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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赈救逃难的灾民自然是好使一桩,不过也要量力而行。”叶婷玉便没有很反对的意思。
一听这话,李青峰知道自己逛窑子吃花酒的银子有着落了,李青峰心里头很是得意,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达成了这般的目的,这是他先前不敢想来。
这么一想李青峰很想对着那些因为江南涝灾而逃难到南京来的难民兄弟们道一声谢谢。
“娘子真不愧是叶大人的千金,宅心仁厚,体恤民情,颇有乃父之风。此番能够取出银钱接济逃难至此的难民,真乃大善之举。”李青峰乘机开口奉承着说道,真实的用意则是板上钉钉,让叶婷玉笃定拿出银子来。
“赈济难民是义举,即便是毁家纾难,也无不可。”终究是宜嗔宜喜的大小姐脾性,听了李青峰的这番夸赞之辞,叶婷玉骑虎难下,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垂头说了一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好呀,明日我便跟岳父大人说一声,让司里在外头寻一处地方设置一个粥厂,由夫人亲自主持其事好了。”李青峰见缝插针,继续追问道。
“这倒是不必了,我一本妇道人家,整日抛头露面多有不便,此事就交付夫君去办好了,银钱上面向我需索即可。”叶婷玉虽然被李青峰鼓动的不得不热心其事,不过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有些忌讳依旧是很清楚的,设置粥厂之类的事情要是亲自出面料理,只怕会惹来许多物议,如此一来对于夫婿和父亲的仕途前程只怕多有窒碍,故而便表示不愿领衔主持。
李青峰方才不过是故意为之,就是想到逼出叶婷玉给钱的话语来,眼下心愿悉数达成,叶婷玉答应慷慨解囊,日后的花销自然也就有了着落,也就不在固执己见,转而开口说道:“夫人如此固辞,倒也不无道理,妇道人家只宜居家相夫课子,终日抛头露面毕竟多有不便,既然如此,为夫便代劳其事,替夫人将一应事务一手料理完好了。”
“嗯,夫君有此言语,婷玉心中极为欣喜,只要你我夫妇同心,其利断金,无论何等变故,俱可相濡以沫,风雨同舟,不管多大的风浪灾厄都可以安稳度过。只要夫君绝不负心薄幸,始乱终弃,待我始终如一,便是妾身此生最大的福分。”叶婷玉满脸娇羞、话语温柔的应声说道。
瞧着怀中娇羞可人的叶婷玉,李青峰不由伸手捏了一把滑不留手的笑脸。
“夫君,不要啦。”叶婷玉笑着扭头过去。
李青峰见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便探手入怀,去抓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
叶婷玉身子一颤,口中不由的嘤咛了一声,随后说道:“不要用你的禄山之爪,东扰西摸的,搞的人家身子好难受。”
李青峰低着头去,将嘴唇印到了叶婷玉的樱桃小嘴上,吻的叶婷玉都快要窒息了。
怀中的叶婷玉扭着灵蛇一般的身子挣扎了一阵,终于从李青峰的嘴巴下挣脱了开去,伸出手指点了点李青峰的脑袋微微喘息着说道:“你个急色鬼,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方才你的胡茬扎的人家好疼好难受。”
说完这话叶婷玉就狡黠的丢过一个极具诱惑的眼神。
瞧着叶婷玉此等烟视媚行的举止,李青峰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要喷出火来了,极欲寻一处桃园密洞宣泄一下心中的焚烧着身子的欲火。
“那就然你好好舒服舒服。”李青峰丢下一句话,随后便伏低了身子,迅疾无比的将叶婷玉从腰腹之下拦腰抱起。
“你要作甚?”遭此意外变故,叶婷玉不由惊呼出声道。
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李青峰毫不理睬,也不应答,只是疾趋几步,走到床榻跟前,将怀中叶婷玉温热的身子往柔软的锦裀重褥上一丢。
“夫君,夫君,饶了我吧!”叶婷玉已然从李青峰眼中的淫邪的目光中得知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了。
李青峰不由分说的将身子倾盖了上去。
“不要呀,夫君。”叶婷玉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奋力抗争。
不过李青峰锻炼了许久,身子已然较刚穿越过来时候的那副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身子骨强壮了许多。
