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怎么会这样
“还不想承认?”
洛泠晨的声音依旧似嘲还讽,嘴角弯勾的弧度到是将轻蔑进行到底。
一双眸子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夏沫的眉眼,半点遮不避的任由身体坦承在清晨的日光下,坦承在夏沫后知后觉瞠大的眸子里,哪怕,她很快就把眸子挪开,闭严,可看过,就是看过。
比起夏沫刚醒过神时的质问,洛泠晨的底气似乎更足,仿佛掌握了某些足以颠覆夏沫认知的证据。
这种感觉,很不好。
有种孙悟空斗法如来佛的意思。
可偏偏,夏沫自知自己还不如一只狮子。
“承认什么?”
她固执的咬着唇,眼帘半合半张着,因为之前一直与洛泠晨侧目对视,这会儿像是逃避般的躺正了身形,余光撇向床侧窗户的方向,似乎在以此彰显自己非礼勿视的决心。
不过,现在再装,是不是晚了点?
洛泠晨不紧不慢的动了动手臂,裸裎在外的身体,这会儿像是寻找热源般的朝着夏沫的被子贴了贴。
“你干吗?”
夏沫像是惊弓之鸟,感觉到床板动了一下,整个人以她不可预见的速度,嗖的一下,就从床上翻到了地上。
砰——
重物落地,夏沫动作太猛,这会儿摔的整个人有点晕,可却不等洛泠晨反应,她又像是小超人似的,抓紧了被子,笨拙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然后直接朝着门口跑。
也不知道是被子想跟她做对,还是她裹着被子的方法用错了,几乎一步一趔趄,在洛泠晨几度准备开口提醒,都没来得及说出来的时候,她再度以前趴的姿势,向着地板摔去。
闭目,咬唇,夏沫做好了面部朝下,脸上某些部位被摔的青肿的准备。
只是,就在那么一瞬间,也许就是一秒,也许,连半秒都不到,她几乎能感受到地板的木质香气扑鼻而来,可偏偏,在极将亲密接触的时候,身体陡然一个翻转,硬生生的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捞了起来。
呃……
好半晌,夏沫都反应不过来。
“投怀送抱,花招百出,看来,你酝酿了很多戏码。”
笃定的清冷男声再度传来,浑浑厄厄的夏沫一下子清醒过来,手脚并用的开始反击。
“我没有,你诬陷我。”
虽然嗓子还哑,甚至还有点痛,可夏沫瞠着眸子吼了回去,以这样的气势来彰显自己的无辜。
不过,显然,洛泠晨并不相信。
他嗤之以鼻的样子,像是看个跳梁小丑的目光,紧盯着夏沫,逐字逐句,刻意咬重,“看看这是哪间房,想想你昨天晚上都拉着我做了什么,给你两秒钟,这会儿要是记不起来,我不介意帮你重放一遍。”
“你……”
夏沫根本不及反应洛泠晨刻意提及的昨晚都发生了什么,除了她不笨的知道两人一定做了某个实质性的事儿以外,其余的画面,让一个醉酒醉到神智不清的人去想,那绝对是一种考验。
而她,完成不了这项考验。
不知道是夏沫瞠瞪的目光让洛泠晨起了不满,还是因为洛泠晨之前放出那句话,就做足了后续演练的准备,在心中转数了两个数之后,他没再给夏沫回忆的时候,一双绯薄的唇,直接压了下来,片刻,便强势的夺走了夏沫的呼吸。
“呜……”
身体像是本能的释放。
夏沫竟不知道,她连自己的器官都控制不住了。
那个张开嘴,任由男人的唇舌闯进去的女孩,是她吗?
怎么会这样?
她瞠着眸子,被男人紧紧逼吻着,却倔强的不肯闭上眼睛的样子,让洛泠晨的面庞在她眼前无限的放大,甚至,连他脸上那微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好……
很好……
仿佛感知到了夏沫无声的抗议,洛泠晨非但没停下这个动作,反而有加剧的趋势。
他攻城掠地的速度不快不慢,带着**的动作一点点的吞噬着夏沫的神智,那种顽强的想要抵抗到底的眼神,在彼此的较量中,以微不可见的速度,悄悄溃散开来。
洛泠晨是敏锐的,商海沉浮,他自有一双洞察先机的眼睛。
比如现在。
他分明胜券在握,偏偏刻意控制了速度,不着痕迹的扯开了夏沫身上的被子,放开了她两手的自由,轻而易举的引动着她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肩。
身体软的厉害。
夏沫强烈的想要找一个支撑,一边支撑自己的身体,一边支撑自己的意志。
可她万万没想到,当她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肩时,原本该继续这一场旖旎之战的男人,突然就停了下来。
这样的节奏,打的夏沫措手不及。
迷茫的眼睛明显带着浑然不觉的疑惑,可疑惑之余,又像是看清了什么,好容易被红晕覆盖的面颊,一瞬间又苍白起来。
怎么会,这样?
“看清楚了?”
男人的声音清冷的让夏沫无地自容之余,又恨不得抬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说不出话来。
可身高的差距,夏沫这会儿即使挂在人家身上,也需要翘着脚,想要掐住人家的脖子,这样的攻击性,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而言,绝对是强求了。
她咬着唇,眼神倔强,似乎在以这样的方式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如果洛泠晨能怜香惜玉,或许事情到此,就该划上一个休止符,夏沫无法讨还公道,他也占了便宜,大家就算揭过,以后各自天涯算了。
不过,显然洛泠晨要的,并非这些。
一双闪着幽光的眸子埋下了太多事儿,这会儿,他看着夏沫,仿佛雄鹰盯上了自己的猎物,除了掠夺到底,再无半点商量可言。
“要不要我提醒你,在江城,你和我,有过一个怎样的约定?”
十年,如果你保证十年之内不会趁机爬我的床,我可以当那次是个误会。
夏沫竟不知道,她的记忆可以这样好,能够一字不落的将这句话刻在脑海里。
这会儿,她瞠着眸,几欲开口辩驳,可两人身上,没有任何遮避物的坦然相对,又让她将要出口的那些话,变成了狡辩。
事情,怎么会这样?
“这张床,明明是我睡的。”
最后的最后,她的声音显得无力,手足无措的样子透着楚楚可怜的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