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猛他们几乎是每人都背着两支枪挂满弹药,押着伪军俘虏前往乔铺休息,而许指导员立刻行动起来对这些伪军进行政治思想教育,尽可能的宣传我党的政策和政治渲染影响。
方猛惊讶发现许指导员的政治思想工作能力的专精和熟练简直是最优秀的心理学专家,赤化工作做的非常专业彻底,很快五十多伪军意识到为鬼子卖命不仅仅是丢人,也没有好下场,并要求参加八路军。
当方猛他们返回乔铺的时候,马天宝发现老百姓比早上对他们比早上热情了,不解的走到许海身边问道:“许指导员老百姓态度怎么和早上不一样了啊。”
许海笑着:“因为我们打了胜仗,给了老百姓信心。”
留守的游击队战士们早准备好了早饭,战士们在哄抢状态的热烈气氛吃下了早饭。然后在乔家休息起来。
直到中午的时候战士们才逐渐醒转,迎接他们地是熬了许久热气腾腾的炖肉和白面馒头。
方猛正对着碗里的炖肉发动攻击,就看见许海右手拿着碗,左手拿着两个馒头坐在了方猛身边道:“这半个月吃的肉都快赶上我半辈子吃的肉了。”
“别开玩笑了,你太能扯了。”
“我骗你干什么啊,我家里兄弟姊妹多从记事起就没有吃过饱饭,还是参加了红军才真正的吃上饱饭,吃肉也是逢年过节才能吃肉解解馋。可是自从你来我们一连以后就肉食不断,幸福啊。”许海笑着道。
“幸福的时候还在后头那,你怎么服这些伪军参加我们的。”方猛指着坐在院子里吃饭的伪军道。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呗。”许海吹牛的道“跟你个情报,伪军里面有几个是原国民党的士兵,跟我不愿意当伪军的国,共两党的被俘虏士兵都被拉去挖矿去了就在平定县,离这还不远,就在柏井镇了。有想法没有。”
“先不想这个,你问问他们西门关乡据还有多少人,先拿下西关据在。我还找胖子的他爹有事,等我回来告诉我。”方猛完起身离开了。
来到周老汉的院子里,看到胖子他们一家三口正在吃饭。
“周大叔我这里有活不知道您能不能照这个给我做几个。”方猛将身上的消音器递给了周庆。
“这是啥东西?”周庆接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下“哦不知这东西有什么毛病吗?”
“毛病倒是没有。”方猛又把消音器分解,把自己的狙击步枪递过去“这个是手枪上的,你能照着消音器,做个这枪相同口径的这我想把这个安在枪上。”
“好东西呀!”周庆望着手里的消音器赞不绝口又和手里的枪仔细比量了半天抬头道:“给我几天时间保管让你满意。”
“好。”方猛喜出望外“那就麻烦周大叔了事后我给您………”
“不用这个就看在你救过胖子的份上这活我一分不收。”周庆挥手打断了方猛“胖子把我的箱子拿过来虎妞你再去外面捡柴火。”
箱子一打开方猛才吃了一惊虽然没有什么台钻、台虎钳等大型专用工具可这些土造的家伙功能还真是不少,即使达不到非常精确的标准但象套螺丝扣钻个孔什么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多花费些时间和力气而已。
“不过你们要想靠这门手艺在这个乱世生活恐怕很难哪!”方猛轻轻摇着头“现在日本鬼子横行要是哪一天被他们撞见可就完了。”
“是啊!”周庆有些黯然地低下了头“想着找到胖子,再为这两个孩子多赚些钱再跑到国统区去,却不知道能不能如愿哪!”
“爹不我去国统区,我要留在这打鬼子。胖子拒绝道。
“不急用周大叔,你看我们八路军一打仗,就有损坏的枪械,你是不是能留下来,在我们驻地帮我们修理枪械,每月给你三块大洋,你看行不。“
“爹,咱们驻地那可安全了,你要留下来我也能尽尽孝心,在国统区还不知道什么样子,路上也不安全,就别走了。“胖子在一旁劝道。
“行那我就留下来。“周老汉想了一会道。
西关炮楼阴森森的竖立在一块高地上,炮楼后面是鬼子伪军住的大院,鬼子和伪军的吃喝拉撒全部都在里面进行,炮楼前面有一块空地这是鬼子练兵用的操场,外围则挖了一条又深又宽的壕沟构成了一个封闭的、能够自给自足一段时间的微型堡垒。
晚上去乔铺的剿匪的部队摇摇晃晃地回来了,每个人身上头上沾着不少泥污帽子遮着多半个脸一看就知道是喝多了,一路摸爬滚打回来的。
一束惨白的探照灯光束打在了这群人身上半搀半扶着日本兵用手遮住了一半脸用带着醉音的日语对上面大喊起来“八格牙路!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礼貌吗?大日本皇军剿匪回来了,快放下吊桥。”
今晚正好是昨天混饭吃的排长值夜,此时在第三层炮楼刚刚睡下便被吵醒心情烦躁异常对着最层的两个伪军不耐烦地喊道:“放他们进来睡觉,别在这里吵吵闹闹的你们难道不知道这帮大爷的都是混蛋吗?”
一群人晃晃悠悠地过了吊桥直向炮楼走去,方猛觉虎子的心跳很快便轻轻在他耳边道:“别怕炮楼里不过是几十个伪军而已。”
虎子被方猛温暖有力的大手扶着心里的紧张也舒缓了不少。
推开铁门几个人满身酒气地晃进了炮楼最底下,十三个伪军强打精神地望着半醉的日本人走进来,一个班长头哈腰地走了过来“太君您的这么晚……?”
方猛晃了晃手打断了伪军班长的话用流利的日语道:“诸君辛苦了继续加紧监视吧!”完他们直奔楼梯而去。
轻轻地推开盖方猛能听到微微的鼾声走了上来,借着墙上昏暗的灯泡的光五个伪军正在酣然入睡射击口上架着几挺机关枪十几箱弹药整齐地码放在墙边。
方猛带着人轻轻地闩上盖,拔出匕冲着大家了头大家马上也抽出了匕随着,一阵轻微的呜呜生声,只过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方猛又带着虎子向第三层走去。
“谁呀?”迷迷糊糊的排长眼睛也没睁开张嘴问道。
“哇打库西哇(我是)。”方猛一边用日语回答一边窜到床铺前一手捂嘴一手用匕首压在他的脖子上声道“不想死,就老实。“
排长呜呜两声就不敢出声了,瞪大了眼睛恐惧望着方猛,方猛冷笑着一手把他打晕。他拔出了套着消音器的手枪冲着大家做了个手势转身向最层走去。
方猛又回到第二层拿起一挺捷克式轻机枪又将几个弹匣和手雷别在腰带上哗啦一声拉上枪栓打开盖门带着的走了下去。
“太君您们这是……?”伪军班长看着方猛他们全副武装地走了下来愕然问道。
方猛咧嘴一笑双手猛地一端枪在原地“哒哒哒哒…”枪口喷出的火舌迅速射在炮楼里的十几个伪军脚下“不要动,把手举起来,老子是八路军。“
半夜的鬼子据安静了下来,许海和刘方平带也着剩下的战士们来到西门关乡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