三下五除二的快速扯落了自己和叶婷玉身上的遮拦之物,李青峰揉身硬上,挺枪直入
许良办事果然是妥贴迅速,前天和李青峰商议定了此事之后,第二日便找到了上次接头铺面的东主,接洽下来,双方一拍即合,就把此事敲定了下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顺顺当当的将铺面拿了下来。
搞定了这件事情之后,许良就带这童千斤扮成商旅大贾,装着采购物品的模样,在南京城的几处地方购置了一些必须的物品,为了避免惹人疑惑,特意不在一家买,而是分到了几家里头分头购置。
没过多久,在许良的一手策划之下,童千斤的铁匠铺就风风光光的开了出来,另外童千斤也找了一些人同行的伙计过来帮忙。
对外面宣传的自然是打制作铁器,不够接的第一批的生意自然是富贵门的生意。
其间李青峰有去了一次马湘兰的住所,将她画的一些画作挑拣了一些回来,作为童千斤的和铁匠铺中的伙计铸造模子的样式。
童千斤也要不负所望,很快就依着画作赶制出来了一些印模,随后便生产出了一大批的物件来。
这批货品一面市,果然引起了轰动,大明朝的名媛贵妇又是趋之若鹜,来富贵家的达官贵人简直如同过江之鲫,络绎不绝,没过几天,传出了一件轰动远近的事情,富贵门的实木门槛居然被人踩坏了。
热情如火的顾客和火爆异常的生意让李青峰不得不如让许良在富贵门的从新做上了门槛,然后加包上铁皮,不够即便如此,没过一个月,包了铁皮的门槛依旧被人踩成稀烂。
无奈之下,李青峰只要让童千斤浇铸了一道生铁的门路,如此一来,前番的情形才微微有所改观,过了大半个月,生铁门槛只是被上门来的鞋底磨的精光水亮的,不过总算是保住了门槛。
真因如此,南京城里城外的人颇有些慕名来瞧瞧这个铁门槛的,顾客加上游客,富贵门门庭若市,更有人不惜工本,要求订做,等多久都毫无怨言,不知道羡煞了多少南京城里头的商家。
童千斤和一众伙计们,卯着劲头生产了一个半月,方才将富贵门等三家店铺的“订单”搞定,进入平稳的状态。
童千斤只记得月底分红的时候,李青峰让人提了两个麻袋银子丢给他,算是他的酬庸,将麻袋扛回去之后,数到手抽筋之后方才将麻袋里头的银子数完,那可是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的大钱。
那天晚上,童千斤把自己埋在银子堆里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睛想着这辈子走了什么财运了,没过一个月,就从一个穷光蛋变成坐拥银山的大富豪。
他在心里头对李青峰钦佩的五体投地,在他眼中李探花不但学问好,而且坐买卖也是一把好手,以前听人说有西施的姘头,就是那个叫范蠡的官员后来也是息政从商,家积巨富,赀财万贯,被商人尊为商人的祖师爷“陶朱公”,看来李探花也是这一路的人物,跟着他绝不会吃亏,日后吃香的喝辣的,银子还如流水一般的落入囊中,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的美事么,决计没有。
店里头的其他伙计也从李青峰哪里得到了不少的好处,上上下下都极为感激李青峰的慷慨,卯足了劲头加大生产,终于有些一些存货。
许良早就将医馆交付给了弟弟,一心一意的帮着李青峰打理秦淮河的三家铺面的生意,两个月的火爆生意,李青峰分润了他三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一个月就能进账一万五千两,对于许良而言,简直是极为不可思议之事。
拿到了这一大笔钱之后,许良就让弟弟许浩扩张了医馆,接收了不少逃难此地不行染病之人,免费加以救助和整治。
许良有时候回去看看,无意中得知了一条消息,杭州有许多蚕户和绣工逃难到了南京城。
医馆的一般事务许良无瑕分身处置,幸而他弟弟许浩和招收的一些弟子俱不是庸手,给前来看病的人看病倒也没有出甚么岔子。这样就能够让许良腾出一些空当来考虑富贵门等三家店铺的事情。
这样一费心思量,倒是让他思量出来了另外一条路来,苏杭刺绣天下知名,眼下江南发水灾,不好绣工投亲奔友,逃难到了南京。如此何不招徕一批绣工将图案刺绣到货品上。
当许良将这个主意对着李青峰提起的时候,李青峰大为激赏,对着许良说道:“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脑子就是灵光,此事还真是一条门路,事不宜迟,早些选一些绣工来,富贵门的后院有得是房子,多招一些来,于人于己均有裨益。”
见到李青峰是这般全力支持的态度,许良也就放手去做,他是个坐言起行的人物,手脚自然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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