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峰嘿嘿笑了笑说道:“这乐器当然好用了,你们且看我帮你们弹来。.23uS.”说完,他便伸手去拨弄那吉他上的弦,吉他发出了很动听的声音。
众人听了,连声夸奖,李青峰面有得色的望着他们。
李青峰对吴用说道:“吴先生,你说我们倘若拿这把乐器去贿赂那王承恩,王承恩可会接受?”
“我觉得应该会,这把吉他从来没有在天朝见过,想必那王承恩也是没见过的。”
李青峰笑了笑说道:“好,那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了吧,这把吉他啊,适合边弹着边唱校园歌曲。”
“什么是校园歌曲?”众人都觉得很奇怪,他们觉得这李青峰真的和平常人不一样,为什么他什么都知道呢?
李青峰觉得在这几百年前的大明朝,要跟他们解释什么是流行歌曲似乎是艰难了一点,因此,他便把吉他往怀中一抱说道:“既然如此,我就边弹着吉他,边给你们唱一首吧。”
其实李青峰对吉他也不是十分精通,可是他以前在夜总会看场子的时候,看有人在夜总会之中抱着吉他卖唱,他便上前去让人家教了教他,虽然他学的十分不精,可谓是粗制滥造,可是这毕竟是在没有人懂吉他的古代嘛,他能玩转这个乐器还算是厉害的。
因此,他便把那吉他抱在怀中,一边抱着一边弹奏起来,边弹奏还边神情忧郁地唱着:“走吧,甩一甩头,在这夜凉如水的路口,那唱歌的少年曾经少年已经不在,我还在怀念那白衣飘飘的年代,啊,那白云飘飘的年代,啊,那白云飘飘的年代…”李青峰边唱边弹奏,虽然他嗓子也算太好,可是就这么唱起来,顿时给人一种长发飘飘的感觉。
众人都傻呆呆的望着李青峰,尤其是在场的女性,简直瞬间就被李青峰给征服了。
那马红泪望着李青峰,她只觉得这李青峰看就像一个洒脱的诗人一样,他不仅能够出口成章,还能够随时随地把自己想到的给唱出来。
而郭芙蓉则傻呆呆的望着李青峰,她觉得李青峰本来是个官,在她印象中的官没有个这样子的,可是李青峰不但一点官架子都没有,反而还能够玩一些这么新潮的玩意,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
还有那个佟湘玉,她此时也在傻呆呆的望着李青峰,她觉得李青峰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才子中的才子,她见过很多很厉害的诗人才子,可是没有一个能够像李青峰这样,这么新奇的乐器,随便一玩就能上手,而且随随便便一开口就是一段诗一样的歌声,而且他唱起歌来,让人觉得身临其境,仿佛真的进入那白衣飘飘的年代一样。
还有那秀才,吕秀才本来十分自负的,他觉得自己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已经算是牛人了,可是跟李青峰比起来,自己还是差太多了,毕竟人家李青峰抱着一个吉他,随手就能清歌一曲,而那其中的已经意境啊,真是让人觉得实在是太美了。
李青峰就这么一曲吉他,迅速征服了在场的人,他觉得众人都觉得这吉他让实在是增添了无数的魅力。
李青峰见他们这么爱听,就继续为他们演唱了一首: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那时的我还没有剪去长发,没有信用卡,没有她,没有二十四小时热水的家,可当初的我是多少快乐,虽然只有一把破木吉他,在街上,在桥下,在田野中,唱着那无人问津的歌谣。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那时光里,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他唱的乃是《春天里》这首歌的歌词是如此的优美,却和着那吉他的旋律让所有的人都沉醉在了吉他声和他的歌声里,同福客栈顿时一片安静。
李青峰弹奏一曲之后,使他的形象和魅力指数同时急剧上升。
不仅是原来的张煌言、马红泪、吴用等人对他多了一层看法。就是同福客栈中的人也觉得他多才多艺,不仅有本事,而且有魄力。要是能跟着这么好的主子,以后肯定有大把的机会往上爬,所以人人都对李青峰十分崇拜。
李青峰在同福客栈之中卖弄两首曲子之后,他消停下来,因为他会弹的曲子不多,基本上也就是十首八首的。倘若一下全都弹完了,以后要想偶尔卖个神秘什么的,那岂不是不可能了。
李青峰弹完吉他之后,便和吴用等人商议去拜见王承恩的事情。因为有白展堂为他盗来的朱常渝的名制去求见王承恩,并不是一件什么样的难事。
众人先拿着名制去王承恩府邸之中求见他,这王承恩虽然是个太监,平日住在宫中。可是由此崇祯对他十分宠爱,他便明目张胆地在宫外也建了自己的府邸。
尽管宫中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便连崇祯皇帝说不定也知道,但是所有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他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呢。
王承恩正起床,忽然听说外面李青峰前来拜山。他想了想,想了半天,仍想不出这李青峰是谁来,旁边有一小人提点说到:“启禀老爷,这李青峰那不就是当初害得宁海王倒台的那小子吗。”
王承恩听说之后,顿时就愤怒。他和朱常渝还是有些交情的,因此他怒气冲冲说到:“这李青峰他既然敢来见我,想必就应该知道我和宁海王之间的交情,是他害得宁海王倒台,如今还有胆量来见我,当真是胆气不小。你出去告诉他,就说本公公没有时间见他,让他走吧。”
下人边答应着边往外走,他走出去之后,对李青峰说道:“对不起,我们的公公说了,现在没有时间见你,还是请你走吧。”
李青峰忙说到:“别介别介,先不要这么着急。我今天来见公公,乃是有人推荐。推荐我的那个人就是宁海王。要是你不信你尽管可以看看这个。”说着他把宁海王的名制拿出来,捧在手中,递到下人手里。
那下人看了看,满腹狐疑,拿着名制匆匆又走了进去。他见到王承恩便说到:“启秉公公,那李青峰手中竟然有宁海王朱常渝的名制,你说我们是见他?还是不见他?”
“什么,他手中竟然有朱常渝的名制,这真是怪事一桩。你拿过来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王承恩觉得十分奇怪,明明李青峰把宁海王朱常渝害得倒台,朱常渝还给他名制,让他来见自己。王承恩越想越蹊跷,便把那名制拿过来。
可是就这么一看让他觉得大吃一惊,这名制却不是宁海王朱常渝的是谁的?
他不禁满腹狐疑,心道:这李青峰这小子到底是给朱常渝灌了什么迷药,明明朱常渝被他给整下台了,还为他出头,真是想不明白。要是自己不见他吧,那不给李青峰面子也就算了,倘若不给宁海王朱常渝面子,恐怕有些说不过去。
因此他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到:“既然如此就让他进来吧。同李青峰来的还有谁?”
“另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有三四十岁,另外一个看上去很年轻,有书生打扮的模样。”
王承恩边在心里思考着,边点了点头说到:“你去吧。”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