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顾不得甄宓口中的娇喘,自顾自的忙着,梦的将甄宓转过身来,面朝着自己,便用力吻住甄宓,许久之后曹丕才从松开了甄宓那带着自己唾液的丁香,正将双手伸向甄宓腰间那一根束缚住全身的腰带,突然听到问外仆役叫道:“公子,小人鲁成有要事禀报!”
曹丕正在兴头上,顾不得鲁成,仍是伸手将甄宓的腰带除去,此时门外的小厮鲁成仍不死心的敲着门喊道:“启禀公子,小的鲁成有要事禀报。”
甄宓按捺住心中的火焰,这便赶紧抓住曹丕那不安分的手掌,俏皮的对着曹丕打趣道:“既然公子有要事处理,不若此时便暂且放过奴家,说不得奴家的夫君今日不在,便许公子你处理完要事,再来做奴家这一夜的夫君!”
曹丕被甄宓撩拨的心中直痒痒,可是耳畔又第三次传来小厮鲁成的敲门声,当然还有鲁成的禀报声。只得依着甄宓说道:“小娘子暂且放心,待本公子处理完事情,定要让姑娘晓得,我可是比你那死鬼夫君强上百倍!”曹丕说着话,不禁的在死鬼夫君这四个字上加重了声音,一字一顿的咬道。
甄宓听着曹丕这醉酒之下无意间说出的这番调情的话语,心中自然感慨万千,甄宓下意识的死命的握紧掌心,直到指甲深深的嵌入到掌心之中,甄宓这才留露出无限的浓情蜜意,对着曹丕说道:“奴家这便去等着公子,公子切莫让奴家等着心中焦急!”
曹丕听着甄宓这般说,只得松开甄宓,和甄宓各自穿戴好自己的衣冠,随后甄宓这便去打开房门,甄宓笑盈盈的对着小厮鲁成说道:“公子喝了点酒,有些醉意,我这便下去吩咐下人上一碗醒酒汤,也好让你给公子禀报要事。”
鲁成闻着甄宓那呵气如兰气息,不禁迷醉了起来,只得迷迷糊糊的说道:“有劳了!”
甄宓待离开之后便赶紧吩咐候在不远处的丫鬟葎儿道:“葎儿,你且去准备一份醒酒汤速速给公子送去,我便先回去看看睿儿,你就候在公子身边伺候着,我身子乏了自会去歇息。”
葎儿丫鬟听着甄宓的吩咐,这便赶紧按照甄宓的吩咐离去,甄宓瞧着远去的丫鬟葎儿,自己也赶紧朝着儿子曹睿的房间走去。
门口的老仆妇见到甄宓来了这便赶紧行礼请安,甄宓淡淡的摆摆手,这便问道:“叡儿可曾入睡了?”
那老仆妇名叫邹氏,已经伺候着曹睿多年,听着甄宓的询问,这便摆摆手说道:“夫人,叡公子今日乖巧的紧,已然入睡了。”
甄宓听着仆妇邹氏说自己的儿子曹睿已经安然入睡了,这便赶紧说道:“睿儿安睡便好,我有些思念叡儿了,且去看看他,你且退下吧。”甄宓将仆妇邹氏支开之后,便轻手轻脚的来到曹睿的房间。
甄宓瞧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童静静安睡在床榻上,甄宓轻轻拂起自己的裙摆,随即尽可能轻的坐在床榻上,轻轻的将孩子的被子盖好,这便呆呆的坐在床榻边,不禁失神起来:显奕,你看得到吗?咱们的孩儿活着很好,我定会想办法让曹丕成为世子,待曹丕即位后再想办法让睿儿成为世子,让咱们的孩儿将来替你夺回这大汉朝的江山!
这头曹丕压着满肚子的怒火,询问着鲁成:“何事如此惊慌,竟要在如此时辰禀报?”
鲁成赶紧跪在地上邀功似的说道:“公子,你不是令我盯着少年军吗?今日少年军便出了大事!”
“出了何事?”曹丕眯着眼睛问道?
“公子,今日小的一早去了少年军便发现少年军除了少量守卫军营的人之外,便空无一人。小的这便猜想这少年军一大早便不知去向到底去了何处。没想到小的竟看到了曹冲带着丞相拨给冲公子的虎卫军押着一个人回来了。”鲁成赶紧谄媚的说道。
“哦?冲弟带着何人回来了?”曹丕疑惑不解的问道。
“启禀公子,冲公子带着虎卫军押送着夏侯家的三公子夏侯桁回到了少年军,这还不算,不一会儿周不疑便带着少年军的军卒赶回来了。小的隔着远,听不到少公子再说些什么,不过小的看到冲公子当着一众人的面,抬上来一口棺材,而夏侯桁也被冲公子吩咐一众人等押解着关进屋内。”鲁成赶紧说道。
曹丕听着小厮鲁成的禀报,微微挑动了一下眉毛,随即淡淡的说道:“哦?按照你这么说来,这夏侯桁岂不是凶多吉少?那夏侯桁到底所谓何事犯到了我冲弟手中,还有我冲弟最终是如何处置夏侯桁的?”
“少公子,那夏侯桁进屋之后不久便被人拖着出来,丢进了棺材之中,估摸着是死了,否则后来夏侯老夫人和丞相也不会找到少年军中。”鲁成继续说道。
“你是说夏侯桁的祖母亲去找了我父亲,然后一起去了少年军?”曹丕关切的问道。
“是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少年军门口突然一阵慌乱,然后所有人都前往许昌城了,小的待众人走远后这便紧着赶往许昌城了,小的猜想着一众人等说不得就在夏侯府上,这便赶紧前往夏侯府邸附近,小的四下一打听,原来是夏侯老夫人和夏侯桁一起在今日去了!”鲁成这便说道。
曹丕听着小厮鲁成的禀报,这便赶紧拍案而起,不断的踱着步子,震惊不已的说道:“哈哈,看来我真是小看了我这个冲弟了,比老四老五这两个怂包有血性多了。夏侯独眼这种护短的性子,我且看他该怎如何收场?”
曹丕思量一会又继续问道:“对了,这夏侯桁可是曹冲自己动手杀的?”
“这小的倒是不知道,不过当时从房中出来的时候,冲公子并没有拿着武器,倒是夏侯渊将军家的二公子拿着一把沾血的宝剑出来的。”鲁成努力回忆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