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飞剑穿身而过的公羊冶,此时就像个肉串般,被一把大冰锥钉在地上,当他看到“腐骨钉”得手后,露出一丝得意的话,然而笑声刚出,就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一块块冰晶从嘴里咳了出来。
公羊冶也算是实力够硬了,居然自行击碎了冰柱,趴在地上运功治疗,想要驱散体内的寒气。
与此同时,他还边运功边朝裁判叫道:“这一战是平手,我跟卫正都失去了战斗能力,应该算平手!”
还没等裁判回答,公羊冶的耳边就传来了脚步声,以及略带嘲讽的声音。
“平手?我看未必吧。”
公羊冶大惊,扭头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卫正迈着方步就走了过来,根本看不出半点中毒的意思,公羊冶脸色大变,但很快就叫了起来。
“你在装,你中了我的腐脏钉,现在所有内脏都已经出血甚至腐烂了,怎么可能没事?这一战我们是平手,平手而已。”
“腐脏钉?你是说这些东西吗?”
卫正伸出左手,掌心中突然跳出一团黑紫色的东西,公羊冶一看到它,整个人先是一愣,随即就萎了。
而卫正哈哈一笑,左手一捏,那团“腐脏钉”剧毒被当场捏碎,随风消散。
“之前我就说过,对于你这种习惯事先了解敌方情报,然后依照情报制订战术的人来说,一旦对手的真实情况掌握的有所出入,那就必败无疑了。如今正好验证了这一点,现在你明白这一场到底是谁赢了吧?”
公羊冶长叹一声,为了对付卫正,他可以说想尽了办法,可惜到最后还是旗差一招。
此时裁判宣布卫正获胜,贵宾席上的俞国方哈哈大笑,江靖达则是脸色难看。
“老江,看样子还是我的眼力更准一点呀。”
“哼,这一回卫正不过是运气好,对面那个公羊冶用错了毒物而已。”
“哈哈,你还嘴硬,他不是用错毒物,而是整个战术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他的整套战术都是建立在卫正的内脏没有强化这个大前题下的,也就是说,即便卫正没有破掉梦魇之火的幻境,让他的毒功得手,也根本伤不到卫正,如此一来,等到幻境一破,公羊冶依然会败。而如今,只能说卫正身上的潜力相当高呀。”
江靖达依然不想承认卫正的本事,此时施博云开口了。
“能在炼骨中期强化到内脏,证明他在炼体方面拥有极强的实力,这恐怕是那些孩子们还不了解的情况。不过这到不是我在意的地方,炼体术虽然讲究天赋,但却是能用药物强堆起来的,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他居然可以用飞剑斩开梦魇幻境,这种方法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非常有趣。”
“没错没错,宗主说得对,用魂力附着在飞剑上,然后利用超音速的斩击直接斩裂幻境,这恐怕只有卫正能做到,即便是魂宗那些小娃娃,都模仿不出来呀。”
“的确想斩开幻境可不是光有锐利的魂力就行的,还需要速度以及对整个幻境的掌控,三者缺一不可,这个卫正真的是让我眼前一亮。”
两人越夸越来劲,让一旁的江靖达脸色越来越难看,最终他终于听不下去了。
“你们现在尽管夸他吧,等到第一组最后一战时,我会让你们意识到,卫正不过是徒有其表,第一组真正的王牌是我门下的器无双。”
说完,江靖达就气哼哼的离开了,俞国方很是不屑。
“器无双?那小子连公羊冶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是卫正的对手。老江这个人就是太护短,不肯承认失败,既然如此,我到要看看第一组最后一战时,器无双如何翻盘。”
施博云微微一笑,说出不带任何立场的话。
“不管怎么说,第一组的形势已经很明朗了,全都系于卫正与器无双那一战。卫正赢了进级决赛,输了就可能出现三名一败两胜的人,到时就会进行加赛,想必靖达就是报着这个主意吧。”
“哼,如意算盘到是打得挺响,不过一切前题都是建立在器无双能打败卫正的基础上,别人我不管,最少在我看来,就算是三个器无双一起出手,也不可能是卫正的对手。”
卫正的获胜在众人的意料之中,只不过过程到是有点出人意外,毕竟公羊冶弄出来的“梦魇幻境”相当厉害,许多观战的人自认要是陷进去,恐怕是很难脱身的。
“哼,两个旁门左道交手,无论是谁赢都没什么了不起。”关龙生再次发表自大宣言。
司徒幽梦如今已经无视他了,同时她也根本没工夫理对方,因为刚刚的一战,让她发现了一件足以威胁到她的事情,那就是卫正用飞剑斩开“梦魇幻境”的事情。
“这个梦魇幻境即便是由我破,恐怕也要花同样的时间,卫正居然还拥有这种的能力,难道说,自从上次交手之后,他在魂技方面有了巨大的进步?”
在司徒幽梦的理解中,只有拥有极强魂技以及魂力修为的人,才能准确找出幻境的破绽,并加以破解。而从之前的交手中,她不认为卫正是一个魂斗派,因此自大比以来,她还很有信心,哪怕是面对飞剑以及卫正的音速移动,也自信自己的魂技可以克制对方。
然而刚刚的一幕,彻底将司徒幽梦的信心给打破了。
“卫正可以斩开梦魇幻境,也就意味着可以斩开我的魂技,虽然我的控魂八音绝对要比梦魇幻境要强,可是卫正刚刚也没有出全力……”
司徒幽梦预感到自己要有大麻烦了,而另一边的雷泽凯与古高阳,则同时站了起来。卫正的表现,没有让他们失望,也又一次证明了他们的看法。
“最后一战是对器宗的器无双,你还有兴趣看吗?”雷泽凯询问古高阳,古高阳哈哈一笑。
“一场毫无悬念的比武,老子没那个闲心,想了解卫正真正的实力,还是等到决赛中再说吧。”
大笑声中,古高阳扬长而去,而雷泽凯也没有多说,走另一个方向也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