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讨好的连却让浣月有些生不起气来,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浣月,你笑了,笑了呀。”连却看着笑的开心的浣月也很是舒服。
“我笑是笑,可是……”剩下的话浣月没有说出口,但是以眼神示意连却那些丫鬟的方向。
浣月的意思是她不用人服侍,而连却的意思是必须要有丫鬟的服侍,所以两人的争执就产生了。
就在此时叶楚熙在沈梅霞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屋门口,门口守着的两位丫鬟,自然是认识沈梅霞的,便没有阻拦她们。
看到两个丫鬟的时候,叶楚兮抿嘴笑了笑,看来,连却自作主张了。
门打开时,在外室守着的一位丫鬟看到沈梅霞后,行了行礼,沈梅霞点点头,没有进内室,而是隔着屏风,就直接喊道,“连大少~你再不出来,可就,没机会了。”
“什么没机会啊。”里面的连却反驳道,他一直在劝着浣月,让她留下来丫鬟,正在说的时候听到沈梅霞的这句挑衅的话,顿时怒火中烧。
“哦,是吗?”沈梅霞听着连却的反驳,抖了抖腿,与叶楚兮相视一笑,“小兮啊,浣月就在这里啊,你慢点儿。”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梅霞的声音出乎异常的大,比刚才和连却说话的声音都大,当然让内室的人听的是清清楚楚的。
浣月听到沈梅霞说小姐的时候,立马激动了,“小姐是小姐吗,小姐?”眼前扑腾着的连却浣月都已经忽视了,一心只想见到自己的小姐,甚至都想下床时,被连却压住了被子。
“你干什么?我要见小姐。”
“不准。”使着劲压着浣月。
“不能下床,你说不能就不能,说不准就不准啊我怎么就不能下床了?”浣月恶狠狠地掰着连却的手。
“你受伤了。”连却有些委屈。
“你……”
“嗯”一声清嗓音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浣月和连却同时转身瞧过去,瞧见的就是沈梅霞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当然沈梅霞的身旁还有一蒙面的叶楚兮。
不过,叶楚兮正在受着冲击,受伤,不能下床,这几个字眼让叶楚兮,深深的感觉到应该描个红,画个圈什么的。
怎么回事啊?难不成,他们情难自禁了。其实这也不怪叶楚兮的,实在是,这种情况真的太令人想入非非了,而且对于叶楚兮来说,上一世的自己在慕容胜的引诱之下,也是没有大婚之时,就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的,虽然现在来说,自己虽然重生,依旧是处子之身,可对于这种情况叶楚兮也没有过多的看不起的意思,顺其自然而已。
连却得看到叶楚兮的时候,被叶楚兮别有深意的眼神震住了,挥了挥手那丫鬟们鱼贯而出,将门紧闭好。
叶楚兮看了看浣月,又看了看连却,怎么两个人的脸都红红的?难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一旁的沈梅霞笑看着叶楚兮,抬起手敲了敲叶楚兮的脑壳,“你呀?想到哪里去了?今日,我是骑马带浣月回来的,她又是第一次骑马,从白马寺到这昌平酒楼,这么长的距离定然不习惯,所以,磨破了些皮。”只是这地方吗?沈梅霞的视线往下移看着叶楚兮的腿。
叶楚兮身临其境的想了想,心有余悸的点点头,确实,同样是破皮,这地方不同造成的后果也不同啊,你想想,伤了手指头还能走路,可是伤了脚那可就是寸步难行了,怪不得浣月现在不宜下床呢。
“小姐,”浣月仿佛也明白了沈梅霞为什么要分析给自家小姐说这话,原来自家小姐又想歪了,于是浣月不依的叫了一下,叶楚兮。
“嗯,那个,浣月啊,连却说的对,”叶楚兮指了指连却,“你还是先别下床了,乖啊。”叶楚兮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浣月,瞪了一眼连却,连却认栽的摸了摸鼻子,乖乖地站起来站在一旁,撩起裙摆,叶楚兮坐在床边,看着浣月。
“真是万幸,都没有出事,实在是担心死我了。”
“小姐,”浣月地低头,手揉搓着自己身前的被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知道自己今日确实有些疯狂,有些惊世骇俗,但是若是重来一次,自己不后悔。
“做的很好,浣月。”叶楚兮肯定的说道。
“啊?”没有等到责备反而是赞许浣月非常的惊讶。
“都说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大意就是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学会珍惜,浣月,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劝你,可能看到你们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很高兴。”叶楚兮说的这话并没有避讳一旁的沈梅霞还有连却浣清。
叶楚兮说的话,回荡在空气中,消失不见,可却深深地烙印在了几人的心里。
连却抬眼看着浣月,她一脸的感动双眼通红,其实自己也有些心中酸涩。大概一直对自己鼓励最大的除了公子和大兄弟,就是小姐了吧。
其实小姐完全可以在一开始,就对自己下了死命令的,让自己不要靠近浣月,但是她没有,或者说在问清楚自己情况之后,严格把关着,很称职的小姐。
伸出手,将浣月额头的碎发拨到了脑后,叶楚兮将揉搓着被子的浣月的双手握在自己手里,“浣月,既然你二人将事情说开,我也无需再多言了,近日你就不要先跟着我了,就在这地方先养着伤吧。”浣月现在实在不宜行动,更别说这几日还要回仁义侯府,回去避免不了明争暗斗,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反而更让人防不胜防,浣月在这里,叶楚兮很是放心。
“小姐我,”浣月当然很着急,这怎么行,自己是丫鬟,是小姐的丫鬟,怎么可以离开小姐身边,不去照顾小姐呢?”
“我都说了,你受了伤,何必这般逞强,待你身子好了,再回我身边,那才是好的呢,再说了,浣清浣溟在你的指点之下,也算是很尽职尽责了,我用着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