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奋斗算是彻底明白酸老西打得什么主意了,他以为把自己裤头当成所谓的兜元乾坤袋是老头临时起意,现在看来,是早就包藏祸心了。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干净的裤头不选,非要整一条自己用过的。
见牛奋斗醒悟过来,酸老西乐不可支,满脸都是得意洋洋。
白锋不懂术法,所以没弄明白牛奋斗为什么突然生气,好奇询问:“怎么了这是,你是不是得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把病毒染在裤衩上把人害了?那别愣着了,跑路吧,这钱够你治病吗,不会是那种病吧?”
“你才得病了呢?”牛奋斗哭笑不得,他也知道,白锋就这德性,不会好好说话。
“谁让你俩打哑谜的,自己不说还不让人猜了?一会我告诉郭大美女让她离你远点,别给传染上了。”
“没完了你还”牛奋斗还真担心白锋去胡说,于是解释道:“这死老头也忒坏了,你知道什么叫金蟾血吗?”
“不就癞蛤蟆血吗?”
“你说的没错,确实取自癞蛤蟆,不过没那么简单。只有一辈子没见过光,长年生活在深井之中的癞蛤蟆才能做金蟾血。而且制法极其复杂,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得用丹火把血炼成金色的粉末”说完,看了看酸老西。
老头点点头,表示赞同:“嗯,不过俄可不会,是从一个老道手里骗来的。”
“看来那个老道也不是什么好玩意”牛奋斗骂道。
“怎么了?”好奇宝宝白锋又问。
“金蟾血是养精培元的神药,就是那种男人吃了马上就变成种马的药,懂了吗?”牛奋斗羞耻地说。
“哦,懂了,不过那小子可没吃啊。”
“哼,还不如吃了呢。金蟾血混合朱砂,能聚阳气。死老头在那小子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回去进补,你想他家那么有钱,这还叫事吗。有那条裤衩在,进补的阳气一丝都不会泄露,全汇集在肾海了。如果单纯是他的阳气也就没事了,关键是。。。。。。我不穿过吗,那上面还有我的气息呢”牛奋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嗯,屎蛋非是常人,就那一点阳气,那小子就算吃千年野山参,万年老王八都追不上”酸老西评头论足道。
“你闭嘴,现在我不想听你说话”牛奋斗气冲冲地说,酸老西坏笑着静静看着。
“然后呢,然后呢”白锋好奇道。
“孤阴孤阳都不是什么好事,死老头硬是在那小子身上造了一个孤阳的气场,关键是,两股阳气不是来自一个人,免不了争斗,一旦争斗就会打乱人的气运,尤其是,我的稍微可能厉害点,他倒霉也就顺其自然了。加上那小子性情风流,但凡行苟且之事,体内的阳气顺应天地阴阳平衡的规律,就会从他体内转入女人身上。由于那股阳气霸道非凡,只要和那名女子有关系的男人都会莫名感到危险的气息,所以那小子丑事败露,是注定的。而且敢抗拒那股霸道阳气的主,绝对不会比他家势力差,加上他气运已然弱了,现在被揍进医院真算轻的了,没被打死就算烧高香了。”
这些话说给别人估计觉得太过虚幻,但白锋能听懂。自然间本就存在很多人们难以理解的事情,人也天然有感知阴阳之气的能力,现在普遍能认同的第六感就是这种能力之一。
不过白锋听完,最感兴趣的不是倒霉蛋张令:“哦,这么说,你虽身在店里,但确实实在在和一个小妖精上过床了呗?哎,这几天有没有做什么刺激的香梦啊?那小子真倒霉,爽的是你,挨揍的却是他。”
“滚!”牛奋斗彻底无语了,可白锋说的还真有些道理,他越想越羞羞,自己莫名其妙和一个面都没见过的女人交融过了,处子之身啊。
实在气不过的牛奋斗抡起拳头把白锋揍了一顿,才算消了点气。
白锋那头牲口总算消停了,牛奋斗才气呼呼地问酸老西:“老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见他真生气了,酸老西才正了正神色,严肃认真地解释说:“非猛药不能救人,不让他长点记性,他能改头换面吗?人可无畏,但不能不知所畏,现在,他应该是知道咧。”
“你前段时间不让我救陈老三的妻子,还说人应该像畜生一样思考,怎么现在费劲心机去救一个纨绔子弟呢?我可知道,金蟾血万金难求,别说这木匣里是一盒钱,就算装满黄金都未必够”牛奋斗迅速冷静下来,这是丐爷培养的结果。
“都说阳极为阴,阴极为阳,其实不然,阴阳何来,一元复始而来,一又何来,由道而生,何人能救何人不能救,是道,不是理”酸老西淡淡地说。
牛奋斗若有所思,他要救陈老三的妻子是因为他感觉救活以后,她会弥补过错,用的恰恰就是阴阳的道理,可如果,陈老三的妻子死不悔改,他还能再把人害死吗?但如果把救人这个事,当成“一”,好与坏是阴阳,他就会斟酌了。他从来没有从这个方面去思考问题,经酸老西一指点,似乎通悟了许多,但同时,脑子里马上塞满了更多的问题。
他知道自己一下是想不明白的,又回到眼前这件事上问:“可人是你害的,如果没有你,张令说不定不会这样,你又打算怎么善后呢?总不能为了让他改过自新,把他一家人都害了吧?”
“好办,有人还欠咱一笔债呢,该到他还的时候了!”
“欠咱们债?谁啊?”牛奋斗疑惑不解。
“俄救了几十条人命,人命就得人命还,他掏点钱可不够,知道是谁了吧?”酸老西笑着说。
“何鹏?”牛奋斗彻底蒙圈了,这里面怎么还有何鹏的事啊,而且听这意思,是要人家去送命,这都哪跟哪啊。
“尼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他,剩下的咱就不用管咧。”
看酸老西信心满满的样子,知道肯定不会让何鹏去送命,可何鹏来路他也清楚,怎么可能处理好这件事。近些天他可是从谢飞那里了解到了张令的家世,说大得吓人都不为过,连他张家都解决不了的事,让一个何鹏出头,老头怎么想的。
牛奋斗不放心,先给谢飞去了一个电话,谢飞也得知此事了,但没想到起因是道茗茶社,顿时大惊失色。他说张令惹下的人,不比张老驴子差半点,人家之所以不依不饶,就是张家的竞争对手想借这个事做为由头,把他家整垮,生意场上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挂断电话的时候,还千万嘱咐牛奋斗不要插手!
酸老西却不以为意,他说:“这世间啊,根本没什么大人物小人物,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尼放心打吧,一切自有缘法”
没办法,牛奋斗只好给何鹏去了电话,可接通了却不知道怎么说。还是白锋嘴快,告诉何鹏说这是老头的主意,让他还债。没想到何鹏听完,啥也没说就爽快地应下了。
酸老西等牛奋斗挂完电话,突兀地说了一句:“知道俄为什么要救他了吧?”
说完,趁众人不注意,偷偷端着钱就溜了,等后来白锋清醒过来,一匣子钱少了三分之一,怎么问,老头就是不承认。
再说何鹏,挂断牛奋斗的电话后,沉了一口气,马上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