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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任痕居然死了

夺宝特种兵 蓝泽 2522 2024-11-18 02:15

  夺宝特种兵第一卷古蜀传奇]六十一,任痕居然死了——

  六十一,任痕居然死了

  “好吧,我觉得,我们这些人,可能对杀手来都是无差别的,不论是哪一个。”韩逍自顾自地继续下去。

  薛野摇摇头:“未必,吃饭的时候,为什么只有癞头孙死了?杀手大可以把我们都毒死啊!”

  “我修过法医学,又精通蛊毒,我能闻得出砒霜来,杀手毒不死我。”神女也摇摇头。

  韩逍打了个响指:“也许是时间仓促,杀手来不及在每一个人的碗里都下毒,只好先杀死对他最不利的人……因为这个癞头孙的真实身份是姜术,他知道那个想控制南方黑道的阴谋家是谁!”

  所有人都看着韩逍,眼睛睁得大大的。而龙头和张豹听到“南方黑道”四个字的时候更是紧张得两腿发抖。

  但韩逍没理会其他人的惊讶,自顾自地把如何推断出癞头孙是姜术的前前后后都讲了一遍,然后又带着其他人走进了旅馆后的猪棚。

  癞头孙的尸体就放在猪圈外的空地上,还来不及下葬。

  韩逍用手把癞头孙的癞头洗了洗,接着把他的胡子拔下来……

  果然是姜术!

  现在,大家都明白过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又是“呯!”的一声枪响,从任痕的房间里传出来。

  大家都连忙冲向了任痕的房间。

  韩逍推开门,然后见到了似曾相识的血腥画面。

  任痕死了,就像徐达那样死了!

  窗户还开着。

  “黑道太子就这样死了?就这样死了?”韩逍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有恍惚,一切都太出人意料了。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痛,看来没有在做梦。

  原来,生命都是如此脆弱,纵然贵为黑道太子,也可以死得如此轻巧!

  愧疚、妒忌、幸灾乐祸、后怕、忧虑……各种情感在韩逍的心里纠结着,堵住,发霉。

  神女也痴痴地看着任痕。扪心自问,她当年在他身边卧底的事情的确伤害了他,他所表现出的决绝也完全可以理解。

  分手的时候,没有胜利者,只有两败俱伤……

  “算了,我们都别睡了,在外面坐一个晚上吧,也许明天任萱就过来了,想想我们该怎么向她交代吧。”拓跋纪边边往南北房间中央的一张圆桌边坐下去。

  其他人也纷纷头,坐在了圆桌的周围。

  龙头叫木樵兄妹上菜,因为大家都无所事事。

  可是等菜上来之后,所有人都没有胃口吃。

  “任痕死了,要是明天任萱过来,我该怎么把任痕的死解释清楚?又该怎么向她要回黄金面具呢?”韩逍用筷子敲击着桌面,然后摇了摇头。

  “还是吃东西吧,不吃也很无聊不是?”拓跋纪夹起一块腊肉,大口地吃了起来,然后又用竹管吸了两口咂酒。

  但其他人还是不敢吃,生怕菜里有毒。

  突然,神女一拍桌子,脸上弥漫出杀气,然后拔出枪往木晴的房间走过去。

  其他人都愣了一下,也连忙跟着她。

  韩逍刚想去问神女究竟怎么了,就看见神女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话。

  望着神女那严肃的面容,韩逍觉得一切变得不可预料了。

  尽管他有厌倦了死亡所带来的沉重感,可是他无法解脱。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就在神女要去踹门的时候,木晴主动把门打开了——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脸色很苍白,病态的那种苍白。

  “怎么了?你们要对我妹妹干什么?”木樵冲过来,拦在了木晴身前。

  神女冷笑了两声,把枪对准了木樵的眉心。

  气氛突然变得格外紧张,一阵过堂风吹过,把神女的长头发都吹飞起来。

  木樵镇静地问神女:“你怎么知道我妹妹就是杀手?”

  “因为你妹妹刚才没有穿衣服。我想,那个黑衣人绝对没有时间去换衣服,可是,要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却只需要很短的时间。”

  木晴走到神女身前,看着她,很诡异地笑了:“在我们羌族中,有一个很古老的世家,他们在每年的十二个月里一丝不苟地守护和供奉祖先的各个陵寝……在古时候,这个世家不需要纳任何捐税,不需要服任何兵役,并拥有以祭奠祖先的名义,征收钱财和各种祭祀用品的神圣权利!”

  “这么,你们是当地守陵世家的人?”韩逍有瞠目结舌了。

  “是的,所以,凡是外来的盗墓贼,我们都不会放过。”木樵紧握着拳头,“但这次真可惜,我们只杀了两个人,就被你们发现了。”

  “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们一,虽然我们枪杀了两个人,但最初的那个人不是我们毒死的。”木晴话的时候,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把巧的枪。

  韩逍等人也都拔出了枪,以防她突然袭击。

  “呯!”一声枪响,木晴自杀了。

  她的太阳穴上留下了一个洞,妙曼的身躯也缓缓地倾倒在满地落红之中。

  “妹妹!”木樵嚎啕大哭起来,继而捡起了妹妹手上的枪,然后也给了自己的太阳穴狠狠一下。

  他倒下的时候,手里还紧紧地搂着妹妹。

  韩逍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心中却不禁在想:木晴的是实话吗?难道杀死姜术的……还另有其人?

  太阳很快就升起来了。但在温暖的晨曦里,这幢石头砌成的碉楼却依旧是毫无生气。

  那个羌族的男孩一直趴在哥哥姐姐的尸体边上哭,他已经成了孤儿。

  韩逍上前,拍了拍男孩的肩膀:“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从靴子里拔出了匕首,跳起来,眼睛通红通红。

  一缕缕金色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射来,光斑在匕首上来回运动。

  在男孩,韩逍左手准确无误地切在了他的右腕上,匕首“当!”地掉落在地。

  “你还没有能力杀我。”韩逍毫无表情地。

  男孩的脸惨白惨白,他像个巫婆那样地下诅咒:“对,你应该乘我还没有能力杀你的时候杀了我,否则,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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