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为定的林品如,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短短的几分钟内,她经历了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生的事情,压抑在心头的种种情绪,瞬间化作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而唯一站在她身边的张北,成为了她唯一的依靠!
被林品如抱着胳膊的张北,有着说不出的窘迫。随着林品如的哭声越来越大,她呼吸的幅度也就大了起来,而整个手臂的肘子处被对方两个硕大的**挤压着,对于张北这种初哥来说,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张北的下体不听话的有了少许反映……
约mō五分钟后,当地警察迅速的赶到,维持着整个银行的持续,歹徒是被抬上救护车的,而作为当事人的林品如和张北被一起带到了警局。
临走前,张北把卡交给了金蛋,叮嘱了他一些事情后,随着警察上了车!到了警局后,不知是因为林品如的身份还是张北见义勇为的行为让他们对其看法比较好感,甚是殷勤,即使是在做笔录的时候,对方也是客客气气。大小琐碎事情一直nòng到下午两三点钟才算结束。
出了警局的门,一辆加长的林肯,嚣张的停放在警局门口,几个长官身着的警察正围在一队中年夫妻的身边,谄媚的说着什么,而林品如单手挎着中年男子的胳膊,职业性对站在对面的警官微笑着!
“张北?”林品如侧头看到张北本人后,略微惊呼的脱口而出,从警察那里林品如已经得到了张北第一手档案资料!
“嗯!”这时候的张北如同变了一个人般,大度的站在原地,微微的点了下头,伸手示意自己先走了!
但林品如的那声惊叫已经引起了旁边中年夫fù的注意,宛然的拒绝了站在他们身边的几个警官,三人往张北身边走去!
“你就是救我女儿的那个民工?”林品如的父亲走到张北面前第一句话,就是让张北好生难受,但他没做任何回答,只是微笑的看着对方。
见到张北没有说话,林父隐约有些不高兴,在港城叱咤了那么多年,作为港城为数不多的上市企业,就连市长见了自己都要给上几分薄面,何况你一个民工呢?虽心有不快,但毕竟对方是救了自己的女儿,他也不愿多做为难,从兜里拿出了一张支票递到了张北的面前。
“这里是二十万,你拿着,算是对你的报酬!”张北的笑更加的诡异,扫视了一下站在对面的三个人,本来对其良好印象轰然倒塌。
伸出自己的双手,然后说道:
“谢谢您的施舍,不过是我的我一分都不会落下,不是我,再多我都觉得烫手,我有双手的!”说完,不理三人惊异的表情,转身走开。
望着张北离去的背影,林品如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不知哪来的勇气,林品如松开了挎着自己父亲的手,一路小跑追了上去。站在那里的林父有些微怒,但还是被旁边的林母给劝了下来!
“张北,张北!”已经走出警察局大门的张北,闻声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有些冷漠的对林品如说道:
“有事老总?”
“对不起,我父亲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呵呵,您不需要解释的,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我就先走了!”说完,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回到家的张北,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统统的抛在了脑后,马不停蹄的赶到废品收购站,金蛋如同往日一样光着上身,不同的是旁边多了几个同镇的小青年,金蛋一边指挥着他们摆放东西,一边自己置办着该nòng的东西,看到张北站在自己不远处,金蛋憨厚的喊道:
“虎子哥你看咋样,今天晚上收拾好,明天就能开业,到时候只要有个人坐在这里看着就行了!”
“嗯,对了金蛋城里的工作也别丢了,这里有你一份,没事的时候回来看看,咱们这差不多半个月才拉一次货,到时候也好用你所里的工具车!”
“行类!我知道了!你们几个过来,这是咱虎子哥,刚从部队下来,我给你们说,跟着他以后不愁找不到大姑娘,没事的时候多来这里看看,虎子哥不会亏待你们的!”金蛋边说,边挥舞着手臂,旁边四个干活的小青年,满脸的兴奋表情,一个个的吆喝着‘虎子哥’!
“行啦,你就别忽悠他们了,咱别的不说,不过今天晚上谁都不许走,哥带你们喝酒去!”
“行哦。大伙加把劲,干的越快,晚上喝虎子哥的越多!”
“好嘞!”张北微笑的摇了摇头,摆摆手说道:
“你们忙着啊,我回家看下!”
“你忙吧虎子哥!”
迈着碎步,哼着小曲,张北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兴奋,自己部队回来后的第一份事业即将开业,以后自己的父母就不用在忍受风吹雨打,也有个事让他们忙活了。
推开家里的门,母亲正扶着自己的父亲,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着,看着张北回来后,老两口从心底发出欣慰的笑声:
“虎子回来了!废品站nòng的咋样了?”
“差不多了,估计明天就能开始了,爹你才出院没几天躺g上好好休息!”
“哪那么精贵,忙活了一辈子,真闲下了还真不适应,我寻思着我和你妈守着那废品站,你再出门找份工作咋样?不是当爹的催促你,现在的大姑娘都那么现实,你要是手里没俩,没人愿意跟你的!”
“嗯,爹,我心里也是怎么琢磨的,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路过南沿那边,看到一家酒店招保安,我寻思着我是部队退伍,应该好进,等你老啥时候好了,我就去应聘。”
“啥叫等我好了?废品站又没啥重活,这段时间,你娘收拾,我来看称再杂说,你爹我也上过sī塾呢!”
“行,爹,你说啥都行,我明天就去应聘,成不?”张北边说,边蹲在父亲身边,轻轻给他按摩着那只受了伤的tu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