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虞和貂蝉满是疑惑不解和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凌巴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带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诀别气魄,让两人更是觉得有些无语,而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凌巴已经跟着扁素问,进入了那个专属于扁素问的屋子里,也就在这时候,吴虞一刹那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的精彩。
“吴前辈,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貂蝉疑惑的看着脸色古怪的吴虞,总觉得他好像知道点儿什么,现在就变成了只剩下自己还被瞒在了鼓里了。
吴虞晃过神来,赶紧摇头摆手,像是被揪住了尾巴的兔子,急得都要跳起脚来,却是越要解释越糟糕。
幸好貂蝉虽然纠结、虽然怀疑,但是很快,心神便被凌巴的身体好坏方面的问题吸引过去了,这个时候,应该是说那扁素问能不能真的救了他,才是最重要的。
而这个时候,凌巴跟着扁素问,已经完全进入了扁素问的闺房。
扁素问的木屋,有两个进门,外面一个进入的是一个颇为混乱的空间,好像就是垃圾堆一般,不过没有臭气,反而有着十分浓重的药香,可惜凌巴对此没有什么研究,只是觉得这药味比起自己在现代所闻到的那种刺鼻的西药味道,那可是要好闻得多了。
但他的心神渐渐被前面的景象所吸引了,也忘记了身处是何人的何地了,只是觉得这不应该是一个女子的闺房这么简单,里面太多太多的药材了,这还不算,除了那些被摘下来的干枯的药材,居然还有一盆一盆的正焕发着新鲜生命力的草药,给凌巴的感觉就是十分古怪,好像自己来到了一个草药的天然养殖场,然后便是面色颇为古怪的打量着扁素问,觉得这个女子果然是与众不同,就连这”癖好”,也都是别具一格。
不过扁素问可没有邀请他参观的意思,只是将他带了进来,然后先将他丢在一旁,自己在那里忙七忙八,也不和他说一句话,让凌巴摸不着头脑的是,他看到了一张大木板床,上面的许多东西,都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仔细想想,好像是在“现代”的时候有过几次见识,而这里看到的,虽然有一种“原始之感”,但一眼还是就能够让人看出来,绝对不会认错。
“你认识?”扁素问一边自己在忙着凌巴不知道的事情,一边嘴里却在问凌巴。
凌巴一时还没能够反应过来她在问自己什么意思,半晌才想通,是在问自己对那木板床的感觉,愣了一下点头道:“哦,没错啊,就是感觉有些熟悉……怎么了?”
扁素问摇摇头,还是没有转过头来看他,只是在那张木板床上动来动去的,好一会儿,凌巴才看出点儿端倪来,她是在“操作”那张木板床,让凌巴感觉十分诡异的是,那木板床居然也是随着她的动作,有着一些轻巧的转动。
凌巴看不出来她在做什么,但也能够感觉的出来,这“工程”真有几分复杂的。
“你这……和解我的毒,有什么关系?”凌巴不解问她。
扁素问头也没抬,看着木板床,似乎是在沉吟这些什么,等了会儿才没好气的道:“当然有关系,没关系我动它干嘛?”
凌巴翻翻白眼,“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关系,你在搞什么?”
扁素问继续沉吟,然后道:“你要是看得出来,就不需要我帮你解毒了!”
行!凌巴用眼神对扁素问的背影做了无数个挑衅和示意的动作,虽然她看不到,自己能够得到一些心理安慰就好了。
“好了!”好一会儿,扁素问才拍拍手,颇为欢快的跳了起来,这会儿才像是恢复了她“萝莉”的本性,转过身来,看着凌巴,道:“躺上去吧!”
“什么?”凌巴指着那木板床,此时的木板床,经过了扁素问的“改造”,早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说原本就是一块普通的木板,那现在在那木板上面,表面凹凸不平,有着许多的突起物,像是一些小石子,可偏偏又透着些暖意,聚在一起,倒像是一块电热石,而且这些突起物的摆放也很有规律,可惜凌巴对此没有研究,虽然能够隐约感觉得出这图形的玄妙,却也说不清楚。
扁素问又指着木板床,重复了一遍道:“躺上去啊!”
凌巴还有些惊疑不定的感觉,扁素问却已经主动的推着他,将他推到了木板床之前,然后拉着他躺倒下去。
凌巴心中有些好笑,自己遇到的那些特别的女子当中,貂蝉自然是温柔可人,而且一张绝色容颜,也足够掩盖她所有的缺点了,虽然在他看来,貂蝉的那些所谓缺点其实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明月公主则是有些刁蛮任性,可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情之后,尤其是在“武林大会”闹出了招驸马风波之后,她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是凌巴没有那个意愿去了解她,也没去想那么多,此时想想印象也不够深刻,反而是一直停留在最初的刁蛮的一面上;至于何皇后,虽然是妩媚动人,妖娆魅惑,但凌巴总觉得她是一个蛇蝎美人,这还算是在“历史”上的印象,两人的交集也不算多,也谈不上什么了解;还有的话,自然就是这个扁素问了,不过这么一段时日相处下来,凌巴对她自认也有一些把握了,或许用看“现代人”的角度来看她,会更能够理解她的一些行为和思想活动。
不过现在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凌巴自己心里也有些紧张了,因此他的身体也有了十分过敏的反应,额头早就沁出了不少的汗水来,身体比做了一些剧烈运动还要觉得劳累。
可是凌巴绝想不到,接下来的扁素问,居然做了一个让他绝对想不到、惊讶加上那么一点儿莫名其妙的惊喜的举动——她居然一下子扑上了床来,此时凌巴已经躺在了床上,她扑了上来,也就是说,直接就趴在了凌巴的身上,然后……
“啊!”听到了从屋里面传出来的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喊叫声,貂蝉和吴虞面面相觑。
貂蝉忍不住又担心的问道:“吴老前辈,这……夫君他,真的没事么?”
“呵呵……”吴虞干笑一声,安慰道:“放心吧,没有一定的把握,素问她是不会轻易做下解救的决定的……”
只是貂蝉看着,怎么觉得他的笑容配上他的话就有那么点儿言不由衷的味道,但既然问不出什么来,她就也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看着木屋,显得很是担忧。
此时的凌巴,却是另一番感受。
首先的感觉,便是浑身的舒爽,好像从毛孔里就四处散发出来的一般。对面,是呵气如兰;胸前,是十分柔软;至于下面……呃,凌巴觉得自己面临着一个相当的挑战,虽然从一个男人的内心底里来说,他并不会排斥这种“挑战”。
此时凌巴却没有看到,他身上的扁素问,脸上已经完全的红了,毕竟,虽说医者父母心,但终究性别上的差距,尤其是在扁素问这样一年都难得碰上一个异性的女子身上,在越靠近了凌巴,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传来的十分强烈的男性气息,便越是觉得紧张,更何况现在是如此近距离的靠近。
“那个,扁姑娘……”凌巴话还没有说完,嘴却停住了,不,是被堵住了……
凌巴双眼瞪得大大的,他竟然被扁素问、这女人强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