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叔立才走,魏天涯又来了,魏天涯在外界看来也许是个粗人,未见其人亦闻其声,“久闻文少大名,今明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不敢,不敢,不知前辈是?”文刀没有见过魏天涯。
“文少曾经教训过犬子,魏某在此谢过!”
“不敢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魏公馆当家人,文刀在此有礼,不当之处,多多包涵。”
“今天魏某带谢意而来,以后有用得着魏某的地方,一个电话就行。”魏天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纯金名片来。“请文少收下魏某的这片诚心。”也许是因为文刀的原因,魏天涯出奇地对文刀已经新德天有好感,已经一而再、再而三释放善意了。
文刀接过名片,心里骂道,“这他娘的也太土了吧,纯金的,少说也是几万块啊!”
“既然盛情难却,文某就却之不恭了!”文刀收下了名片。
魏天涯哈哈大笑而去。搞得文刀莫名其妙,不明就里。难道这厮是炫富来的?土豪的心思你别猜啊!
随着宾客的逐渐离开,整个宴会厅总算安静了下来。文韵诗、沈离、小美几个人都快叭下了。正在这时,晋少刚回来了,文刀说:“姐,你们先休息吧!我和少刚谈点事情。”
文刀和晋少刚来到包厢里。
“今天是一桌饭,来了几桌客人啊!”文刀说道。
“只要该来的来了就行。”晋少刚说道,“不出意味,柳肯定会有所动作,你自己当心点,我可不想刚有了个弟弟就没了。”
“你确认信息传到了柳不同的耳朵里?”
“这个当然,我就是干这个的。”
“瞧你那得瑟样,上官无暇你知道不?”
晋少刚瞄了一眼文刀,“那个女人你少惹,你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不是,而且这个女人很少露面,不知道这次为什么回来,但是这个女人不简单。”
“这你都不知道,你们国安是干什么吃的?”
“大爷,我们难道知道每一个人的一切,那谁还敢放心地过日子。”晋少刚没有好气地说道。
“魏天涯这个土豪呢,扔了张纯金名片就走了。”
“魏天涯可不是土豪那么简单,这个人外表粗旷,但细则是张飞穿针——粗中有细。否则魏公馆不可能列在东海四大家之列,但这个人与国外做生意较多,比较规矩,而且在对外的问题上还是十分配合政府的。倒是他那个被你打的儿子不争气。”
“哦,这个倒要交道交道”。
“颜叔立呢?”
“颜叔立这个人你要注意呢,他可不简单,也许,以后再说吧!”晋少刚欲言又止。
“行啦,知道你们规矩多,老爷子还好吧?曾柔呢,没事吧?”
“刚送完曾柔回去看了一眼,医生在哪里盯着,没有问题,曾柔身体是没事,心里有没有事就不知道了。”晋少刚狠狠地瞪了一眼文刀。
文刀满脸委屈,我找谁惹谁了。
“伤口是不是痊愈了?”晋少刚还是担心文刀的伤,一旦动起手可是你死我活。
“差不多了,我这几天会全力疗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