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嘴的箴言秦江没有特别排斥毕竟他得出几分道理但也不会特别在意谁没个三衰六旺的时候如果一倒霉就推命不好那纯粹是犯主观性逻辑思维错误自己误导自己。
诚如秦江对相命的原则好话权且听听不好的自动过滤只当这是个插曲。
准时七半秦江踏进来后勤部屋内只有组长黄贵仁来得最早这厮工作庸碌惟一的优是上班全勤。
秦江来到黄贵仁跟前无精打采递过手中文件。“组长去针织厂收账的书面报告。”
“行了搁着吧。”这份差事黄贵仁压根不抱什么希望纯粹是走过场方便人事部审批新人去留问题。“哦对了你今天的任务是去左山养老院记得先到劳务室带齐慰问品。”
秦江愣了愣瞌睡虫立即不翼而飞:“慰问?又不是逢年过节?我记得四月初只有一个愚人节。”
黄贵仁要死不活:“不关节日的事按季配送的。”
“我自己一个人去?”
“不是你负责拎东西到公司门口有人和你会合。”
“就知道不是啥好差事。”
是这么却也换来秦江好一阵欣慰。去养老院和带薪春游没啥两样近来外出办公不是被高利贷追就是让人用枪指着脑袋要嘛遭遇人贩子那都什么事儿?没有一次省心的这回好了养老院的老头们总不至于绑票我吧?!
端着欢喜领了礼品秦江来到公司门口。
一眼就看见公司的后勤车已经等候在大门路旁秦江刚要举步过去忽然愣怔住了面包车跟前那位亭亭玉立的人儿不正是宁婧吗?
一袭白色连衣窄身短裙紧紧勒住她火辣窈窕的**盈盈巧巧的裸露在短裙外的是纤细笔挺的粉腿儿很杀眼球脚下蹬着双白色的细绑带高根鞋跟长八寸秦江看得连连咋舌女生都有踩高跷杂耍的能耐为了漂亮不惜自虐。
娴静犹如花照水玉立好比风扶柳眉梢眼角藏春媚笑貌淑姿露温柔是宁婧今天的写照多了一抹静雅但那抹妖娇可不减分毫似乎次次见她味道都不尽相同端的是百变千姿看来她的工资全花打扮上了周身名牌日日整一个‘贵’女。
“嗨你怎么在这?”秦江没话找话。“也去左山?”
宁婧秋水盈盈的媚眼电了秦江一记。“公司派任务能不去吗。”貌似不情不愿的娇嗔隐含了不少愉悦。
“啧啧今天干嘛打扮这么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相亲呢。”秦江终于还是忍不住夸她。
这家伙终于注意到了宁婧暗暗窃喜:“谁特意打扮了我天天都这样只怪你有眼无珠。”
秦江吃了个闷鳖揉揉鼻子不以为意。“不过今天去见一帮老头子你这身打扮是不是太浪费了?”
“哼。”宁婧没好气转身上车秦江话只要过三句话一准吐不出象牙。
春风荡漾美女相伴怀里端着公司的旅差费去左山养老院蹭吃蹭喝秦江不禁幸福呢喃:“这才象春游”
“你什么?”
“没没啥嘿司机开车吧咦?大哥还是你出差啊。”秦江哑然失笑司机老大正是前一次拉自己去针织厂的人。
那司机闻言回头冲咧嘴秦江笑笑。“可不是没福气当高层人士的专用司机什么后勤的活儿都得干。”
“左山远吗?今天不会再丢下我们自己回去吧?”
司机老大爽朗地哈哈大笑。“子尽惦记这些左山虽然距离远不过路好走沿着省级公路一个时车程就到和每天上下班搭公车的路比比你就明白有多舒坦了。”
“嘿那倒是。”
唠嗑间车子徐徐驶上了道路。
“啊对了宁婧你不是有个孪生姐妹吗?怎样?她来申城念书还是工作?”闲来无事秦江没话找话。
“嗯?哦她她来玩的没几天就要回去了。”宁婧吱唔其词而后掉头欣赏窗外景致看似不愿多深谈这个话题。
两姐妹闹别扭了?还是
秦江压下了满腹狐疑不再询问。忆起她那一个模子出来的姐妹脸皮就隐约泛痒宁婧算什么辣椒她妹妹那才称得上悍妇如果能同时约她们姐妹花一起出来玩嘿嘿将是怎样一个光景?
车厢内气氛沉闷只有嗡嗡动机声响。
秦江安躺坐椅中出神盯着窗外一刷刷掠过的街景直看到脑泛晕眩抽象的时间仿佛在景物流逝中慢慢构建得清晰起来。
时间和度
忽然一个隐约又模糊的念头闪现脑海。
秦江急忙闭上眼睛心无旁贷地细细整理头绪。
这段时间内生了许多始料未及的事情往往事先没有丝毫征兆就突如其来让人根本无从排除厄难只能消极应付事态唉老天的恩赐对人生所产生的影响力居然不及一半功效简直是种资源浪费。
被动的凭借半个梦一直是憾事啊~。
有什么办法能快预测呢?
步骤很简单不管半个梦呈现的几率如何想做梦先还是得先入睡若要快入梦办法不是没有无非就是争取在极短时间内入眠如果能在十数秒之内进入假睡状态那最好不过了。
怎么快入梦?一棍子敲晕自己?猛吞安眠药?那太白痴了
催眠怎样?!
对催眠术自我催眠!这可以对入睡和醒觉加以控制无痛、无后遗症简单安全。
就这么着回去多找找这方面的书籍查阅实在不行怎么也要上大街逮个神棍拜师学艺总之不能这样埋没天赋的异禀!
想到这里秦江一时亢奋扬手狠击大腿。
啪!
“噢~!”身旁传来嘤咛娇呼。“死秦江!干嘛拍我大腿?!!”
回神一瞧宁婧兼委屈的瞪着眼低头瞧瞧她膝盖附近的腿肉泛起一个通红掌印和旁边皎洁粉嫩的肌肤相比显得极醒目。
“啊对不起对不起习惯去拍张亚了忘了身边是你。”秦江手足无措伸手抚揉她的痛处还低头哄孩似的往那吹两口凉气。
宁婧汗毛竖立娇躯好一阵轻颤窘迫万分娇叱。“你手拿开!”
混蛋摸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