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程昱的安排,除了关羽王猛二人十分不满,想要反驳却怕裴文生气,都是不爽的把脑袋别到一边。见此情形,裴文不悦的说道。
“我曾经说过,军师的话便是我的话,你们可以对军师的安排有疑问,但绝对不能不服从,绝对不可以不恭敬。”说着,裴文从腰间抽出了一个小巧的匕首,猛地插进了木质的桌子上,直接将桌子贯穿。
“若是以后谁再敢对军师不敬,有如此桌!”
众人见状,也都不在言语,程昱心中早已惊涛骇浪,自己才与裴文相识不足月于,可裴文却如此待自己,强忍着想要给裴文下跪的冲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帮助裴文成就霸业。
“主公不必如此,众家弟兄如此并非对吾不敬,只是担心您的安危。”程昱对裴文行了一礼,随后又朝着众人说道:“众兄弟放心,吾程昱在此立誓,若是此番前往,主公少了一根汗毛,那吾程昱必当自行了断。”
典韦对程昱可是十分佩服的,他也相信程昱不会害裴文,站起身来朝着关羽说道:“云长你放心,有俺保护主公,谁也伤害不了他的。”
关羽对程昱与典韦并不熟悉,他二人来的时候,关羽已经带人走了,只是今日才在裴文的介绍下,相互认识了。不过,对于典韦这直来直去的性格,关羽还是有些好感的,至于典韦的武艺,关羽虽不知,但见这块头以及双臂的力量,也定然不是凡人。事已至此,裴文心意已决,他也无法改变,便站起身来,朝着典韦一抱拳说道。
“典韦兄弟,此番前往,还望你能尽心尽力,关某在此先行谢过了。”
“诶!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俺当然会尽心尽力,就算俺死了,也不会让他人伤了主公。”典韦豪气的说道。
“好了,大家都放心吧,此番前去定然不会出事。”说着,裴文看向了程昱,心说,军师你快说说打算吧!让众人明白了,省的误会你啊!
而程昱见裴文的眼神后,却仿佛没见到一般,与裴文说道:“好,既然此事已定,那便明日出发。”
说罢,程昱便自顾自的慢慢饮酒,谁与不看。
这一下连裴文都有些不解了,程昱心中定然已经有了定记,可为何不跟大家说呢?可程昱如此,便定然有他的想法,裴文心中有些着急,但也没有再让程昱为难。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明日便出发。”裴文干笑一声,便也坐了下去。
......
本来兄弟相聚,应该是欢喜的画面,到后来却变成默默不语,一会便散了。裴文则拉着程昱一起去澡堂子洗澡。
泡在热水中,裴文舒适的呼了口气,随后便朝着另一个大木桶里的程昱问道:“仲德,我知道你早有定记,为何不与云长他们讲?我怕他们会误会你。”
现在这里就裴文程昱两人,程昱也不再端架子,说道:“主公,你我二人心中都明白,卢植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取胜的,而且广宗乃是黄巾军的发源地,其军心统一,对那张角更是十分虔诚,想要用这反间计更是万万不可能。而张角新败,定然不会贸然出城,所以就算我们去支援也定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建树。而此番前去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为主公收获名望,我们则要做出一副誓死也要为汉室出力的样子,这样一来,不仅能够让天下人知道主公的仁义,更是可以让主公与那卢植交好,要知道,那卢植可不同他人,乃是绝对的名士。”
裴文听后点了点头,他本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他知道,再过不了多久,卢植便会被人诬陷,被人免去这主帅一职,而到时候自己便做出一副誓死力挺卢植的样子,便可彻底让卢植交好自己。他可没打算过去以后便可以攻下广宗。
“仲德你深知我的心思,也确实如此,不过云长他们是担心我的安危,也希望仲德你可不要对他们有芥蒂才是。”
程昱听后笑了笑,说道:“主公大可放心,云长将军乃是不可多得的良将,更何况云长将军早已与您结义金兰,对您忠心耿耿,我又怎会怪他。只是主公此次为我立威,我便顺着此事来行事,在战场上,服从才是最重要的,哪怕是错的,只要他们坚信,也可以成功。可反之,若是不服从,或是心中有所想法,到时候,哪怕是再正确的计策,也会延误,到时候只有失败。自此一来,我们平安从广宗归来之后,便会真正得到云长将军等人的信任,到时候就不会发生类似今日的事情了。否则,每做一个决定都要向每个人解释一番...今日吾如此做法,还希望主公不要介意。”
裴文听后也算是明白了,程昱也是顺着自己的话,给他自己立威啊!不过裴文倒也不在意,他本来就是要扶正程昱,这样一来也省的他每次都跟这帮兄弟红脸。
“仲德放心,你如此做是对的,是我考虑的浅了些。”裴文笑了笑,继续说道:“仲德,你年长我不少,平日里就叫我元让即可,不必那么在意主仆之分。”
程昱点了点头,对于裴文,他可是一万个满意。
“主公,我看那刘备十分危险,此人不除,以后定会是祸患啊!”心中想起了刘备今日的种种行为,程昱双眼眯缝着说道。
对于程昱的话,裴文心中暗笑,这刘备还真是命苦,原本的历史上就被程昱盯上了,如今自己来到这后世,还收了程昱,却不想刘备还是被程昱盯上了...
“我也知道,不过现在确实没什么合适的机会杀了那刘备啊!”裴文也想除掉刘备,这样一来可以省事不少,只不过他实在是没什么好机会。
程昱心中了解,现在也并不是杀刘备的好机会,“我们离开之前,需要先去一趟刘虞那里,需要与他借一些兵马。”
“仲德所言极是,我也正有此意,不过,我想有一个人,比我们还要着急,或许晚上就会前来找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