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神神秘秘地凑到老西儿耳边,悄悄地说:“你知道牛粪的前生是谁吗?”
“尼求说咧?”酸老西白了他一眼。
“忘了,你早就算出来了。不过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白毛压低了声音说。
“啥事?”
“他的前生砍死过一个人,你绝对想不到那个人是谁?”白毛卖弄道。
“呵呵,不就是现在的他吗,有求甚了不起的?”酸老西不屑一顾地说。
“靠,你小声点,隔肚有耳,让那家伙听到咱已经知道他的底细了,就麻烦了!”白毛压低声责怪道。
“放心哇,一大早就出去咧,能听到个屁。”酸老西丝毫不在意地说。
白毛扫了一圈,确实没发现牛奋斗的身影,就问:“又干什么去了?”
“桃花运要来咧,自然是英雄救美去咧。”
“又救谁啊?妈的,一天天的,就知道跟女人瞎混,脑袋里住着一个仇人都不知道想想办法,等哪天挂了,就知道好歹了。”白毛气愤地说。
“行咧,别叽叽歪歪了,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尼球刚才问的,俄都知道,不过有一件事,俄实在想不明白。俄算出来,他自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拉转世过,这上千年,他的魂魄到底在哪儿咧?”酸老西问道。
白毛一听,来劲了:“擦了,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啊,哈哈,我知道,他。。。。。。”
可话说了一半,又闭住嘴了,左右看看,犹豫了:“老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兹事体大,我答应过那哥们不说出口的,要不,你自己猜一下吧,猜中算你厉害。”
说完,白毛从桌子上找来一个打火机,吧嗒打着,当着酸老西的面,烧了烧自己的手指:“这火,真大!”
烧完以后,看着老西儿。
老头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然后点点头说:“怪不得俄算不出来,原来是球这么回事。”
“那小子,太牛掰了,我都未必能从那里出来”白毛感慨道。
“不是未必,是肯定出不来,少给自己个脸上贴金”酸老西直接无情地拆穿。
白毛尴尬地回答:“是,我是出不来。老头,你和他也处了这么久了,在你看来,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吗?”
“尼球比俄活得久,尼说咧?”
“可是凡人能有那么大本事?也太夸张了吧?”
“关帝爷不也是**凡胎成圣的吗,还有地府的钟馗圣君,不也是一样吗?天上哪个神仙不是凡人得道的,有什么大惊小怪。不说这个咧,让尼查的正事有结果没啦?忘川河水,到底是谁拿走的?”
“还能有谁,那个老娘们呗!”
酸老西皱着眉,担忧道:“咱们的麻烦事,快来咧。”
“怕啥,不就是一个老娘们吗?”白毛不屑一顾地说。
“古往今来,就出了这么一个,尼觉得好对付?”
“说到底,还是个老娘们,反正我觉得没什么可怕的。”
酸老西轻轻摇摇头,忧心忡忡地走开了,心里嘀咕道:这臭小子怎么尽招些天大的灾啊,愁死咧!
许是心灵感应,身在一处高级写字楼下的牛奋斗,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喷嚏。
他来的地方,是张小洁和宁艺语合伙创办的那个公司所在。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他,就被急躁的手机铃声惊醒,电话是张小洁打来的,说她们公司被几十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给占了,一个个都不是善茬。
这些人手里拿着各种各样合同,都是宁艺语她父亲当时做生意时签订的,现在人被捕了,很多合同自然就进行不下去了。由于宁艺语她也替父亲签过一些合同,而且她自己的公司,最大的股东其实是她父亲,所以那些人就来向宁艺语讨说法。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这些人根本不是签合同时的甲乙任何一方,明摆着就是有人暗中指使故意捣乱的,或者说是来报复的。
但是,这些人手里还拿着委托协议,在法律上,能说的过去。而且这些人也不闹,就是堵在公司,干扰正常工作,还以要说法为由,不让宁艺语等几个公司领导走。客户不敢进来,员工不敢工作,可是她们报警以后,警察也说这是民事纠纷,他们不好插手。张小洁毕竟是女人,她害怕出事,只能向牛奋斗求救,在她心里,牛奋斗已经是无所不能的象征。
乘坐电梯,来到张小洁公司所在的楼层。电梯门刚打开,冷不丁吓了牛奋斗一跳。只见一群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九几,身形都在一百八十斤以上,短板夹克里清一色都是黑色紧身T恤,健硕的肌肉块子凸显无疑的光头汉子,全都傲慢地昂首,用下巴对着从电梯里出来的他,仿佛眼睛就长在鼻孔里一样。
牛奋斗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幸好没带虎童来,否则就他们这种欠揍的样子,非得打起来不行。
“借过,借过”牛奋斗也不客气,仿若无人般,直接扒拉开一条道,就往里走去。
那群人也不拦,反正就是用傲慢并威胁的态度盯着他,一般人见到这阵势,早就软了,可惜,他们遇到的是牛奋斗。一个在往上数三辈都是土匪,民风剽悍的土壤里生长起来的,地痞无赖车匪路霸见了都得绕着走的,大特号“痞子”。
见到这个阵势,牛奋斗就明白,咬人的狗不叫,他们摆出这个阵势,就是为了吓唬人,从而达到搞臭搞乱宁艺语公司的目的。宁老板的案子牵涉的人太多,他们这样做,除了报复,更多的是给那些还没暴露出来的某些有着重要身份的人看,让他们掂量轻重,一看就是最后的疯狂。
其实这些人,反而不会主动动粗,就算要动手,肯定也是下黑手,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动手,性质就变了。聚了这么多人,就是要恶心人。
果然,牛奋斗才来到公司前台,就看到几个壮汉围住一名娇小可人的客服,一会问名字,一会问电话,嘴里的话污秽不堪,有的还动手拨弄着头发和脸蛋,小女孩已经被吓的颜色尽失,环抱着胸瑟瑟发抖,泪眼婆娑。
对付这些人,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其不意,以暴制暴。不过牛奋斗原本不想这么做,毕竟这不是他们乡下人干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打了我,我打了你,打完拉倒,最多赔点医药费,往后就是谁拳头硬谁说话硬。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其中的事情太复杂,一旦动手就会被牵连进去,很麻烦。
可牛奋斗最见不惯一群大老爷们欺负女人的场面。想当年,镇里有个孬货,命好娶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媳妇,每次上街,镇里那些二流子就会撩逗。刚开始还收敛着,后来发现她家男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就变得有恃无恐了,开始动手动脚。有一次被他撞到,没把那群流氓给打死。
这倒也罢,后来挨揍的流氓让家人去牛家要医药费,结果他操起棍子跑到人家,又把那群流氓给揍了一顿,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最后还是流氓自己报的警,可是那会他年龄还小,教育一番就放回来了,当然,是协调让赔医药费,可谁还敢登门去要啊。
所以,牛奋斗见到一群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想好的对策瞬间就抛到脑后了,冷笑着,握紧拳头,大步走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