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两种态度
不过,性格使然,他再如何,也不可能像文朗那样脸皮厚。
只是手抄在兜里,目光若有似无的在夏沫脸上徘徊,等着她说话。
夏沫是真的没胃口,她现在渐渐恢复了本性,虽然心里会顾及别人一些,可也不会勉强自己。
更主要的是,文朗几个与她的交情还没到让她可以不顾忌自己完全只顾对方满意的地步。
“对不起,我回寝室了。”
呃……
文朗伸的手臂欲拦,可夏沫目光清冷的模样,让他伸开的手臂不由禁的就缩了回来。
“她怎么这样了?”
像是为自己刚才的临阵退缩找个借口似的,他略显不满的嘟囔一句。
只是,在场的人谁也没空理他,女生们互视一眼,谁都没去食堂,转了脚尖,跟着夏沫的背影追了过去。
男生们,薛涛看了一眼袁崇裕,想了想,凑了过去,“崇裕,我觉得这事儿不对。”
袁崇裕脸色难看,这会儿目光透着从未有过的阴鸷,听到薛涛的话,皱了下眉,偏侧着目光,等着他继续。
薛涛只是直觉,要说让他说出点什么,又说不出来,一时为难的抬手摸了摸后脑勺,为难道:“我就是觉得不对,咱们学校可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儿。”
亏得校方领导没出面,要是出面……
薛涛能想到的,袁崇裕和文朗自然也想到了。
文朗眼睛一转,瞳仁里泛着坏水,“崇裕,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袁崇裕:“……”
明显看出袁崇裕不信的样子,文朗忍不住把心里的想法倒出来,“要真是像薛涛感觉的,有人推波助澜,你说,你要是能把这人挖出来,是不是夏沫就得从心底里感激你,依你说,现在你跟夏沫处在僵滞期,你说她有喜欢的男生了,那个男生又不是咱们认识的,所以,现在对手莫名,你就算想把人家打败也没机会吧。”
袁崇裕扯了扯嘴角,目光偏侧到一旁,在春风荡漾中,他看向路边的小草。
关于他和夏沫,有些话,就算是文朗和薛涛,他也没说出来。
比如,夏沫喜欢的人,是她的二哥。
文朗这会儿越说越觉得自己的主意可行,一拍巴掌,像是一锤定音似的兴味盎然,“我就不信了,凭咱们想查,还有查不到的人。”
本来是心血来潮,却不想,还真就误打误撞。
经过了那天的合围,校方竟然没有半丝表示,财经济的学生们虽然没再做出过激的举动,可心里多少还是相信了流言,一时间,夏沫所到之处,背后总少不了指指点点的议论声。
不知道是心理素质太好,还是压根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夏沫每天的行程都是按步就班的进行着,不因外力而改变。
期间,洛泠晨每天总会在早、中、晚定时打来电话,内容无非是关心她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心情好不好,顺便,在挂电话的时候,倒数一下周末邻近的时间。
每每,夏沫嘴角都会忍不住挂上笑。
这样的一幕,若是发生在室外,那些躲在背后窃窃私语的声音不免就会因为这道难得一见的笑容,而停滞。
心里有所期盼,日子过的就快了许多。
周五下了最后一节课,夏沫收拾了书,交给宁夏,“你帮我带回寝室。”
“你晚上不回来了?”
宁夏有点明知故问,说过之后,又道:“那周一上午的课,我帮你带书?”
有些不确定的口吻。
夏沫似乎想了想,点了头,“谢谢。”
女孩嘴角挽起的笑很甜,让宁夏一时恍了眼,以为看错了。
径自离校,夏沫背着双肩背包,里面除了钱包和两本笔记,再无他物。
校门口等车,她弃公交选了出租,为的,就是早一点到家。
在她身后,夏沫没注意到,袁崇裕几乎在踩着她的脚步跟到了校门口,看着她打车离开,自己几欲伸出身侧的手,终因想到了什么,而没再抬起。
凤凰新都,洛泠晨听到门锁转动时,嘴角弯起了笑意,柔和了整张脸上的表情。
夏沫迈步进来,站在玄关处未及换鞋,便被一阵扑鼻的食物香气引诱的视线挪转。
俩俩相望,她们的眼底,情不自禁都绽了笑,流露着想念。
夏沫换了鞋,双肩包在她边走向餐桌时,边褪下来扔到了沙发上。
邻近餐桌,她肚子凑巧叫了一下,手指就那么带着几分调皮的伸了过去,从菜盘子里提了一块肉喂进嘴里。
“病从口入,快去洗手。”
洛泠晨无奈的嗔瞪一眼,嘴上催促着,手已经从餐桌上摸起筷子,又夹了一块肉喂进夏沫的嘴里,这才放了她去洗手。
趁着夏沫洗手的空档,洛泠晨又回厨房端了饭锅和汤碗出来,等到她出来,饭已经盛好,只等她入桌了。
“饿死了。”
一改学校少言的作风,夏沫像调皮的孩子,吐着舌头,快速的拿起筷子,夹菜吃饭,每一样喂进嘴里的菜在她眯着眼睛享受咀嚼过程中,都看的洛泠晨忍不住将她搂过来,狠狠的亲上几口。
终究,还是顾忌着夏沫肚子饿。
两人有说有笑的吃了饭。
饭后,夏沫有点撑,耍赖般的扯着洛泠晨的胳膊要下楼,“咱们还去荡秋千,好不好?”
她娇俏的侧眸睨着洛泠晨,两条手臂穿过他的手臂,紧紧的揽着,好似依靠一般。
洛泠晨望着她的眉眼,渐渐就变幻了光圈,有浅至深的欲望光源随着他头越来越近,遮住了夏沫眼里的流光,四片唇瓣相接时,夏沫脑子只余一个想法,但愿明天晚上可以一起荡秋千。
分开五天,意味着五天的独守空房,于洛泠晨是,于夏沫,也是。
这个夜晚,注定是讨债的夜晚。
夏沫气息不匀的被洛泠晨圈在怀里,腰肢因为男人推进的动作不停的摆动着,嘴里含糊的说着求饶的话,换来的,却是男人更深更凶涌的掠夺。
“哥哥,我不行了。”
像是一种禁忌。
洛泠晨爱极了夏沫在这种时候,这么叫他。
紧箍着夏沫肩膀的手不由再加大了力气,他一字一顿,沙哑的声音充斥着浓郁的情潮,“沫沫,这是周二的,下一场,我们做周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