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化了一颗一阶灵晶,罗兰没有继续炼化一阶灵晶,而是拿起符笔,开始绘制零级法术卷轴,在连续绘制了十张之后,他才停下笔来,从封印之地中传送出来,回到茅屋里。
他在封印之地修炼了二天半时间,外面刚好过去半天,此刻,正是晚饭时间。
把给贝莱拉的礼物,还有分出的一百枚金币,收拾好提在手里,罗兰刚想要出屋,外面却传来萝莉的惊呼声,他扔下手中的东西,急忙推门走了出去。
一脚踏出门外,便看见贝莱拉搀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汉子,缓缓走进了院,他定睛仔细一看,原来中年汉子是那天在神堂,帮他解围的捕猎队长奥隆。
“隆叔,你怎么了?”罗兰快的迎了过去,伸手帮忙扶着奥隆在木桌旁坐下。
“咳咳...今天捕猎队出镇,遇到了一只魔兽,损失了好几名队员!”
奥隆一脸的悲色,在连连咳嗽几声之后,脸色变得潮红起来,摇头叹道:“希望只是意外,若是魔兽真的出现在镇子周围,那就麻烦大了!”
“奥隆,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好好休息,就算真有魔兽从贝伦之山跑出来,也无法危及到镇子,祭司大人会想办法,将它除掉的!”贝莱拉在旁边安慰道。
“镇子我倒不担心,只是真有魔兽在附近徘徊不走的话,以后大家出镇捕猎,可就要倍加心了,否则...咳咳”奥隆又是一阵连连的咳嗽,将一张脸涨得通红。
“奥隆,你先别话,我马上给你煎药,老罗斯配的伤药,很灵验的...”着话,贝莱拉提着药包走进了灶房。
“菲儿,快去给隆叔倒杯水!”罗兰朝萝莉吩咐一声,有些疑惑地问道:“隆叔,这只魔兽很厉害吗?”
奥隆苦笑了一声,道:“是的,那是一只风影豹,奔跑起来如风一般,比普通的魔兽凶猛数倍,还很难缠。”
“是吗?这么厉害!”罗兰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以为呢?”奥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接着道:“我们死了三名队员,还伤了几个人,才拚命逃回来...”
到这里,奥隆神色一黯,然后抬头看向罗兰,道:“阿兰,你可要努力修炼,不能再混下去了!”
“隆叔,我...”罗兰猛然现了自己的认识错误,脸变得有些羞红,他还以为自己是高阶法师,风影豹再厉害,他伸个指头就能够将它碾死,跟碾死个蚂蚁一样。
“好了,只要你能够改过自新,就行了!”奥隆摆了摆手,接过菲儿的水杯,喝了一口,叹道:“队里的那几个都是六级武士,可惜了,如果能再过几年,肯定能成为镇上最强的猎手。”
“哥哥,很厉害的,就连罗斯爷爷都他很强大!”萝莉不服气的争辩道。
“就他?我一只手都能将他拍扁...”奥隆挑了挑眉,嬉笑着对菲儿道:“我还没有找你的麻烦呢?那只青色的狼王,是我们捕猎队打伤逃掉的,你捡了便宜,你,应该怎么办?”
“哼,是哥哥射杀的...”菲儿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躲在了罗兰的身后。
“隆叔,青色狼王是你们捕猎队打伤的?”听到两人的对话,罗兰忍不住问道。
“嗯。”奥隆头,眼中露出回想的神色。
“哦。”罗兰默默思量了一下,然后转身走进茅屋,数出五十个金币,装在一个钱袋里,提着走了出来,对奥隆道:“隆叔,这五十枚金币,是青色狼王的收入,你拿着给队里添补一下。”着话,罗兰将钱袋推到他眼前。
“阿兰,我刚才不是这个意思,这钱我不能要!”奥隆摇摇头,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奥隆,你就拿着吧,也算我和阿兰的一片心意。”贝莱拉端着药碗,从灶房走了出来,开口劝道。
听到贝莱拉的劝,奥隆沉吟了一下,这才道:“五十枚金币太多了,我就拿四十枚吧,毕竟狼王也算是你射杀的,其中也有你一份。”
“隆叔,你都拿着吧,我有狼王肉吃就行了,何况我最近到楼兰关,了笔财,你就别客气了。”罗兰笑着解释道。
“是吗?”奥隆疑惑的看向贝莱拉,见她头,这才道:“你子总算长进了,如果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这次队里确实损失比较大。”
把钱袋塞进怀里,奥隆端起碗一口将药喝完,看到贝莱拉要过来搀扶他,奥隆朝她摆了摆手,摇摇晃晃地向院外走去,边走边道:“阿兰,等我伤好了,你如果有兴趣,就来队上吧。”
“好的,隆叔,你心...”看着奥隆的背影渐渐远去,罗兰心情变得有些沉重,快步回到茅屋内,将准备好的礼物提了出来,并交到贝莱拉的手里。
“姨,这是我在楼兰关给你买的礼物,还有一百金币,你先拿着家用,最近就不要出镇了,还有菲儿,你听到了吗?”见萝莉吐了吐舌头,惹得罗兰笑了起来。
“阿兰,你那里来得这么多钱?”贝莱拉是一脸的疑惑,好象罗兰做了不该做的事一样。
“姨,你放心,我真的在楼兰关做了生意,了财。”罗兰一脸认真的道。
“信你才怪!”贝莱拉瞥了罗兰一眼,然后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的道:“那好,我给你存起来,等存多了,到时给你娶夫人用。”
“哎...”罗兰摇摇头,迈步朝茅屋走去,走到门口才回头道:“姨,我去修炼了,你和菲儿吃完饭,早休息。”
“你不吃了?”
“不吃了!”
将门关紧,罗兰直接开启时空金轮,进入到封印之地。
“时间紧迫,看来得加把劲了!”
他隐隐感觉有什么事情要生,现在只能努力提升实力,以面对不可测的情况。
龙象般若秘法,象篇一层,象望月,象汲水,象吐雾...
罗兰拉开架势,简直就象一座山一样沉稳,定定的站在古老神堂供案前,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如一尊铜铸的雕像一般,默默的忍受着肉身扭曲带来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