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书长吁一口气,满脸疲惫地坐落于床前。
真阳见公孙书累得够呛,虽然并不认为公孙书能救好陈琳,但还是给公孙书倒了杯茶。
乖乖个隆冬!掌门倒茶,如果说出去,那些弟子不羡慕死才怪。
公孙:“掌门,陈师兄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
真阳拿起陈琳的手,一丝真元从陈琳手臂进入陈琳体内,真阳满脸不可思议,陈琳的内伤好了五六成,最不可相信的是,那破碎的金丹,竟然缓缓地凝结着,欲重塑金丹。
真阳怪异地看着公孙书,公孙书明白,如果不说出点事来,真阳这关是过不了了。
公孙:“这是我于一本典籍上学到的。”
真阳也不质问,如果公孙书想说,自然会说,如果不想说,*问下去,可能会让公了书对太和派产生反感,十六岁就到金丹后期,这样的人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如果没有什么特别机遇,真阳是不会相信的。
从公孙书救陈琳,以及上华山开始就极力维护太和派的声望来看,公孙书对太和派极为看重,如果因这点事使公孙书离开太和派,对太和派来说是损失。
真阳道:“你先坐下歇息会,我先出去会。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真阳离开,公孙书吁了口气,如果真阳*问下去,公孙如何解释是好。公孙观内打坐修炼,初次使用生之力救人,还真是累。
生之力是公孙时所得到的力量,存于上丹田,与精神力混于一块。随着对生之道的领悟,公孙书的精神力也成倍增加,有时公孙书甚至觉得,生之力就是由精神力转化而来。
公孙?道分千万条,只要你有大毅力,任何事都可悟得大道,殊途同归,最后所有的道归结于一,混沌。
人的精神是最接近混沌的存在,混沌化为千万大道,而人悟道,用道时,则由精神转化。
公孙书打坐醒来,已然入夜,观内点上了一盏油灯,陈琳已经醒来,一太和派弟子正喂陈琳吃粥。真阳坐于一旁沉思。
公孙书站起来,活络了下双腿。
陈琳见公孙:“谢谢公孙师弟救命之恩。”
公孙:“陈师兄不必客气,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正说话,门外响起敲门声。
公孙书打开房门,却是母亲凌青的弟子,自己的师妹李香吟羞涩地站于门外。
公孙:“李师妹,请进!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李香吟进来,向真阳,陈琳等行礼后道:“香吟听闻师兄关禁闭出来,特来看看,这是香吟给师兄熬的一点粥,请师兄尝尝。”
这时公孙书才现,李香吟手上不提着一个篮子。
公孙:“谢谢师妹,让师妹费心了。”公孙书虽已经过了辟谷期,对五谷杂粮不再渴望,却也不好拒绝李香吟的一翻好意。
李香吟低着头羞涩道:“师兄,师袓说,如果师兄有时间,上峨嵋山看看师傅,师傅挺想念师兄师姐二人的。”
公孙:“师妹回去告诉母亲,等韵儿到了金丹期,能御剑飞行时,我们兄妹二人再前往峨嵋山看望母亲。”
李香吟点头道:“嗯,那香吟告退。”
公孙:“师妹慢走。”
谁知走到门口的李香吟,忽然红着脸走回来,掏出一块手帕羞涩地道:“这是香吟为师兄缝制的,希望师兄能够喜欢。”
不等看着李香吟娇羞状呆的公孙书回神,李香吟将手帕放入公孙书手中,逃也似的离开。
公孙书万年前一生跟随师傅,师傅飞升后又参加封魔大战,可以说从未仔细看过一个女人。
上次见李香吟时,公孙书也只随便看了看,今天如此近距离观看,本来人间仙女般的李香吟,一副小女人娇羞状态,加上空气中传来的幽香,让公孙书陷于呆滞状态。
直到李香吟走远,公孙书仍未回神,陈琳躺在床上取笑道:“公孙师弟,不会看上人家李师妹了吧?不如让掌门去峨嵋为你提亲?”
公孙:“陈师兄,你就别取笑师弟了,情字一关,可是修道者的障碍。”
陈琳笑道:“那可未必,大陆上,结成道侣修行,飞升仙界的也不在少数,”
公孙:“看来陈师兄的伤已无大碍,能否将受伤的经过给师弟说说。”
陈琳苦笑道:“还是由王师弟来说吧。”
给陈琳喂完粥还未离开的王二道:“公孙书弟,陈师兄身体还未好,就由我说吧!”
