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妹子无疑是个大美人,这是一个男人都想要的女人,以他妹子的风仪姿态,冠绝群芳,再加上他深知妹子的玄女功之术,他妹子已到了该嫁人的时候了,伍斌这样一个友章凤姿的男人,妹子李素蓉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这个男人。
伍斌果然陷进了他设计之中,有了同床之好,妹子李素蓉已经是伍斌的人了,这对他的进程来说是个好事,因为他把妹子支到江南的目的便是在此。
可是光有这些还是不够的,伍斌既然已经出现了,迟早他总是要回来作他的武林盟主,到时自已的计划,自已的希望,又要受到打击而落空,唯一能够让群雄疏远他,那就是把他在群雄中的形象破坏掉,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却不知他这么一作,反而弄巧成拙,使自已露馅了。
杀死王福成和董永华正是他们计划中其一,群雄对此事固是恨之入骨,百般设计来杀伍斌,却那知伍斌的武功之高,绝非是他们想象得到的,更使他想不到的是,在救群雄这前,伍斌就曾与陈迷焕会过面,并且已表明了立场,他不会再继任这个武林盟主,但是,有关武林中人的生死安危他不会置之不理。因此,伍斌绝计不会杀王福成和董永华,这是陈迷焕对伍斌的信任,也是李锐中恕料不及的。
尽管李锐中费尽了心思来计算伍斌,不仅没有凑效,反而使自已暴露给了一个神秘的人,可谓是极大的失策。
现在来了机会,自然是要好好把握了,可是,他又非常的担心跟他捣乱那人再次出现,使自已的计划金盘毁于一旦,如果就此放弃了又实在是可惜,他思之再三,决定铤而走险,赌一把运气,要是那人没来生事的话,一切都将如愿顺利进行。
和陈迷焕这次会面后,他觉得自已要作的事实在太多了,简直是分身乏术,因为要作这样的大事除非是亲身临至,假于他人之手,实有泄秘之险。陈迷焕要他留在杭州,话已经说了出来,当然,他不能是一溜走之,只能派心腹微州三杰依计行事,他把韩振岐留在身边,有事有时候能够通过他带话出去。
陈迷焕把他带到杭州城里,把几处联络点告知了他,并把杭州几位有名的人物介绍给他,让他和这些英雄好汉交流交流。
几天之后,“万里云”沈丹和闲事和尚发完武林帖回来,都说帖上的人一个不漏,这些前辈高人一听到武林中有这样的大事,都说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自是不会推辞,人人即日起程,会尽快地提前赶来。
没过两日,王福忠和冯牛羊夫妇赶到,说应邀前来的定远大侠翁西池在来的途中遭人暗算,受了重伤,还有南陵华温亭也被人杀死,事情显得非常怪异。
陈迷焕吃惊非小,带着王福忠等人急急起程,吩咐李锐中在杭州兄弟会分舵守候,和分舵的广新源料理打点分舵的一些事。
别人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李锐中可是知道得非常清楚,因为这是他授意别人去作这件事的,他的目的正是要把陈迷焕支开,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
陈迷焕一起,他就有机会在杭州城里布致他想作的事了,以他现在在武林中的身份地位,又怎会有人怀疑他所作的目的,当然,要作这些事用不着他亲身上阵,只要一句放下来,自然会有人给他跑腿,还没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他已是飘飘欲仙,似乎他已是武林盟主了。
数日之后,兄弟会分舵意外地来了俩个青年人,一个是“松行派紫宣门”的少门主叶奇飞,另一个是“金鸡派”的少掌门唐清才,他俩人到不是应邀而来的,而是他俩人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知道兄弟会有分舵在这里,而且知道李锐中坐镇在这里,他们久慕李锐中之名,因此前来拜访。
李锐中知道“紫宣门”在几年前已风消云散,不知所踪,这时叶奇飞的突然出现,令他感到极是诧异。
叶奇飞和唐清才眉清目秀,文质彬彬,一表人才。他知“紫宣门”的紫宣刀法极是了得,叶奇飞之父叶彬斌就曾以“紫宣刀法”打败了“八怪”而夺得了湖南武林盟主,其后虽遭黑衣蒙面人的计算,又败给了官兵,“紫宣刀法”的厉害仍是谁都知道的,到是“金鸡派”的剑法在他看来并不怎样,见俩人联袂在一起,不敢失于礼数,相交数日之后,方始发觉叶奇飞、唐清才俩人竟是非常精明能干的人,必中盘算要怎样收买俩人。
李锐中频频邀他俩人在酒楼上喝酒,不住试探俩人所好,想找到俩人的弱点,加于进攻,谁知叶、唐俩人除了健谈之外,竟是没有透出特点的口风,显现俩人的经验老到,李锐中自是不会死心,不住地挽留俩人,每天谈诗作对,彼此琢磨武功,他才知道唐清才的武功造诣不同一般。
这日,从天柱山来的水佳豪已到,直接来到兄弟会分舵,广新源派人到酒楼里找到李锐中,三人回去与水佳豪相见,水佳豪见他三人一表人才,后辈人中极是少有,甚是欢喜,与他们到也谈得来。
水佳豪问起陈迷焕,李锐中将实情说了,水佳豪吃惊地道:“什么?居然会有这样的事?”
