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这样想着便赶紧追问道:“蓉娘,这虽说今日是明月楼为我买单,总不成我喊一个天价,明月楼也帮我买单……哦,就是给钱吧?”
蓉娘听着曹冲这般问到自己这便赶紧说道:“公子,这明月楼的规矩是包了今日公子在明月楼的花销,若是公子今日瞧中了这其中的某一个官奴婢,只管和蓉娘招呼一声,蓉娘便替公子留下便是,这个女子就不参与竞价了。”
曹冲听到蓉娘这般说,心中自是有了定计,突然之间听到下面声乐之声停止了,曹冲这便赶紧来到二楼雅间的扶栏旁向下望去,随即问道:“蓉娘,可是这官奴婢的竞价开始了?”
蓉娘听着竞价这么一个新鲜的词汇,倒是觉得颇为贴切,不禁笑道:“都说冲公子聪颖练达,才思敏捷,今日一个个小小的竞价倒是形容的颇为贴切,冲公子所言不差,的确是官奴婢开始竞价了。”
曹冲听着蓉娘这般说,这便一把将蓉娘揽入怀中,蓉娘惊叫一声:“啊!”
曹冲也不管蓉娘自顾自的搂着怀中的蓉娘说道:“仓舒还请蓉娘帮着曹冲挑选一二,否则仓舒怎知晓如何在今日的这批官奴婢之中挑选一个绝色佳人?”
蓉娘任由着曹冲将自己揽在怀中,对着曹冲翻了一个白眼,右手寻到曹冲腰间的软肉,使坏的拧了一下,这才笑盈盈的说道:“既如此,蓉娘便替公子选个精妙的人儿,好好伺候公子。”
曹冲也不答话,右手自然的顺着蓉娘的背慢慢向下滑去,这便轻轻抚摸起来,瞧着一楼的中央的高台站着十余名女子。而一旁的蓉娘呵气如兰的说道:“公子,今日共有一十三名官奴婢调教妥帖,先出来给众人瞧上一眼,稍后便会逐一上台由诸位贵人们竞价,若是公子瞧上了哪个官奴婢,且告诉蓉娘,蓉娘自会安排妥贴。”
曹冲听着蓉娘的话,迅速的扫视着一楼的这一十三名官奴婢,突然见瞧见了一个颇为熟悉的面庞,曹冲赶紧指着这一十三人中的其中一个向着蓉娘问道:“蓉娘,你看我手指所指的这个女子叫什么?”
蓉娘顺着曹冲手指向的地方瞧去,只见一个身量苗条,肌肤胜雪,一抹细细的柳叶吊梢眉,一对水汪汪的杏花眼,晶莹小巧的鼻梁,小巧而微厚的嘴唇。蓉娘不禁在心中怪嗔道:这个家伙,端的是有眼力劲儿,一眼就瞅见了这一十三名官奴婢之中长相最佳的两人之一。蓉娘突然间感受到身后那肆意妄为的手掌,不禁想到这个冤家,当着自己的面问其他的女子,手还不老实!
蓉娘暂且收起心中的幽怨,这便淡淡的答道:“公子,这名官奴婢乃叫盈月,若是公子瞧上了,我便安排人将盈月带上来。”
曹冲盯着这个长相和赵惋颇有几分神似的女孩子,这便点点头说道:“我就要这个女子了,你切帮我去将人带来。”
蓉娘听到曹冲吩咐,这便赶紧从曹冲的怀中挣脱,盈盈下楼而去。只见蓉娘和一名中年汉子说了几句,这中年男子便上台抱拳说道:“诸位贵客,这名叫盈月的女子,已经有别的贵客选中了,余下一十二名官奴婢,马上开始叫价!”
说罢这中年汉子便将盈月交给蓉娘,让蓉娘带走。突然间便有一个青年男子起身叫嚷道:“什么样的贵客,竟胆敢无端将人带走?这明月楼乃是价格者得,小爷我出一千金便要了这个叫盈月的女子的头一夜!”
蓉娘瞧见竟是有人捣乱心中颇为不痛快,但是脸上还是露出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笑容,只见蓉娘向着这刚刚出金一千钱的青年男子说道:“这位公子,这盈月事前便被人早早定下了,这还有一十二名官奴婢供公子挑选,公子何必为难我等?”
那青年男子旁边的人听着蓉娘这般说,便赶紧起身附和的说道:“蓉娘,这明月楼中的官奴婢,便要按这明月楼的规矩来,怎滴?莫不是你明月楼嫌弃我兄弟手中钱财不是?”
蓉娘瞧着这一旁搭腔的乃是许昌城有名的士绅许炎的三子许亮,许亮家族中在此经营一家颇大的布庄,瞧着许亮这般讨好眼前这个青年男子的模样,便对这青年男子的身份有了几分忌惮,便小心试探起来:“原来是跟许公子一起来的,这盈月倒不是钱的事情,乃是有一贵客瞧上盈月,还望许公子可以行个方便。”
许炎听到蓉娘这番话,心中不禁气恼道:“蓉娘,这位可是你得罪不起的贵人,是何贵客胆敢和我这位兄弟争抢女子,我许炎今日便要看看此人是谁?”
蓉娘瞧着许炎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想到:得,这有人紧赶着要找曹冲的麻烦,自己这弱质女流何必替这个只晓得折腾人的冤家转寰?不若任由着这冤家自己闹腾去。
蓉娘这般想着,便指了指曹冲的方向说道:“便是楼上那位贵公子敲中了这盈月姑娘,许公子若是执意要和楼上这位公子争抢,蓉娘也做不得主。”
许公子顺着蓉娘的手指的方向朝着二楼看去,想了想身边这青年的背景,挺了挺胸膛后说道:“楼上这位公子,这叫盈月的姑娘,在下的兄弟也瞧中了,不若这位公子行个方便,今后若是遇到难处,在这许昌城自是报我许记布庄许亮的名字便是!”
曹冲正为着蓉娘毫不犹豫将自己卖出来给弄的哭笑不得,此刻竟是听到这个自称是许记布庄的自称叫许亮的家伙,让自己让女人,曹冲心想:这等风月场合,若是我今日怕惹事,让了这盈月姑娘,若是被有心人瞧见,倒是传的我曹冲怯懦怕事了。
曹冲居高临下,睥睨的瞧着这个叫许亮的二十余岁的青年,淡淡的说道一句:“这位兄台实在客气了,只是本公子这辈子还没有遇到过我自己不能解决的难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