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和运程两家场子,是田淑祥最早投资的夜场,这两家夜场所花费的金额占其组织的百分之七十以上,这两家场子要是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无疑是在抽田淑祥的筋!
撕着站在身边马仔的领子,田淑祥大声的嘶吼道:
“你说什么?好好的两个场子怎么会失火呢?”两家场子虽然离的不远,但是同时起火,就有些说不过去了,继而田淑祥才如此恼怒的嘶吼道。
“田哥,这两起火全都是从酒库里窜出来的,幸亏发现的早,不然暗门里面的人,全都烧死了……”为了掩盖其地下ròu体交易的事实,基本上每家夜场,都会在酒库上下方建立数间隔断式的暗门,用此来躲过警察突然临检……
“死人没有?”冷静下来的田淑祥,急切的问道……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吗的废物,全都是废物……”说完,田淑祥冲出办公室的门,领着两名保镖,驾着车,往其失火的场子赶去……
现在的田淑祥,终于体会到了心如刀割的滋味,几家场子被封,锦绣和运程又出这事,这基本上已经断了自己的财路,现在田淑祥唯一祈求的是,不要闹出人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当初自己不也一无所有吗,只要人没事,自己的兄弟在,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紧锁的武校大门,被门卫快速的打开,银白sè的大奔S300,在保镖的驾驶下驶出武校!坐在后排的田淑祥用右手捏着的自己的鼻梁间,想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一点,从警察突然把矛头指向的自己的场子,到自己的两家支柱性的夜场意外失火,这种种的一切,让田淑祥有种,造人算计的感觉!
出来在社会上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他,真的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哪家大神?虽然自己的地盘在迅速的扩大,但自己都是在调查清楚对方背景后才动的手,而且前几天郊区的齐林,还亲自派人过来,想要接自己的场子做点生意,田淑祥当然知道对方口中的生意是什么,对于这种有利于自己发展的事情,他当然不会拒绝,更何况还能绑上齐林这艘大船呢?
可是事情过去的还没过去三天,自己的场子就意外出现这种事情,难道是和齐林的老对手有关?不该啊,港城谁都知道齐林的后台是胡三,能和他斗的?难道是刚回来的虎子哥?想到这田淑祥不禁后背凉飕飕的!
就在田淑祥‘无限遐想’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保镖扭过头机警的对田淑祥说道:
“田哥,后面那辆货车从我们出武校就开始跟着我们了……”听到保镖的这句话,田淑祥不禁扭过头看了一眼,随后大声喊道:
“加快车速,过了前面的乡道直接上省的……”
迅速加速大奔,把车后的货车甩开了一段距离,眼瞅着过了乡道,就要上省道的时候,突然从大奔前面冒出一辆欧曼把出口死死的堵住,意识到情况不对的田淑祥第一时间嘶吼道:
“倒车,快倒车……”然而,就在他刚说完这句话后,车后紧追不舍的货车拍马赶到……
前后阻截,左右都是工地隔板,根本没有机会逃跑,坐在车厢内,霎那间失神的田淑祥,变得有些六神无主。
就在这时,前后两辆货船的大灯突然变得刺眼起来,田淑祥以及其保镖下意识的用双臂挡着自己的眼睛,待到田淑祥再次放心手臂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两个大汉站在自己的车头前,车后数名青年,手拿着钢管敲打着车后备箱……
此时的田淑祥脸sè苍白没有一点血丝,他想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但是无论如何平伏,自己的心还是在激烈的跳跃着!
‘砰’的一声巨响,吓得田淑祥身体不住的颤抖了几下,随着汽车缓缓的下降了少许,他知道,自己的后带被对方戳破了……
熄了火的大奔车厢内异常的安静,两名保镖不时回过头看着田淑祥,其目光有些胆怯,但更多的是询问……
“田老板,都这会了,还不准备下次,难道准备让我去请?”对方洪亮的声音,充斥在田淑祥的耳边!
平伏下内心的波澜,田淑祥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毕竟是经过血雨的老人,站在车身前的田淑祥询问道:
“兄弟,我们好像没有任何过节吧……”对面的大汉笑了,有轻笑变成的狂笑,随后,脸sè瞬间转变,轻声的说道:
“我的兄弟叫黑子……”听到对方这句话,田淑祥脸sè瞬间没有了任何血丝,身体依靠着车身,原本站在他身边的两个保镖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对方。
“你,你是……”
“道上的都叫我虎子,田老板,我兄弟黑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依旧昏mí,整整十一刀……”
“我,我,我想虎子兄弟你nòng错了,我根本……”
“你的两个学生孙庙和钟年,在下面等你,跑到楚市而已,你应该让他们跑的更多一点……”当田淑祥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以及现在所在地,霎那间,他明白了,对方早就已经抓住了证据……
想到这的田淑祥,侧身,一个箭步冲向旁边工地的隔板,就目前而言,只有这里才有逃命的出路!
