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个荷包是送给韩莫离的,但没想到他与她终究无缘。
韩非墨走进来,见到她那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的表情,摇了摇头……
“雪儿,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想起小玉她们了。”他拉过她的手。
“我没事,只是觉得世事难料。”苏然雪摇了摇头,把荷包紧紧握在手中。
韩非墨深深叹了口气,“雪儿,你手上握着什么?”韩非墨发现了她手中握着东西。
“没……”话还未说完,手中的东西就被韩非墨抢了过去,“雪儿,这个荷包很不错,这种绣法是我从未见过的,还有这个图案。”韩非墨拿着那个荷包,反复的研究,感觉很不错……
“这个不配你……”苏然雪一把把那个荷包抢了过来,“我重新给你绣一个。”随后把那个荷包用剪子把它毁了。
“雪儿,其实这个我很喜欢……”他看着那个可爱的荷包,心疼不已。
“不行,我重新给你绣”苏然雪说干就干,很快找来针线盒,然后开始认真的绣起来,一针一线的绣的非常认真,她在现代的时候,十字绣的针法就不错,所以很快就绣了一半。
深夜,苏然雪还在认真的绣着她的荷包,她转头见韩非墨仍然陪着她,在哪里批着奏折,她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继续绣着她的荷包。
他这个人心太冷,他只爱他爱的人,对于不爱的,他向来果断和冷血无情,甚至连看都不会看一眼,那些韩莫离的妃子们,现在几乎都赶出去完了,只剩下蓝幽儿,因为他留着她还有一点价值。
“好了没?”突然把一边刺绣一边沉思的苏然雪吓了一跳,不小心把手指扎了一下。
他忙把她的手指握在手中,然后放在自己嘴里,为她减轻疼苦。
“好了,雪儿,不绣了。”韩非墨一脸责备,眼中闪烁着慢慢的心疼。
韩非墨从她手中抢过荷包,看着那荷包上的一对人儿,他惊住了,下面“一生一世”四个字,让他的心也跟着颤抖。
“怎么样,好看么?”
苏然雪抬眼,看着韩非墨脸上有些复杂的情绪。
“好看,我会天天带在身上。”韩非墨微笑的把它小心翼翼的收在怀里,他一定要好好珍藏,因为是她亲手做的。
“雪儿,没想到你刺绣的技法和这里的人都不一样,让我非常吃惊。”他真的十分好奇,她脑袋中究竟有多少东西,是他不知道的。
苏然雪揉了揉双眼,拉着他的手,等以后你我老了的时候,我在慢慢给你讲,现在还是赶紧睡觉吧。
韩非墨摇了摇头,一把抱起苏然雪朝床边走去……
“既然娘子想睡觉,我们就睡觉吧……”韩非墨抱着苏然雪一脸坏笑。
苏然雪搂着他的脖子,有些害羞的,把头藏在了他胸前,脸已在发烧。
瞬间,满屋情漪涟涟。
第二天,天微亮,韩非墨起身,准备上早朝,看了看睡在怀中的女人,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为她盖好被子,“雪儿,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安定的天下。”把那个荷包亲自挂在腰间,才转身,走了出去。
朝堂之上。
“皇上,最近蓝月国,正准备攻打我国边境,边境的那些百姓不断的受到蓝月国的骚扰。”大臣们念着近日收集到的一些关于蓝月国的情报。
韩非墨眼中闪烁着一抹嗜血的气息。
看来蓝月国还不死心,那么他这次就再也不会手软。
他抬手,冷眼扫过下面的大臣。“这次,朕会御驾亲征。”
他手不自觉的玩着腰间的荷包,眼中有一抹笑意划过,“雪儿,这天下,我要为你而夺。”
“吾皇万岁。”大殿上顿时响起大臣们的声音。
韩非墨眼中闪烁着一抹优雅的不明笑意。
别院。
他摸着荷包,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才进去。
“雪儿,走,揭露真相的时候到了。”他本想一个人去,但结果他还是想让她去。
因为他自从知道:苏然雪就是当年的幽儿后,总觉得她的身份不一般。
所以今天乘这个机会,去找关在天牢的哪个女人问个清楚。
真没想到,哪个女人居然是他的小姨,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情,让这个女人狠心的对他的父母起杀害之心。
刚一走出门口,苏然雪突然停下脚步,“我们这样去直白的逼问,哪个女人一定不会回答。”
韩非墨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苏然雪摇晃了手中的簪子,那个有一朵不知名的小花的金簪,苏言良临死前给她的遗物。
韩非墨突然明白了,嘴角弯出一抹完美弧线,看来她想的可真周到。
“天残”
韩非墨冷声道。
“皇上……”一个黑影闪进,跪在了他面前。
“赶紧去苏府书房,找画像,女人的。”韩非墨严肃道。
“遵旨。”随后闪身消失在了房中。
深夜,天残回来,递给韩非墨一大卷画纸。
看着那一张张画像,全是梅非花的,韩非墨和苏然雪相互对望了一下,看来这个苏言良对那个女人真是深爱不渝,居然画了那么多她的画像。
突然有一张画像吸引了他们的眼球,那张画像不是别人,正是苏然雪的娘亲的画像,而见日期,感觉是最近才画不久,旁边标着“爱妻”两个字。
苏然雪看着她这个世纪的娘亲,心中尽然有些酸楚,不得不说,她和她的娘亲长得挺像。
看着那“爱妻”两个字,苏然雪嘴角扯出一抹苦涩,希望他们在天堂能够真正在一起。
等忙完这些事情,她就去把她母亲的坟墓找到,然后把他们合葬在一起。
随后,他们把那张花非花的画像摆在那里,仔细的研究。
找来宫里嬷嬷,仔细的找着画像把苏然雪装扮一番。
“雪儿,你怎么就确定你的娘亲一定认识那个女人。”韩非墨看着苏然雪。
“因为我的父亲一直保存着那枚簪子,而且当时太后那种失落的眼神,让我笃定他们之间不仅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
只要解开一道谜,那么谜团就会慢慢的显现出来。
“真像,简直太像了。”韩非墨看着打扮成花非花的苏然雪,和画像上的花非花简直一模一样。
按照苏然雪的指示,韩非墨他们一起进入天牢,但躲在暗处。
苏然雪则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好久不见……”苏然雪远远的看着坐在牢房里的梅非花。
梅非花咻的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指着苏然雪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不可能,这个女人不是已死了吗?怎么回来这里。
“不可能,不可能,你究竟是谁?”梅非花紧紧的靠近墙壁,身子在发抖。
“我是花非花呀……”
梅非花身子不停的颤抖,“你……你不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给哀家滚出去。”
此时的梅非花心里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当年探子来报,那女人明明就死在蓝月国老皇帝的剑下,怎么可能。
“是呀,死的好冤枉,好惨。”天牢的侍卫全部撤走,本来就安静和有些黑暗的天牢,变得更加阴森恐怖。
“不,不。”梅非花吓得一脸惨白,她不停的朝墙角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