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空淡淡的说道:“这样,你且先回去,细细打探消息,若是没有什么急事,日后每月一旬之日,你便来这胭脂铺中采买胭脂水粉,告诉将知晓的事情告诉掌柜即刻。若是有急切之时,你来找掌柜,他自会去报与我知晓,我若是人在许昌,第二日便来见你。”
绣儿听着夜司空的话,知晓自己这算是上了贼船了,不过绣儿也暗自庆幸,自己这夜司空能知晓自己今日到达这脂粉铺子来,自然是有内鬼坏事,不过自己来这脂粉铺子也是临时起意,定是卞伯身边的人儿,甚至极有可能是今日同卞伯一同出来采买的人。当然绣儿也想到一种最坏的可能,那个人便是卞伯,不过不过这个奸细是谁,绣儿都打算自信留心查出来,这样自己也好有个防备。
待到夜司空离去,绣儿等到卞伯接了自己回府,今日的一切恍如黄粱一梦,但是绣儿知晓,自从卞氏吩咐自己将陆陈氏一家处置的那晚,自己的噩梦便已经开始……
待到黑云压枝,夜降大地。此刻的曹冲心中满是疲惫,刚刚和周不疑叙完话,这头曹冲终于想起来这几日因为事情耽搁了,都不曾与读赵惋写给自己的信,也自然没空回信给赵惋,心中不禁感慨道:这可不行,这感情是聊出来,不天天通信,咋能追到人女孩子了?
曹冲想着便吩咐道:“曹韬,赶紧将赵惋的信笺给我,然后你便赶紧送元直兄兄回去歇息。”
周不疑本来打算离去,一听到叶梓叫曹韬将赵惋写给他的信笺拿出来,心中不禁担忧,这便赶紧说道:“仓舒不必如此麻烦,这时辰尚早,我在你这多讨杯茶喝一下,你这少年军不许各家公子带着亲随,就连你自己都动手烧水喝,我还是在你这里喝饱了,省得自己等会回去麻烦。”
曹冲听着周不疑的话,心中不禁想到:周不疑一直对自己要将来要迎娶赵惋颇为反对,没想到刚刚自己一时不查,顺口说的话让周不疑听到,这周不疑便看来是想要留下来看看这心中写的什么,也好!无非便是一些浓情蜜意的情话罢了,你周不疑不嫌害臊,我也没啥可怕的。谁叫咱穿越来的人脸皮厚了?咳咳……不对,咋能说自己脸皮厚了?咱这叫思想开明!
曹冲这样想着便当着周不疑的面,从曹韬手中接过信笺,曹冲笑盈盈边打开信封便打趣周不疑道:“元直兄,怎么可是想瞧瞧我这这心中是如何浓情蜜意的?你也好学一手,不是仓舒自夸,这年岁上我是不如你,可这郎情妾意的手段,我可不比你差!”
周不疑听着曹冲取消自己的话,只是以为这曹冲不想让自己看这信,不过自己为了曹冲考虑这两人来往的信笺,还是要了解一二的好,毕竟这赵姑娘是何种心思,自己如今尚未琢磨透彻。于是周不疑便淡淡的笑着,也不同曹冲争辩。
曹冲瞧着周不疑这个模样,颇为无趣的将信打开,略微扫了几行,便脸色大变,只见曹冲怒气冲冲的拍着桌案道了一声:“曹韬备马,我要进许昌城。”
曹韬瞧着曹冲的模样,疑惑不已的嘟囔道:“公子,这都戌时七刻了,待我们赶到西门早就亥时三刻不止了,那时候城门定然是关了,我们如何能进得城去?”
曹冲听着周帆的话,怒气冲冲的说道:“休要呱噪赶紧去备马,城关门了就令守城官将城门打开,我便不信了,我堂堂的相府公子,今日连个城门都进不去?”
曹韬听着曹冲的话,只能为难的瞅着周不疑,周不疑对着两人赶紧说道:“曹韬,你先别急着去,公子可否将信笺交给在下一看。”
曹冲听着周不疑要看信,这本来给他瞧瞧倒也无妨,无非是一些郎情妾意的话罢了,可如今这信的内容竟是自己被人赵惋甩了的事情,而且瞧着这意思,倒是自己被人劈腿了,尼玛,曹冲表示这怎么好意思给别人看。
周不疑见着曹冲这模样,也不多说废话上前几步便对曹冲说道:“公子,难道有何难言之隐不能对在下言明?”
曹冲见周不疑这副模样,只能无可奈何的将手中的信笺交给周不疑,周不疑赶紧接过信,迅速的查看。待看过信之后这便对曹冲说道:“公子,依在下看,这赵姑娘所说的事情,倒是一件好事情!”
曹冲听着周不疑这样说,心中不禁腹诽:是啊,你巴不得一切不稳定因素都离开我身边,当然乐见此事了,只是你吖的完全不会明白这个女子对于我这样一个来自后世的灵魂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过谁叫人周不疑是自己的头号谋臣了,而且是那种特忠心的那种,所以还是得慢慢跟人解释。
曹冲听着周不疑这么说,只能温言说道:“元直兄,你不知晓,赵小姐对仓舒有多么重要!况且仓舒也不信赵小姐会移情别恋,此事定有隐情,不若我还是赶紧进城一趟,与赵小姐当面问个清楚!”
周不疑瞧着曹冲这般模样,即便心中再不愿意让曹冲继续和这个赵姑娘纠缠,也知晓很多事情自己作为谋士不能替曹冲做主,想着便从另一个角度劝解道:“公子,今日已经是一旬之日,明日酉时一到便要开始一旬二日(一旬二日指的就是本月1号)的休沐,公子若是今日连夜进城,明日如何能赶到军营?公子难道因为一己之私便要违背这少年军的军规?”
曹冲听着周不疑的话,心中不禁感慨道:是啊,世子大位才是最关键的,若是没能力改变历史夺得世子大位,到时候依着曹丕历史上对待其他兄弟的处置,恐怕自己这个争夺大位最激烈的弟弟,难以得到善终。自己绝不能误了少年军的大事,既然如此,只能静候一日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