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薛野和语琳都死了?
“孙芒,什么孙芒?这两天倒是有一个孙先生包了我,让我去他家陪他,结果他自己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真是奇怪,刚刚他家的女管家把我送出来,还莫名其妙地给了我1万块钱,是陪玩费,但我根本没陪过他啊。”张雪依很是困惑地。
韩逍松了口气:“孙芒没为难你就好。”
张雪依“嘻嘻”地笑了:“你是孙先生?他,他怎么了?他挺客气的……而且他和你一样,规规矩矩的,一意思都没,还是你朋友薛野中我的意,在床上的花样可多了。”
“那我就放心了。”韩逍欣慰地,“你多保重。”
“你马上要走?”张雪依低下头,恋恋不舍地。
“嗯,马上要走。”韩逍自顾自地拦了辆的士,上车前,他在张雪依的耳边轻咐道:“上次跟你约定的20万元我都已经转到你卡上了,我到做到。”
张雪依深深地凝视着韩逍,深深地。
“我早已把你当成是自己的哥们,明白吗?我们之间必须,也肯定得是清白的。”韩逍淡淡一笑,坐进了的士里:“再见”
当夜,韩逍就又马不停蹄地搭上了前往有“澳门”之称的果敢的飞机。
第二天一早,朝阳刚刚升起的时候,韩逍便回到了果敢。
他头昏脑胀地下了飞机,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薛野还有语琳,便又有了精神,兴奋地打的来到了尖的维姬大酒店门前。
静,维姬大酒店静得很怕,上上下下都笼罩着一股不祥的,死亡的气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韩逍敏捷地推开了酒店的旋转门,但马上目瞪口呆了——
虽然是白天,但大厅里的采光一向不好,理应灯火通明的,但此时,大厅里一片漆黑
韩逍摸到了墙壁上的开关,打开了灯。
他被突然亮起的灯照得惨白惨白,而放眼四周,宽敞富丽的大厅里竟然没有一个人。
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圈儿七八个白底蓝纹的瓷质大花盆,花盆里种着花团锦簇的绣球花,它们的粉红色花团有人头那么大,花下的叶片也很茂盛,简直茂盛到了密不透风的程度。
突然,三支弩箭夹带着黑色的岩桑树毒汁,自花丛中射出——是彝族仙弩,是缅甸蛇王座下的四大门神之一郭鹏来了。
韩逍的身子也像弩箭般射出,跳上了坚硬的大理石服务台,先前的那三支毒箭都齐刷刷地钉入了服务台下的木头地板,“笃、笃笃”。
韩逍还没喘口气,就又有四颗子弹追过来,一颗射他的足踝,一颗射他的腰,一颗射他的脖子,还有一颗射他的头。
一张罗网
韩逍纵身落到了服务台后面,三颗子弹在他的头上交叉飞过。
最后,韩逍的头一侧,方位较低,射他足踝的那颗子弹也“嗖”地从他脑袋边上斜飞了过去。
四颗子弹的弹孔在韩逍身后的雪白墙壁上留下了一个规整的菱形,倒也巧得很。
韩逍的脚在地上一踩,脚尖一借力,身子又跃了起来。
同时,他又乘机开了一枪。绣球花丛里的一个人惨叫一声,枪也飞了出来。
韩逍仿佛算准了这把枪要飞往哪里,左手一伸,已然把枪抄住,然后才再次落在了服务台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很好,所有的动作都仿佛是在同一瞬间发生的。
现在,韩逍已经双手握枪,但花丛里藏着的枪显然更多。
突然,只听见一个人喝道:“住手”
维姬大酒店里立刻又恢复了平静,变得没有人,没有声音,只有花香在幽幽飘动。
随即,一个披散着乱发的男人从绣球花丛里走了出来,黑黑瘦瘦的,上面穿着无领的黑色长袖衫,下面穿着肥大的黑色灯笼裤,手里拿了一把彝族仙弩。
曾几何时,韩逍还在果敢的旅馆里见过这个人,那时,这个人前来抢夺薛野妈妈白月烟留下的东巴巫杖。
根据白希的法,韩逍一下子猜到了对方就是缅甸蛇王座下的四大门神之一,郭鹏。
“薛野和高语琳呢?”韩逍严肃地问道。
“你跟我来就是了。”郭鹏转过了身,径自往维姬大酒店的餐厅走去。
还没进门,餐厅里面就涌出了浓烈的焦糊味和浓烈的血腥气
进门后,展现在韩逍眼前的是一堆被烧得发黑的尸体,横七竖八的,都很难辨认出原貌了。臭烘烘的汽油在餐厅里肆意流淌着,上面还燃烧着将息未息的火焰。
“阿野语琳”韩逍嘶声呐喊,颓然跪倒在地。随即,他疯了似地爬到了尸体堆上,茫然地寻找起来。
“酒店里有很多客人都被杀死了,然后拖到这里烧掉,当然,也有不少客人跑了。”郭鹏淡淡地。
韩逍怔了好一会才转过身,把枪头对准郭鹏:“一切都是你干的?”
郭鹏苦笑着:“我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事实上,维姬大酒店是我们蛇王帮的产业,我也不希望它变成这个样子。”
“你们缅甸没有条子吗?不行,我要报警。”韩逍咆哮着,拿出了手机。
郭鹏好笑地:“掸邦不久前才刚刚经历过一场**的武装动乱呢,这里死几个人算什么?警察?对不起,他们不会理会这些江湖恩怨的。”
“薛野和高语琳怎么样了?”韩逍收起了枪。毕竟,郭鹏带来的弟都站在旁边,如果郭鹏有心要杀他的话,刚才也没必要喊停。
郭鹏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好一会,韩逍才站起身来,走到了郭鹏身边,拉扯住他的长袖衫:“谁干的?告诉我是谁干的?”
摇头,郭鹏叹了口气:“我带着人马到这里来也是为了薛野的东巴巫杖,但谁知道一进门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哎……”
“东巴巫杖现在在孙芒手里,你自己去找他吧。”韩逍淡淡地。
郭鹏怔了怔:“77K的堂主孙芒?”
韩逍了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郭鹏忽然又若有所思地:“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张家的血案是华夏会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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