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从她做了这个动作以后,一双眼睛似淬了毒般的看了薄溪贝贝一眼,连她那张还算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起来,让薄溪贝贝这个当事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又怎么得罪到她了。
薄溪贝贝被扶着做在了凳子上,翎羽还‘体贴’的把碗放在了她的面前。“夫人,你先用燕窝垫垫肚子吧!奴婢等你用完了在走,顺便把盅带出去。”
一见翎羽这样,薄溪贝贝就知道这燕窝有问题,不过她很欣然的就介绍了,看来接下来神人俞的人不用出手了。
而且这人下手的话,更加的理所应当,薄溪贝贝在心里默默的一声阿弥陀佛,然后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燕窝见了底,薄溪贝贝轻轻的放下勺子。“盅你可以拿走了。”她之所以和翎羽这句话,无非就是想看看她出了在燕窝下毒以后还要干什么。
左左在翎羽出现在门口时人就已经不在了,没想到这翎羽还挺厉害的啦!先左左都能忽悠走。
翎羽见薄溪贝贝吧一盅燕窝喝完以后,就差没哈哈大笑起来,而薄溪贝贝也很配合的嘴角流出了黑血,一看就是中毒的模样,她手颤颤巍巍的指着翎羽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给我下毒?”
翎羽捂嘴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也许是怕外面的人听见屋内的声音,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也没有发出一儿声音。
而薄溪贝贝似被她的笑吓着了一般,一下就跌坐在了地上,手握住自己的收拢处,脸色变成了青紫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儿。
翎羽突然停止了笑容,蹲下身子,笑得一脸的得意。“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那狗p的神人俞的俞主吗?怎么一碗加了毒药的燕窝就把你喝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而薄溪贝贝则继续追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为什么要害我?”
翎羽捂嘴偷笑一声:“我是谁?我是谁你不知道吗?你看看我现在这样,你就是你害的吗?少爷不要我了,少爷要把我赶出天下第一庄,还不许我出现在他的面前,就连我的父亲,他也让他回家养老了,你我是谁?”
到这里,翎羽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一巴掌朝薄溪贝贝脸上招呼儿去,虽然薄溪贝贝演这么一大处结婚的戏码,可是她也没有牺牲到被人打耳光吧!于是自己的手在翎羽的眼里条件反射的先一步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所以她一巴掌就挥在了薄溪贝贝的手背上。
薄溪贝贝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为了让人认为她真的死了,那么,她就要忍,之所以做这么多,无非就是让气焰腾鹰忘了她。
翎羽见一巴掌没把薄溪贝贝打着,于是伸出粗鲁的把她的左手拽到了自己跟前,把她的衣袖捞了起来,指着她光洁如玉的手臂道:“你这个荡/妇,早就爬上了乞颜腾鹰的床了吧!看,守宫砂都没有了,你除了这长脸长得勾人的狐媚子样,你哪一比我好?少爷为什么就看上了你这个贱/人啦?你这个老女人,你吃了多少驻颜丹?爬了多少男人的床了?……”
翎羽越骂越难听,薄溪贝贝直接抬起右手,对着陷入自我思绪的她就是一巴掌挥了过去,一个响亮的耳光在这只有两人的屋里显得格外的清脆。
薄溪贝贝还表情不敢的骂道:“你才是贱/人,荡/妇……”
这一巴掌让本来就有些疯狂的翎羽更加的疯狂了,不知她从哪里拔出一把匕首来,对着薄溪贝贝的脸就划了上去。
而薄溪贝贝可不是让翎羽划她脸的,她这么激怒她,无非就是让她更加的疯狂,她也就不陪她演戏了,于是她快速的站起身子来,翎羽那把划她脸的匕首在薄溪贝贝的刻意下,插/进了她的胸口。
而翎羽像是没发现她的匕首插/进了一个人致命之处,拔出匕首又要朝软软倒下身子的薄溪贝贝的脸划去,嘴上还念道着:“你才是贱/人,狐狸精,荡/妇,千人……”
她的匕首在离薄溪贝贝只有五厘米的距离之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然后就是戚天阳暴呵的声音:“住手。”
只是他的声音并没有阻止翎羽的动作,反而让她的动作更加的猛烈,匕首划过薄溪贝贝的脸颊,鲜血啥在了半空,把红彤彤的新房映衬得更加的红了。
戚天阳的眼前只看到了红,大片大片的红,他的眼里除了红色就只剩下了苍白中带着黑色的薄溪贝贝那张脸了。
鲜血飞溅在半空时,戚天阳目眦尽裂的嘶吼一声:“不。”
一个不字响彻在了吵杂的天下第一庄的上空,让本来喧嚣的天下第一庄马上就安静了下来,而接下来的就是无数的人朝声音的发源处而去,不管是宾客还是天下第一庄以及神人俞的人。
当所有的人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戚天阳不停的摇晃着已经闭上眼睛,嘴角噙着黑血,脸上和胸口处血在缓缓的流出的薄溪贝贝,胸口流出大滩的鲜血染红了本来就已经够红了的新房,让真个屋子看着有儿妖异。
而在新房的不远处,一个天下第一庄的丫鬟摸了一把嘴角的鲜血,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哈哈,这个荡/妇终于死了,死了哈哈……
众人一看,这么会不明白啦!‘情杀。’
左左虽然是唯一个知道薄溪贝贝计划的人,但是看到主子这样,虽然知道主子不会死,可是她的心却依然抽痛着。
“来人,把那贱人给本使抓起来,本使要把这贱人五马分尸,诛灭九族”随着左左暴怒声,神人俞的人马上就是杀气腾腾的上前抓翎羽。
翎羽在听到要把她五马分尸时没有反应,当她听到诛灭九族时,突然不管不顾的道:“贱人,这个荡/妇才是贱人,你们看看,神人俞的人要杀人灭口了,因为那个荡/妇没有守宫砂,所以他们要杀我一个的丫鬟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