李锐中道:“可能是意外的事,应该没那么严重。”
水佳豪道:“别人不知到罢,老夫与翁大侠、华大侠有交情,知道他们的底细,翁大侠一柄金刀打滚了一辈子,还没遇到过对手,还有华大侠的铁掌功夫更是厉害,曾凭一双铁掌降八雄,而名扬江湖,现在他们遭人暗算,这暗算他们的人可不是平常之辈。”
唐清才问道:“水前辈可知道翁大侠,华大侠有什么仇家?”
水佳豪道:“咱们武林中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仇家,问题是有多有少,有强有弹,据老夫所知,他们俩位可没有这样厉害的仇家。”
叶奇飞道:“如果不是仇家所为,有什么人要下这样的毒手?”
水佳豪道:“叶少侠言之有理。”皱眉沉吟,道:“老夫可想不出他们有这样厉害的仇家。”言下之意仍是认为非是仇家所为。
叶奇飞叹道:“可惜路途遥远,不然我们一看他们致命的伤势,多少可摸索出一些倪端。”
水佳豪问李锐中道:“陈大侠已赶去几天了吗?”
李锐中道:“正是。”
水佳豪道:“陈大侠是七星门的高手,见识广博,有他亲自赶往,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几人都点头称是,李锐中暗道:便是再多几个陈迷焕,又怎猜得到是我暗中作的手脚。
唐清才沉吟道:“水老前辈便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吗?”
水佳豪想了想,道:“不错,这件事迟不迟,早不早,偏偏在这个时候才发生,的确是有古怪。”
唐清才道:“以我的推测,暗算翁前辈,华前辈的人,他一定是有目的这样作的。”
水佳豪点了点头道:“唐少侠是认为与这次推选武林盟主有关?”
唐清才道:“这个可也说不准,仔细想来多少是有点关系。”
几人沉吟无语,都在猜测杀害翁西池、华温亭的人的用心。
李锐中暗道:我到是小看了这个姓唐的,想不到他还有这个头脑,居然猜到了我的用心,看来余老等人行事太不小心了。此次事关重大,他们还不知道小心谨慎,要是坏了事,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水佳豪道:“李少侠,陈大侠走时没有特别的话交代吗?”
李锐中道:“当然有了,他要我转告水前辈,请你仔细留意一下,在后一辈的人才中可有杰出的人,这亲的人可得精明能干,能够统领我们这些江湖上的粗汉子。”
水佳豪听了默然无语,垂首沉吟。
午后时分,几人正在谈话,忽见门外进来俩人,却是韩振岐扶着闲事和尚一跋一跋地走进,闲事和尚脸色苍白,破衣上沾了不少已经干了的血迹。
几人吃惊非小,把他扶进来坐在椅上,水佳豪问道:“苦海大师,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人把你伤成了这样子?”
闲事和尚粗喘着大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韩振岐道:“我到城郊外去,见到苦海大师倒在路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苦海大师伤重得说不出话来,我马上把他扶了回来。”
叶奇飞把自已身上的伤药拿出给他服下,闲事和尚用手指了指脸口,即昏了过去,几人把他衣服扒开一看,见他胸肌上发紫,却是给棒类的兵器重击了一下,难怪他说不出话,想是伤了心腑,伤势极重。
几人都有是江湖上的行家,于这类的伤科见惯了,又有灵丹妙药,到不焦急,当即各自取出伤药给他内服外贴,叶奇飞颇通几分医术,替他把了脉搏,知他伤势虽重,性命却是无碍。
水佳豪忽叫道:“坏了,苦海大师是与陈大侠一起同行的,现在他被人伤成了这个样子,那陈大侠他们……。”
当即派人把广新源叫来,吩咐他快些着人通知各处分舵的兄弟,火速去查访陈迷焕的形踪,广新源听说出了这样的大事,不敢怠慢,连派人手,又用飞鸽传书通知各处分舵的兄弟。
几人守在闲事和尚的身边,心急如焚,李锐中把微州三杰分派了出去,说是沿途而上,打探陈迷焕等人的下落,实是另有用意。
唐清才忽对水佳豪道:“水前辈,现在连陈大侠也出了事,你老也是这次接帖而来的人,只怕这些人也会不利于你。”
水佳豪气愤愤地说道:“这个凶徒要是敢来,老夫绝不会放过他的。”气恼之下,手劲奇大,一拍之下,竟把坐下的太师椅的扶手给拍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