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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打我!”
嘴角淌出一抹血丝,周彤雨感觉脸颊的肿胀感,委屈的叫喊起来,可还没等她做什么,第二巴掌就紧跟而来,啪地一声,一颗带血的贝齿顺势飞出,姜恒冰冷的声音传来:“打你是轻的,杀人夺宝,我就算杀了你又如何,再敢聒噪信不信我废掉你。”
这一声怒喝,周彤雨才想起慕哲言的境况,姜恒既然敢对天慧峰的亲传弟子出手,她又算得了什么呢,恐怕还是刚才闵浩的认错才让她逃过一劫,旋即变成小绵羊不敢再置喙,只是不停地低声啜泣。
姜恒见此,松开周彤雨红肿的手腕,最后走到白灵曼的身前,看着身下犹如小兽瑟缩发抖的女子,姜恒眼中透出强烈的厌恶和鄙夷。
无论是韩师弟惨遭羞辱,还是今天一系列的冲突,都跟这个恶毒女子脱不开干系。闵浩等人虽然骄纵,但还算讲道理,却时刻被白灵曼挑唆与他对抗,甚至妄图杀人夺宝,姜恒如何能不恼,就算把白灵曼千刀万剐都不会手软。
“脱衣服!”姜恒沉吟片刻,忽然开口说道,白灵曼立刻惊慌地抬起头。
“你想干什么。”白灵曼泪痕未干,楚楚动人,一脸畏惧地望着姜恒,仿佛是一名无助的少女惹人怜悯,不过这一切在姜恒眼里显得更加丑陋。
“姜师弟,你……”一旁的鱼碧薇知道姜恒肯定不是要行那淫邪之事,但还是忍不住劝道:“你一定要这样做么?魔由心生,执念太盛并不是什么好事啊,姜师弟还请三思!”
姜恒看了眼鱼碧薇:“鱼师姐,执念亦是道心,道法千条,但归根到底是无违心中那一缕坚持,刚才一番交手,我的意念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贱人几次三番挑拨离间,想要致我于死地,我不杀她已经算是格外开恩,当然,若是这贱人宁死不屈,我倒真有些佩服?”
“姜恒,我真的错了,求你换一种惩罚方式,哪怕让我立下血誓之咒为奴为婢也没问题!”白灵曼低声啜泣不已,妩媚的容颜流露出无限风情,在她看来,自己许下这种条件没有男人会不动心。
“脱衣服,或者死亡!”姜恒对白灵曼的媚态视若无睹,眼中杀机浮现,让白灵曼顿时惊慌了起来,她绝不想死,但今天如果当面脱衣服后,恐怕日后在天慧峰都无法待下去,姜恒这一次直接掐住了她的死穴。
“好……我脱!”看着姜恒冷漠如冰的目光,白灵曼最后紧咬银牙,背过身去,纤纤玉手揭开第一枚扣子,露出修长雪白的玉颈。
“快点脱,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白灵曼感受到身后的杀气,双目含泪,连忙加快了动作,一件崭新的袍服自双肩滑落,露出其内一件白色花纹肚兜,紧紧包裹着丰盈的酥胸,她双臂环抱,身体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
“脱光!”姜恒如同邪恶的君王命令道。
白灵曼只觉得浑身虚浮,双手一挑,小巧的肚兜顺势滑落,旋即开始俯身脱下裙摆,不一会,一副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赛雪欺霜的玉臂紧紧护住两团丰盈,一抹嫣红时隐时现,另一只手则死死捂住**之间。
感觉到姜恒目光扫过,白灵曼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煎熬和屈辱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姜恒看到平滑白嫩的玉背和高挺翘起的臀`瓣,心中也难免升起一股燥热。
而这一幕下,闵浩下意识低下头去,虽然白灵曼可恶,但这惩罚未免太过狠毒,直接就毁掉了少女的清白,可以想象日后对白灵曼的道心会造成怎样的冲击。
