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道爷我捏爆你的蛋!”袁天罡大吼,此刻怎么可以弱了气势?岂不是让琵琶少女看轻了自己?
赵柱听到尹阿鼠放出的狠话,已然气势冲冲的冲了过来,赵柱心里很是轻视,哼,老子一拳便能让你起不来,让你猖狂?一会打烂你的嘴,好换点赏钱。
赵柱想及此,一双打拳便已经直直的朝着袁天罡打来,袁天罡刚刚还破口大骂,可是此刻看到赵柱双拳逼近自己,不禁腿有点发抖:“大爷……”袁天罡刚刚准备说“大爷饶命”的,几个字还没吐出口,看到赵柱便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尹阿鼠手下几个汉子看到这一幕都吓呆了,诚然没有一个人注意许子陵,许子陵一个拳头凌厉刚猛的朝着赵柱的肋部狠狠的打了下去。
只听见“嗷”的一嗓子,赵柱便悲剧了!
“大爷我干死你这田汉奴!”袁天罡看到倒在地上的赵柱,眉开眼笑,面不改色的硬生生的把“大爷饶命”改成了现在这句话!
许子陵脸上一阵抽搐:“不要脸!”许子陵离袁天罡很近,又怎么不知道袁天罡最后嘀咕的“饶命”两个字。
杜如晦看到后心中稍安,怎么忘了还有这么一个猛人在?这可是比程咬金武力都高的主啊!
杜如晦此刻也释然了,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也没有办法挽回,即使可以挽回杜如晦也不会,杜如晦的性子耿直,果断,对待敌人也一样的果断!
“大郎小心!”老杜吐出了这四个字后,许子陵当下便了然,看来老杜不但没有阻止自己,还鼓励自己,好家伙,同道中人!许子陵越来越喜欢老杜了!
“狗獠何在?”袁天罡看到此刻意欲逃跑的尹阿鼠,一个凳子踢了过去,又是“嗷”的一个嗓子,这声音可是惊天地泣鬼神,喊的像是杀猪一般,凳子不偏不倚的踢中了尹阿鼠的下体,尹阿鼠疼的在地上不停的嘶吼,身体弓的像个虾米!
袁天罡很纳闷,自己好像没有使用一点内力,以自己现在这力气断不会把尹阿鼠踢成这样,刚刚出腿的时候袁天罡明显感觉凳子像是离弦的剑一般,袁天罡回头看着正在和尹阿鼠手下马仔厮打的许子陵,随即漏出一副了然的眼神。
袁天罡捋了捋胡子,笑呵呵的看着许子陵心道:“这小子身手好俊!”
赵柱看到倒下的尹阿鼠,也顾不得肋部的疼痛,弯着腰便朝尹阿鼠方向走了过去,扶起尹阿鼠,一句话没有说,快速的离开了止步阁。
杜如晦一直在观察许子陵,待尹阿鼠走后,杜如晦终于知道为什么许子陵一个劲的煽动袁天罡,这小子在借刀杀人呢,而且这老道士好像浑然未决,还以为今天的做派很威猛呢。
确实许子陵就是这个计划,许子陵知道怎么拿捏分寸,所以刚刚出了力气也并没有让尹阿鼠失去人*能,但是调养个把月是肯定的了,个把月之内应该是不能行人伦知道了!
“啊,道长高才!不一会便打杀了那群恶汉!”许子陵见人都走了,拍起了袁天罡的马屁。
“嘿嘿,这点杀才,道爷还看不上眼!”袁天罡摆了摆手,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小郎君,奴在这里谢过了!”许子陵的一系列动作琵琶少女又怎么没有看到,琵琶少女看到尹阿鼠的下场后,当即便明白了许子陵的意图,一开始琵琶少女也很疑惑这突然擦出来的火花,看来是许子陵点燃的。
“呵呵,都是这位道爷的功劳,我可什么都没干!”许子陵看到袁天罡阴沉着脸当即说道。
“谢过道长”琵琶少女嘤嘤的说道。
看着琵琶少女未语人先羞的模样,袁天罡刚刚色狼模样的嘴脸顿时变得正经无比:“娘子说的哪里话?这等事道爷怎可袖手旁观?”
“若是几位郎君不嫌奴,奴单独为郎君填上一首小曲助乐可否?”琵琶少女说道。
“啊哈哈,当然……”袁天罡听到后心里乐开了花,色狼模样一览无余,但是随即又觉得不妥,于是又变成一幅仙风道骨不食人家烟火的模样说道:“那就有劳小娘子!”
“卧槽,这转变也太他妈的快了?”许子陵对这老道鄙视到了极点。
杜如晦自从刚刚听到许子陵的绝句后正愁着没有时间继续和许子陵交流呢,琵琶少女这句话可让老杜高兴死了。
“如此,有劳娘子了!”老杜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卧槽!这老杜不是要带着自己逛窑子嘛?这三个大男人?”许子陵想到就一阵恶心。
“唐朝人口味就是重啊!”许子陵悲伤的想到。
倒是黄妈子,脸上漏出一股担忧的神色。
琵琶女把三人带到了一个雅间,房间不大,很朴素,老杜又叫了两壶清酒,几个人围在一张红木桌子边席地而坐。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琵琶女自顾唱了起来,声音依旧那么动人,只是这次琵琶女弹完之后已经泣不成声。
琵琶女的声音把在座的各位情绪拉的都很低。
老杜叹道:“人情世故,世态炎凉”
“杜公不必如此”许子陵安慰道,显然老杜也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往事。
“大郎适才的身手好生俊俏,不知大郎师拜何人?”杜如晦问道,袁天罡此刻也很好奇,也是竖起了耳朵。
“额,这,自己要怎么解释啊!”许子陵有点为难。
杜如晦看到许子陵为难的模样,拍了拍额头:“想必大郎不愿透漏吧,某这唐突了!”
许子陵知道老杜误会了,连忙解释到:“杜公严重,师傅乃隐藏老神仙,不便透漏,还望杜公理解!”许子陵没有办法,编出了这么一个谎言,总不能说自己和部队学的?
“呵呵,某想也是如此!”杜如晦回道。
只是许子陵有点纳闷了,这若是日后见到粘猪儿自己要怎么解释这身功夫的事儿啊!
许子陵郁闷的喝了一口酒,说实话,这种酒度数估计连十度都没有,难怪李白那厮整天嚷嚷着“金樽清酒斗十千”这自己喝上一二十壶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