经过三天的比试,昨天太和派战胜昆仑派,今天进入挑战赛,华山派弟子鲍番连胜五场,峨嵋派三位弟子落败,为了损耗鲍番的真元,掌门安排陈琳上场。
鲍番元婴后期,陈琳只有金丹中期,两者相差虽然只有一级,可元婴期与金丹期是个分水岭,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再加上陈琳对敌经验并不丰富,一上场就被鲍番压制住。
真阳见情况不对,示意陈琳下场,谁知不等陈琳认输,鲍番祭起飞剑,一剑将陈琳打趴下,接着一拳打在陈琳胸口,陈琳此时已经受重伤,哪里还有力气还手。鲍番再将真元惯于脚上,一脚踩在陈琳丹田处,陈琳金丹破碎,顿时昏迷了过去。
公孙书听后,脸色如常地离开,回到住处打坐修炼。心中暗道:“华山派好狠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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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比试刚开始,站于台上的是金山寺弟子,大悟初期,一峨眉元婴初期弟子上前挑战,双方一翻比试,峨眉弟子胜出。
接下来第二陈,峨眉弟子做为被挑战方,昨天连胜五场的鲍番上场,将峨眉弟子打败。
看着站于台上的鲍番,峨眉派也不知道派谁出场为好,在金山寺与华山两派联手打压下,峨眉派的十位弟子已经有六人败落,只剩下四人,而金山寺只有三人败落,华山派也只有三人败落。
正当逸闲与真阳商量由谁出场为好时,早已经对华山派没有好感的公孙书走向比试台。
看到台上的公孙书,真阳眉头微皱,不等真阳说话,华山掌门风杨道:“太和派弟子?好像太和派所选的十位弟子中并未有你?还不快下去。”
公孙:“风掌门,太和派所先十人中,不只有七人落败吧?”
风杨不知公孙:“是!”
公孙:“既然太和派还只有七人落败,那为什么我就不能代表太和派上场呢?难道华山派怕了不成?”
鲍番看着公孙:“你来送死,我成全你。”说完还未等风杨说话,祭起飞剑向公孙书攻来。
公孙书一边抵挡飞剑,一边看着无处的鲍番,心道:“这鲍番倒是聪明,可能是听说了我如何对付孟喜吧!一上来就远远地控制飞剑进行攻击,以此来消耗我的真元。”
公孙书抵挡几招,并不与鲍番的飞剑直接碰撞,只不停地躲闪,慢慢向鲍番靠近。
每当公孙书靠近时,鲍番就会移个位置,只远远地控制着飞剑。
从远处控制飞剑,是极为耗神的,所以公孙书不急,就这样与鲍番耗着,直把鲍信的精神力耗完为止。
鲍信也不笨,见公孙书不再靠近,就明白了公孙书的意图,把飞剑收了回来。
每当公孙书靠近,鲍番就祭出自己的飞剑,把公孙书阻挡于自己两丈以外,而公孙书停止攻击,鲍番就把飞剑收回来。
两人在比试台上追逐起来,公孙书跑,鲍番就追,公孙书攻,鲍番就逃,公孙书停,鲍番就控制飞剑进行攻击。
公孙:“这陈番看来不简单,这样继续下去,我的真元肯定先完,得想个办法。我停下来你不是用祭起飞剑攻击吗?那我就停在原地防御。”
公孙书运起乾坤剑诀来,在乾坤诀的配合下,乾坤剑诀消耗的真元并不多。只是这样一来,想毁去鲍番的元婴是不行了。
看公孙书使乾坤剑诀,风杨两眼光,风杨可以肯定,这不是太和派的剑诀,乾坤剑诀看起来与太极剑诀有相似的地方,但风杨可以肯定,这不是太极剑诀,太和派的太极剑诀风杨见识过。
如果能把此剑诀据为已有,何怕华山派不强大。这天下,还不是华山派说了算。
风杨打起乾坤剑诀的主意,公孙书却打起华山派弟子的主意,今天公孙书是势毁鲍番的元婴。要把新账旧账,今天先于鲍番身上讨回点利息。
公孙书做出一副真元耗尽的姿态,全凭乾坤剑诀费力地抵挡着鲍番的飞剑。
鲍番见公孙书真元耗尽,嘴角阴笑着,心道:“也不过如此,等我今天废除你的金丹,看你以后如何来我华山嚣张。”
公孙:“机会来了。”
在鲍番离公孙书还有一丈时,公孙书一跃,向鲍番欺近,不等鲍番反应过来,集起全身真元,一拳打在鲍番下丹田处。
手刚碰到鲍番的丹田,公孙书吃了一惊,鲍番的下丹田竟然有法宝防护着。公孙书连忙收回真元,以免造成反噬。
此时鲍番已经反应过来,一拳砸在公孙书脸上。
公孙书明白,如果现在不找机会将鲍番的元婴废除,那今天的利息算是讨不回了。
公孙书右手一个剑诀,抓住鲍番打向自己的手,生之力从鲍番手臂传入,进入鲍番的下丹田内。
元婴算不上生命,但鲍番到了元婴后期,快步入分神期,元婴内含有一丝鲍番的灵魂,也算得上鲍番生命的一部分。
在公孙书生之力的侵入下,鲍番的元婴好像吸收了什么灵丹妙药般,疯狂成长。
鲍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向地上蹲去。鲍番躺于地上,一陈痉挛,面无血色地昏迷了过去。
见鲍番昏迷,公孙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也跟着昏倒在地上。
风杨与真阳,几乎同时来到比试台,风杨看着公孙书‘哼’地一声,带着鲍番离开疗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