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青道:“这你有所不知,我师傅金剑客本是太宗身边的亲卫,靖难之役,就护卫在太宗皇帝身旁,几次救过太宗皇帝的命,后来才辞官闯荡江湖的。这块金牌是皇宫里的东西,且是只赐与皇帝最亲近的人,皇上当然认得。而且皇上也知道师父的事,师傅曾救过太宗皇帝几次命,所以皇上所以便相信了我。只可惜,我刚和皇上说几句话,就被蒙古人发觉了。”
金剑客是太宗护卫,这件事江湖上人知之甚少,就连武当派的门人,也只有青字辈的三个道长,无为道长他们知道,外人更是无从得知。众人骤然知道金剑客和朝廷的关系,都是吃惊不已。一时间很多人都凑过来,问东问西。木青子、离正我、柳长青三位掌门听李慕青说起金剑客竟是太宗皇帝亲卫,这事他们可不知道,也都饶有兴趣的过来听。
凡生在一旁忽插嘴问道:“说起这个来,我也有些奇怪,之前前辈说入蒙古大营时说,是在见到皇上之前就被发觉。前辈武功高强,当时罕有敌手,而据我所知,那蒙古军中最武功最高的不过是旭日干,前辈是怎么被发觉的呢?”
这里的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李慕青武功之高,几乎可以和武林盟主慕容城比肩,众人都想,李慕青如此武功,又是被谁发现的呢?蒙古大营是竟然有武功如此高强之人。
木青子也知李慕青武功之高,那旭日干绝非李慕青敌手,木青子又忽然想起一人来,道:“莫不是武田正一吗?”
武田正一是东瀛剑圣,武功出神入化,与武林四圣齐名,之前也有份参与蒙古人对中原武林的阴谋,算是蒙古人的同谋了,若是他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李慕青摇头道:“不是武田正一,武田正一也并不在蒙古大营之中。发现我的是色龙生。”
色龙生只在李慕青和紫薇山派人见过,群豪中多不知色龙生,都很好奇,心想此人竟能与李慕青比肩,不知是哪一方的高人。
木青子与色龙生动过手,知道色龙生的武功,不过和旭日干相当,比之李慕青相差不少,怎么又能发现李慕青了呢,心中暗暗奇怪,可又不好意思问出来。心想,定是李慕青年轻无经验,潜入蒙古大营中毛手毛脚的,才被色龙生发觉。
李穆青说起这事来,又想起了色龙生的武功来,又道:“关于色龙生,有一件事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上一次在神井镇遇到色龙生的时候,与色龙生比武,打得色龙生满地找牙,几无还手之力,可这次遇到色龙生的时候。色龙生的武功、内力尽到了我之上。”
群豪都是一怔,心想,神井镇的事不过是二十多天前的事,哪有人能在短短二十天的时间内力大增的?都是惊奇。不过,多数人都是没见过色龙生的,倒不觉得有什么。
但木青子与紫薇山派的门人都是亲眼见过李慕青是如何打败打龙生的,听李慕青如此说,都是极是震惊。那日还入神井镇的时候,李慕青最后一个与色龙生比武,一边倒的打优势打赢色龙生的,李慕青比色龙生武功强过不少。数着也不过才过了二十几天,色龙生又怎么可能厉害过李慕青?一个人就算天赋再高,得名师指点,这么短的时间内,武功也绝不可能长进到如此地步。
这样的例子,武林中只有一个,就是李慕青,李慕青内力在习得青山剑法的那一刻便大增。但那是因为他十五年的勤修苦练青山剑法心诀打的根基,经青山剑法的剑招,才将潜能引导激发出来,而并非突然暴涨。
关于李慕青不是色龙生对手的事,李慕青也没有来得及和成雨瑶说。而成雨瑶虽然见到李慕青和色龙生比武,但相距极远,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成雨瑶这时才明白,困住李慕青的竟只有一人,想了一会儿又,道:“这色龙生是佛门密宗的吗?听说佛门密宗有种吸功大法,会不会是他练了吸功大法呢?”
李慕青道:“我当时问了色龙生,色龙生曾经半推半就的承认,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几乎信了。不过,事后越想越不对劲,这里一定有什么士怪。”
成雨瑶道:“为什么?”
李慕青道:“我与色龙生交手,他的功力不仅浑厚,还很精纯,显然是他门是一脉所承的独门内功,绝不是乱吸旁人所得。”李慕青想了想又说道:“还有一点让我觉得古怪,那色龙生与我比武决斗的时候,不仅功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似乎连一旁的不可思议和旭日干他们都很惊讶,显然他们并不知情。”
凡生一旁道:“一脉相承的武功,而且连他们自己人也不知道,那就不可能是吸取他人的内力了。”
成雨瑶道:“可是这色龙生不久前还不是你的对手,这次武功内力竟已到了你之上,高到如此地步,难道真的是他自己练出来的吗?可怎么可能在这短短二十多天就有这么快的增长?”
李慕青也是想不明白,摇了摇头。
一旁的凡灭忽道:“是他自己练出来的倒还好了,若是他真的会吸功大法,那才真的可怕。”
众人都默不作声,这当然是最可怕的一种可能,如果一个人可以吸取他人的功力,那若是谁遇到了他,十数年甚至数十年的功力岂不毁于一旦?这才是所有人最害怕的。
李慕青摇头说道:“这个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志诚忽然插口说道:“若是太师叔在,他老人家见多识广,定然能猜出其中的端倪。”
李慕青经志诚一提点,心道,怎么把这里的三位掌门忘了?他们见多识广虽不及世叔,但说不定会知道,看向一旁的柳长清,离正我、木青子都请来。柳长清和离正我都是微微摇头,表示他们并不知道。只有木青子低头思索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