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锋回来后,牛奋斗忍不住好奇心:“碎嘴子,真的有地府吗,你是怎么去的,地府什么样啊?”
对于这种问题,白锋真是不想回答:“我梦游地府行不?你好歹也是高手了,干嘛问这种幼稚的问题,你特娘的连山神都见过了,还问我有没有阎王,你是不是傻?”
“哎呀,这不是没去过吗,快,给我讲讲。”
被纠缠的实在没办法了,白锋只好把地府什么样,好好地给牛奋斗描述了一遍,还有地府发生过的奇闻异事也捎带嘴说了很多。
牛奋斗听得不时惊叹,以往地府只存在小说故事里,很缥缈虚幻,听白锋说完,他才觉得地府的形象立体起来,地府里的鬼差有血有肉,这才不得不信,真有那么一个地方。不过在白锋绘声绘色描述的过程中,酸老西只是在一旁听着,闲适地喝着茶,好像一点都不觉得稀奇。
“怎么着,你是不是也想去一趟啊?”白锋看着牛奋斗神往的表情开玩笑说。
“得了吧,我可没有你那本事,我要去就是单程的。”
“那可不一定,等你法术再精深些,就可以去了。现在你的神识还不强大,就算我能把你带进去,你的魂魄也会受损。”
“嗯嗯”牛奋斗没有说什么,只是郑重地点点头,对于任何凡人来说,天宫和地府都是一种骨子里的诱惑,他要说他不想见识见识,那是扯淡。
“哦,对了,造假币的那些人怎么样啊?”牛奋斗这才想起正事来。
“放心吧,地府对于这种事,自有处罚的办法,我只是提了点建议,人家愿不愿意采纳,还不一定呢”白锋可不想把自己无赖的行径暴露出来。
“那就好,我还就怕真按你那馊主意来,害了人命呢,既然有地府插手,肯定很公正的”白锋毕竟心善,就算想教训一下那群坏人,但还是不想伤了人命。
“合着你宁可信地府也不信我?”白锋说道,心里却想,地府那群差人才是真正的凶神恶煞。
“废话!”
“哎,伤了心了。”
白锋和牛奋斗打着嘴仗,但始终没有提那块墨铁麒麟牌的事,不过在他回来第二天,就专门在二楼腾出一个房间,说是要整个VIP贵宾室,经营的方面的事牛奋斗没有心情管,何况二楼空房间多的很,就随他去了。
没过几天,一则新闻报道引起了牛奋斗的注意,说是有一伙造假币的人主动投案自首,而且可笑的是他们坚决不接受减刑,判得越重越好。记者问为什么,他们竟然说监狱里安全。后来经过鉴定,这些人有一半都被送进了神经病院。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其中一名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犯人对着摄像机用一种阴沉沉的口吻说:那些还在花假币的人,你们最好乖乖地销毁,否则,被我们发现,小心下地狱!就连牛奋斗都能从屏幕上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味道,好在这段采访才播了一次,因为第二天,说那句话的犯人就莫名其妙的死在精神病院了。从此那段采访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网络上都搜不到,大家都传,他们是见到鬼了。
牛奋斗问白锋,那伙人是不是就是他们要找的,白锋说不清楚。牛奋斗不知道他是真不清楚还是装不清楚,可最终还是闹出了人命,让他心里不太舒服,但一想,如果真是地府插手,他一个平头老百姓,有什么资格质疑呢。
不过由此催生了他内心的一些感慨,如果自己要是像地府那些判官一样,能审理人间善恶,该多好啊!
日子又恢复了平淡,因为那辆破自行车坏了,本来谢飞说干脆买辆车得了,但他没答应,而是考虑再三后,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几乎跑遍了所有摩托车市场,最后经过各种比价,花了三千多买了一辆小摩托。
最可笑的是,买回来以后,白锋和酸老西像见着宝一样,三个人竟然挤在那辆不如一条狗大的小摩托上,开心地出去兜风了。结果刚出门就腿着回来了,车让警察当场给扣了,还好谢飞出面给要出来。关键是谢飞托的人听说他是为了一辆几千块钱的摩托车,在电话里确认了四五次,最后事虽然给办了,但谢飞托的那个人严重怀疑,谢大老板是那他开玩笑呢!
最郁闷得就属郭青青了,店是她一手经营的,有多少收入她最清楚,账面上的钱,如果牛奋斗,白锋,虎童,酸老西平分下去,每一个人都是百万富翁。可自从她接手以后,四个人压根没跟她提过一次钱的事,就算她主动要对账,每个人都嫌她烦,根本是一句都不想听。
郭青青曾一赌气说:你们要是不管,那我可把钱都捐了。没想到他们三拍手称快,说捐了最好,只要用在正途上,差点没把她气死!本来牛奋斗买摩托,应该是店里出钱,可他偏不,硬是从白锋和酸老西口袋里把他们零花钱全都抢过来,还说什么这是公共用品,要大伙平摊。郭青青无语地看着三个身价百万的富翁,因为十几块钱,吵了一上午,争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打个电话让医院把他们都拉走,查查脑子是不是有病。
不过郭青青也看出来了,这几个人真的很与众不同,他们看似随意的性子,但特别有原则,只要说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哪怕是平时开玩笑说的胡话,都会记在心上。而且,店里四个人,对她都特别好,关怀备至,看见哪位女客人的衣服很好看,转头就让她拿店里的钱去给自己买一身,不去都不行,有什么时令的水果,或者可口的美食,马上就有人主动拎一袋回来给她吃,他们自己却从来不怎么吃。
最让她感动的就是四个人的品德,牛奋斗自不用说,她早有领教,虽然有时言语轻浮,但那都是假象,骨子里非常正经。最让她惊讶的就是白锋,她本以为白锋是个轻浮浪子,因为平日里白锋总故意调戏她。可有一次她洗澡忘了关门,白锋不小心闯了进来,立刻自己甩了自己好几个耳光,然后谦恭地道歉,迅速退出。她的身材样貌不算一流,也是出众的,但自始至终白锋的眼神一点都没偏斜,那可不是能装出来的。
虽然心直口快的她总骂他们四个,一个是二愣子,一个是老不正经,一个是臭流氓,还有一个她原以为是老实人,但慢慢才发现,浑身痞气。可在这个大家庭中,她过得很安逸,很舒服,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自从她从钱老板的殡仪馆出来以后,就一直处于失业状态,自己的老师李德深很关心,一直在想办法帮她。就在家呆的那几天,正好有公务员法医考试,她条件很合适,就参加了。最近这几天成绩下来了,她的分数足足比第二名高了二十几分,这几乎就板上钉钉了,而且负责面试的主考官就是李德深,那更是没跑。可在道茗茶社这段日子,让她难以割舍,马上就要面试了,李德深打电话问了几次准备的怎么样,她都含糊其辞。
她很纠结该何去何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