不得不说,田淑祥的身手确实不错,两米多高的栅栏,他瞬间翻阅过去,而张北岂能让其逃窜,猛然发力,整个擦着各奔,单手翻阅过去,和田淑祥一前一后往工地深处跑去。
而留下来的两名保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田淑祥的流窜,让剩下的人把怒火洒向了这两位保镖,倘若不是站在那里的坤子极力控制场面的话,估摸着,这两人一定被打泻掉……
与此同时,奔跑流窜中的田淑祥使出吃nǎi劲的想要的拜托身后的张北,错luàn危险的工地,成为了他保命的有力地形,窜梭在施工工地上的田淑祥,想要用不断的变相来摆脱张北,然而,身后的张北如同狗皮膏药一般,无论自己如何变相都无法摆脱,两人的距离还在一点点的拉进……
眼看着的张北,即将的追到自己,田淑祥顺手从工地抽出一根手腕粗的钢管,转身给予张北一击,对于单打独斗,田淑祥对自己有着强烈的信心,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开设这个武校……
然而,他的这份信心,在霎那间的被张北一拳的击灭,单手四两拨千斤,顺势把钢管从身边推走,另一只握紧拳头的张北,猛然发力,拳风如同出膛的子弹般,狠狠的凿在了对方脸颊之上,霎时间,田淑祥整个人,失去重心似的,双脚离地,轰然挡在的血泊当中……
张北的这一拳包含着内心所有的愤怒,田淑祥的头在着地后,因为惯性过大,再次弹起十公分左右,整个脑门和脸颊,鲜血淋漓,径直站在那里的张北,没有一丝的怜悯,从腰后拔出一把匕首,半蹲在那里,单手拍着神情已经模糊的田淑祥,恶狠狠的说道:
“当初,你的人捅了我兄弟十七刀,动我兄弟,我还你双份,放心,你死不了,我要让你活着比死都痛苦……”说完,锋利的匕首霎时chā入的田淑祥的身体,不等对方喊出声,迅速拔出,随后第二刀,紧随其后……
田淑祥没死,会活的好好的,一个人敌人倘若就这样如此容易解脱的死去,那是度躺在医院内依旧没有醒来黑子的残忍……
在回洗车场的路上,**着上身的张北,擦拭着身上的血迹,他不像钟小慧看他如此狰狞的一面……
第二天的港城天气依旧阳光高照,而张北自回来后,第N次被‘请’到刑警大队,田淑祥‘意外’的被巡逻的民警发现,身上三十四到刀口怵目惊心,还有一丝呼吸的他,被送往最近的医院抢救,很荣幸,他活下来了,但他的后半辈子将在床上度过,深度昏mí,没有人醒来的希望,再加上他被指控多项的罪名,即使醒来,也将在牢里度过,也许他的沉睡,是对人对己最好的表达方式……
报案的是其已经残废的两个保镖中的一个,他指名道姓的把张北供了出来,坐在那间熟悉的审讯室里,胡迪猛抽着手里的香烟,敲着桌子,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一般,嘶吼道:
“我说虎子,咱能不能消停一点?这次是恶性伤人,人证已有,这次能说说你的不在场证据?”张北低着头笑了!回答道:
“我没有不在场的证据,但是他们也没有在场的证据不是吗?胡队长,在没有足够证据起诉我之前,您只能扣押我二十四个小时……”
“你……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不然即使你的身份十分重要,我也会亲自把你抓进来!”胡迪就是胡迪,一个不知道变通的刑警队大队长,干了一辈子的警察,确还是个副处级干部……
不过,张北的这起案件,还是被捅到了港城市政fǔ内,终于抓住张北把柄的钟伟紧咬着不放,然而,在警察调查走访的时候,税镇多个村民为他提供了不再场的证据!
因为当晚张北确确实实是在税镇大酒店和众兄弟喝酒到凌晨一点多,只不过那个的张北非此张北而已。早在特种队的时候,作为和张北身材最像的AK,就曾成功演绎过真假‘黑鹰’骗过狡诈的毒枭分子的眼球,更何况村民和郊区某商场的摄像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