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我发现二叔他们还在水面上划,现在的位置并不在湖心,而是往湖心靠东边的位置。
二哥取出一颗白骨打磨的长钉,找了一颗小树,他将长钉从蜈蚣那颗红红的脑袋上打下去。
被定在树干上的蜈蚣一下子有了生机,它不停的扭动身体想要逃脱,可是扭了半天都不能脱困。
二哥没有罢休,他将蜈蚣拉直,然后一脚将蜈蚣长长的固定在树干上。随后,他从蜈蚣下颌处取下金针,手在蜈蚣肚子上往下一划,一条细细的口子出现在蜈蚣腹部。
将金针定在蜈蚣尾巴上,二哥让我给那只山羊放血,他要一碗鲜血。
山羊并没有死去,我抓住山羊的时候还能摸到它的脉搏,也不知道二哥使得是什么手段,我踢了山羊几脚它都没有醒来。
将碗放在山羊脖子下面,我用匕首划破它脖子上的动脉。
鲜红发亮的鲜血从山羊脖子中流出,不一会儿就流满了一碗,但是山羊的血并不是太多,流满这一碗就没有血了。
二哥接过这满满一碗的鲜血,他将碗端到蜈蚣上方,碗口微微倾斜,一道血柱直直的浇灌在蜈蚣身上。
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鲜血浇灌在蜈蚣身上,这些鲜血竟像沁入了蜈蚣身体里一样,浇灌在它身上的鲜血没有一滴流出来。
随着鲜血的浇灌,这条百年蜈蚣的身体由黑转红,红色慢慢加深,等到一碗鲜血完全浇灌进去,蜈蚣又变回了黑色。
这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由于红到了极点,然后一股红黑色显现出来。
带到鲜血完全浸透,二哥将固定在蜈蚣尾部的金针取出,此刻蜈蚣已经死透,它像一个挂在树干上的死蛇一样竖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