口气,不再反抗,“好吧……”
“拓跋纪,你子以前跟我的这招骗MM必杀技果然好用啊!”韩逍一边在心中感谢拓跋纪,一边解开了语琳的外衣,然后是文胸……
眼睁睁地看着韩逍跟文胸的环扣斗争了十五分钟后,语琳不禁笑骂了一句:“笨蛋,文胸不是这样解的!”然后自己动手,轻轻地把文胸除下了。
就在这时,房间外爆出一声煞风景的大喊:“韩逍!出发了!”
居然是拓跋纪!
“如果是朱军还比较好理解,但拓跋纪这样有情趣的人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粗枝大叶了?”韩逍一边想,一边郁闷地从语琳身上下来。
“以后有的是机会,反正我都是你的。”语琳补偿性地亲了亲韩逍的脸颊,把文胸戴好,又穿上了衣服。
这时候才传来了朱军的大嗓门:“好了吗,好了吗?你们在搞什么东西,搞了这么久都没搞好?”
……
离开老太太家后,韩逍四人摸着黑,沿着一条石子路爬上山去……
月光下,一座全部用红砖建构,并刻满人像浮雕的神庙异常安静,甚至有阴森森,毫无阳气。
按照拓跋纪的建议,他们先在安全的距离中搜索了神庙的外围。
韩逍拿出望远镜,透过窗户去探视里面——它的中殿看上去很荒凉。
秋天的越南炎热依旧。
但是不知为何,韩逍还是觉得很冷。
“我们开始吧。”语琳看了看手表。
朱军快步走到神庙的红砖门厅大门之前,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切割机,准备把大门弄开。
拓跋纪拉住了他的手:“别急,此行我们都一直心翼翼的,那就继续保持下去吧。”
大家都认同拓跋纪的观,转到了神庙的右边侧门。
拓跋纪看了一眼韩逍,指着侧门上的锁:“你能打开它吗?”
韩逍俯下身去,认真地看了看这把锁,从背包里摸出割管刀、开门塑料插片等工具,开始撬锁……
三分钟后,弹簧锁“咔哒”一声弹开。
韩逍站起来,背上他的背包:“我和语琳单独进去侦查一下。”他把手伸到衣领那儿,把X-2超微型无线窃听器夹好:“有机会我们就用无线电通话——阿纪,你和老朱在这里等一下,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我们需要有人支援。”
朱军没反对什么,但是拓跋纪却假装不满:“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进去?你真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