远在一旁的慕哲言早就颓废不堪,兀自半跪不起,根本就没有注意这边的情况。以为脱离危险的张天桥则在一旁偷偷抬起眼皮,双目透出一股火热**,视线不断在白灵曼雪白玉体扫过。
白灵曼眼眸之中的灵韵渐渐被一片灰白取代,整个人仿佛失掉了魂魄,只是不断颤抖。
姜恒对她没有怜悯之心,既然你想杀我夺宝,我便彻底毁掉你的一切,双瞳之中射出一道不正常的阴冷,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一股邪异气息,他再次拿出几瓶毒秽之物,调制出一种森绿色的汁液,手指控制散发独特味道的液体在白灵曼凝脂般的肌肤上勾划起来。
不消三息功夫,一个大大的“娼”字便出现,这种毒汁会渐渐侵入皮肤,用药剂都无法彻底清除,会留下永恒的标记。姜恒邪笑连连,神志已然有些不正常,显然是走火入魔的征兆,旋即脚下一蹬周身化为一道魅影飘离而去:“辱人者我必辱之……”
少了四脚傀儡的阻拦,鱼碧薇第一时间将衣服披在白灵曼身上,看着姜恒离开的方向,眼中透出复杂之光。此次过后,恐怕天枢峰与天慧峰的梁子彻底结下了,亲传弟子被逼下跪,道心尽毁,白灵曼更是惨遭羞辱,别说道心了,整个人恐怕都无法承受打击。
但这一切又怨得了谁呢,不过姜恒这一手还是太狠了,鱼碧薇忍不住轻轻拍打白灵曼背脊,试图给她带来一丝安慰,但后者身体却颤抖的更加厉害,终于承受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今日之事,日后谁都不要提起,否则白师妹和慕师弟就算是彻底毁了。”闵浩紧抱着一脸后怕的周彤雨,低声道:“师妹,日后你千万不要想着报复姜恒,此人天赋之高不是你我能够揣测,而且性格执拗不屈,极易滋生魔性,他的报复我们无法承受……”
周彤雨连连点头,先前她还在想禀告师门,一定找回这个场子,但看到姜恒在白灵曼身上做的一切后,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只是承受了几巴掌,这已经算是极轻的了。
姜恒的身影如鬼魅般在极速前行,不过方向却并非是葬剑谷出口,而是不断转动,漫无目的的疾行着。此刻的他发乱如絮,在风中飘动散乱,双眼眸光暗淡,仿佛失去了焦距一般。
“我是对的,他们想致我于死地,以牙还牙,我并没有错,我姜恒既然不屈不退,自然不会屈服心中的愤懑,要宣泄出来,对,我是对的,我是对的……”
姜恒口中喃喃,神态迷离,白灵曼的雪白玉体,慕哲言的颓废不振,众人畏惧颤抖的目光,最后还有鱼碧薇复杂的眼神一一从他眼前滑过,让他心绪又变得极度不安起来:“莫非我是错的,为何我的心神如此不安,为何我的道心反而不稳,为何我觉得自己像个魔徒一样手段残酷,到底我该怎么办,到底我应该怎么做才能不违背本心……”
数日时光过去,姜恒仍然没有从魔障中摆脱出来,他终日在葬剑谷中漫无目的的乱转,神态日渐疯癫。一把把灵剑破土而出,刺向姜恒,却被他一双肉掌尽数磕飞,原本白皙的双手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也彻底混乱起来。
“小子,快运转太清忘虚经,坚守道心,无畏天魔扰乱,你就是你,做了就是做了,现在发什么疯。你要记住,当日你踏入修行之时心中最深刻的念头是什么!”一道振聋发聩,犹如暮鼓晨钟般的声音响起,让姜恒周身一颤。
拓跋无忌的声音继续传来:“无畏无惧并非肆意乱为,不屈不退也并非寸步不让,你之所以衍生心魔,就是因为你执念太盛,却又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坚守本心,盲目的自我否定,自我矛盾,又如何能在修真之路上走远,如何能够破除心中的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