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鹿低头将手里剑逐个捡起来,收回到忍具包里,淡淡说了句,“少了一枚。”
“那这人会是谁呢?会不会是小玉呢?”花明涧问道。
马鹿摇摇头,“不清楚,不过我刚才说,‘我们中了一个极大的幻术’时,这边的这个人感觉很惊讶,所以才被我发现的。”
“他惊讶,是说明他也知道么?”
马鹿点点头,“种种迹象表明,我的猜测是对的,我们早就中了这个极大的幻术?”
“有多大?”白蛇丸吐着蛇信问道。
马鹿想了想,说了一句,“很大。”
“那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花明涧问道。
“有可能是上山前就开始了,也有可能是刚遇到小玉时开始的。”
“马鹿,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就在幻术中了?”白蛇丸问道。
“嗯,我是这样认为的。”马鹿点点头,“所以,我们上不上山已经无所谓了,解那剩下的毒题,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那之前经历过的‘虫题’是不是幻术?”白蛇丸问道。
马鹿点点头,“应该是幻术。”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哥哥?”花明涧问道。
马鹿摆摆手,“先休息吧,累了一天了,让我好好想想。”
花明涧看了看白蛇丸,他们只好默不出声,窝在火堆旁眯着眼休息。
马鹿看着摇曳的火苗,将进入徐福山的前前后后,都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
重吾带君麻吕从大蛇丸基地出走,自己和花明涧追赶,半路上遇到了因暴走而胡乱杀人的七尾人柱力芙。之后,花明涧根据搜索之术,找到了徐福山这里,发现重吾的气息忽然消失不见。
这时,自己询问了一个过路的打柴人,而这个打柴人确定重吾和君麻吕就在徐福山上。
然后,和花明涧两人进山,遇到了迷踪之路,又转了回来,先后通灵出蛞蝓西和白蛇丸,从白蛇丸嘴里知道了徐福山的情况,然后由白蛇丸带路,穿过迷踪之路,推测出徐福山和龙地洞等三个圣地的关系。
后来遇到金猿和重吾大战,自己用木遁制服了暴走的重吾,在和金猿返回水帘洞的过程中,遇到了寻仇的臭鼬镰多利。
这个过程中,大蛇丸出现,带走了重吾和君麻吕,其后打柴人再次出现,赶走了臭鼬,救了马鹿等人。
几人回到金猿驻地水帘洞略做休息后,继续往山脚处走,遇到小白猫小玉的第一次偷袭,白蛇丸赶走了小玉后,他们又遇到了小玉设计好的陷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然后……
这一切,就像过电影一般,在马鹿的脑海中闪现。
等等,想到这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从第一次遇到小玉的时候,就已经中了他的幻术了呢?
马鹿用左手捏了捏眉梢处的太阳穴,又仔细想了想第一次遭遇小玉的情况。
当时,花明涧因虫子吃树叶的沙沙声,以及看白蛇丸身上的鳞片,而犯“密集恐惧症”,自己采集了一朵野菊花,让花明涧盯着看,来缓解心里的难受。
就在这个时候,小玉出现,窜上自己肩膀,切断捆绑如意卷轴的绳子,之后,白蛇丸飞出去,撞到小玉……
“嗯,大概就是这个过程,如果是那个时候中的幻术的话,花明涧却并没有和小玉有直接的接触,只有我和白蛇丸跟小玉有过接触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马鹿低着头,嘴里不停这叨咕着。
他这样自言自语地说话,惊醒了一旁休息的花明涧。
花明涧本来就没有睡觉,她也在思考着前前后后的事情,听到马鹿在自言自语,便站起身来,坐到他的旁边。
“哥哥,有头绪么?”
马鹿苦笑着摇摇头,“好复杂啊,这到底是幻术么?我有点捉摸不透了。”
花明涧笑着说道,“不急,慢慢想就好了。”
马鹿看着花明涧的笑容,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会不会是……?
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只是缺乏冒险验证的勇气,如果一旦冒险去验证的话,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那自己将会后悔不及的。
花明涧见马鹿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低下头,“哥哥,怎么了?”
马鹿一怔,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只是……只是他依旧不敢下决心去验证。
拍拍花明涧的肩膀,马鹿笑着说道:“好好休息吧,这些事情,我来想就好了。”
“嗯,好吧,哥哥也要注意休息啊。”花明涧点点头,又回到火堆旁,和衣倒地休息。
夜色如泼,静谧而安静。但马鹿的内心却千头万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马鹿想到,不论自己想的是对是错,都不能轻易冒险尝试,否则……,算了,我让分身出去打探一下好了。不论这徐福山有多大,有多怪异,我可以不断地分出分身出来的。
想到这里,马鹿使用“多重影分身之术”,分出无数的分身,前往四周打探消息。
而他本体却原地不动,吸收周围的自然能量,恢复一定的查克拉后,再使用“多重影分身之术”,又分出无数的分身出来,去打探消息。
如此不断地,消耗体内积累的查克拉,也不断地吸收外界的自然能量。
马鹿在这里折腾了一个晚上,期间,白蛇丸睁眼看了几次,但他的智商有限,既然主人在想办法,也就不需要他想了,索性就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太阳高升,这才被一声叫声惊醒。
“哥哥?你……”
白蛇丸睁眼一看,睡眼惺忪中,看到马鹿拧握螺旋方的左手臂穿透了花明涧的心脏。
看到这一场景,吓得白蛇丸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甩甩昏沉的脑子,使劲眨了眨眼,心里暗道,“莫不是看错了,马鹿怎么会杀了花明涧呢?”
等他感觉自己完全清醒过来时,确实看到花明涧的心脏被马鹿给用螺旋方给穿透了,鲜血顺着心口直往下流淌,流到那件美丽的“花裙”上,将裙子也染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