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杜郦脸色颇为不佳的出来从秀兰的手中接过绸缎,这便转身进屋,不一会就听见曹操惊呼道:“赶紧让秀兰进来。”
杜郦听着曹操这副急切的表情也不敢多说话,赶紧出门将秀兰唤了进来,曹操见秀兰丫鬟进门后便赶紧问道:“秀兰,我且问你,丕儿了?”
秀兰听到曹操的质问,便赶紧说道:“丕公子此刻正在院外候着!”
曹操赶紧穿上外面的衣物,这便对杜郦说道:“我有要事要去寻丕儿,今夜便不回来了,你自己早些歇息。”
说罢曹操便起身离去,杜郦颇为幽怨的瞧着曹操远去的身影,赶紧追上去将曹操从院中送出去,曹丕见到了曹操这便赶紧施礼:“父相大人!”
曹操止住曹丕便对曹丕问道:“你且随我一起去冲儿那里,边走边说。你从何处得到此物,冲儿可有所恙?”
“父相大人,孩儿身边的小厮鲁成,今夜在外面茶寮吃茶听曲,便有一个孩童将此物交给了鲁成,只说要尽快交给孩儿,鲁成不敢耽误便赶紧将此物拿回来交给孩儿,孩儿打开一看,便惊惧不已,这便赶紧来寻父相。”曹丕赶紧说道。
曹操听着曹丕的答话,这便赶紧问道:“那冲儿此刻如何?”
曹丕赶紧说道:“这个孩儿并不知晓。”
曹丕心道:即便我此刻知晓曹冲在明月楼已经出事了,可父相是何等精细之人,此事不便告知丞相,免得徒惹得父相疑惑。
曹操瞧着曹丕这般模样,便走着便厉声问道:“这夏侯炆缘何在信中如此说,你可是对冲儿处处防备?”
曹操的问话让曹丕一时之间,惊惧不已,曹丕赶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便赶紧说道:
“父相大人,我与冲弟乃是兄弟,何况乎冲弟年幼孩儿何必忌惮冲弟,若是这封信真的出自夏侯炆之手,倒是显得这夏侯家居心叵测!”
曹丕可不管夏侯惇家里人的死活,自己可不能被曹操猜忌,否则自己将来还如何争夺世子大位?
这便赶紧祸水东引,将曹操的目光引到夏侯炆那儿。
曹操听着曹丕这般说,心中不禁有了计较,这便赶紧对曹丕说道:
“也罢,为父只是随口一问,你且随我一起去冲儿那里。”
就在曹操刚刚离去后不久,这杜郦便在屋内教训起丫鬟秀兰起来:
“你这个死丫头,丕公子来寻丞相,你不知晓寻个由头将曹丕挡回去,非要这么实心眼前来禀报作甚?”
秀兰没想到自己仅仅是替曹丕通禀一声,竟是让曹操顾不得连夜便从杜郦这里离去,此刻瞧着杜郦一脸的阴郁,哪里不知晓杜郦此刻心中的不悦,这便赶紧说道:
“夫人,都是婢女的过错,婢女刚刚劝阻过丕公子,且说了丞相已经安寝,可丕公子非说有十万火急的要紧事,逼着婢女前来禀报,婢女无法只得前来禀告。”
杜郦听着秀兰这般说,这才对秀兰的怨愤少了几分,于是赶紧说道:
“罢了,只是这卞澜母子一个德行,虽说上次是因为环媛的嘱托这才害的丞相从我这里离去,但难免卞澜不是有意而为之。今日便又是曹丕这般行径,说不得这卞澜母子也没安什么好的心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