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龙四过来,附在阙世文耳边说了几句话。阙世文看了天剑一眼,“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只是是奉命来送他们出境,其他的一概不知。”事先天剑并不知道他们是倭国人,后来一见他们是倭国人,便在对战中出处点到为止,他对倭国人同样是痛恨的,这也是他手下留情原因,刚才龙四对阙世文说的就是天剑对他手下留情的事情。
“你走吧,不要再回去了!这次这个事情不会就这么完的。”龙四说道。龙四这个人不错,恩怨分明,如果他不这样说,天剑这个人难逃牢狱之灾。
天剑对着龙四一抱拳,没有说什么,转过身对文虎臣说道:“我想和你比一场。”天剑是个武痴,看见功夫好手,就像切磋一下,否则他当年也不至于被打得流落街头,奄奄一息。
“看得出你功夫是不错的,但是我不会动手的,老夫这么大的年龄了,早已经过了争强好胜的年龄了,但是我尊重你的挑战,一个星期后,由我的孙子和你打一场。”天剑一抱拳,“好!”腾身而去。文虎臣没有想到,他此举竟为文刀增添了一个好帮手,这是后话。
折腾了一晚上,马上就要旭日东升了。柳不同没有死,送医院抢救,活不活就看他的造化了。七郎、八郎则一律扣压审讯。不过这些都与文刀无关了。
柳大方与柳生实乃的尸体一起被运走,黄金清点过后正是整整千金黄金,黄金一案到此全部结束。文刀算是松了口气。晋少刚送文刀回家,顺便代替晋老邀请文虎臣到家里一坐,文虎臣点头答应。
回家的路上,文刀将晋老的事情讲给了老爷子听。文虎臣早巳经将此事忘记,经文刀提起,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只不过,文虎臣后来自己改名文铮,意思是铁骨铮铮之意,这就是很多人只知道有文铮,不知道有文虎臣的原因。难怪柳生实乃一直喊文虎臣为文铮,原来是这么回事!估计晋老将军后来派人寻找,估计也是因为名字问题没有能够找到。
文刀这些人唱了一晚的大戏,但是太阳照常升起,阳光同样普照大地,城市的喧嚣又依旧,没有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在意发生了什么,他们心安理得地过着每一天。
人们常说,华夏现在缺乏信仰,导致人与人关系冷漠。其实信仰的建立是分为内外两个因素,内是自身素质的提高,意识到自己必须要有信仰;外则是不安定的因素刺激必须要有信仰。比如说,外国的入侵让华夏人确立了争取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信仰。但是安稳的日子久了,外来思想的侵入,人们逐渐唯利是图,于是信仰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当然,这些是相对的。文刀一夜未眠,那些牵挂文刀的人也是整夜未眠。
文刀想不到经历一晚的战斗,白天的事会让他更头疼。
第一个电话是文韵诗打过来的,大意是问伤好了没有,中午请文虎臣吃个饭,蒋依然作陪!
刚挂了电话,蒋依然打来了电话,大意也是问身体怎么样了,知道文爷爷来了,邀请吃个饭,文韵诗作陪!
这两个还沒有冲突,因为吃饭的人一样,只不过是谁请客的问题。
电话铃又响了,是罗蔷薇的,也是要请文虎臣吃饭什么的,不久曾柔也来凑热闹了。文刀扔掉电话,摊在了床上,劳累不输入昨晚的大战。居然一粘床就沉沉的睡去了。
文虎臣进来看了看,不禁摇了摇头。自己也到沙发上疗起伤来,他的左肩受了柳生实乃一掌,虽无大碍,也有些创伤,他拿出自己的药敷了起来。毕竟岁月不饶人,敷完药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文刀再醒的时候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原来是晋少刚来接文虎臣,这可是晋老的专车,可见晋老对这个救命恩人的确是十分敬重。
文刀这才起来梳洗,却发现左肩处传来钻心的痛,原来是自己左手搭在通道上造成韧带拉伤,又没有及时处理,这时便十分疼痛。
文虎臣也醒了,赶紧用药帮文刀走了一遍,好在与天剑的约斗是在一周之后,这也是文虎臣的经验,当时判断文刀的左肩韧带绝对拉伤了。故将约斗推到一周之后,到那时,文刀经过自己的调理,完全可以痊愈。
晋老请客自然是在军区自己的家里,一显得亲切,另外则是晋老的身体也不允许在外面吃饭了。上次参加新闻发布会耗费了晋老太多的精力,回去医生跟在身边调理了两周的时间才缓过神来。
车子缓缓开进军区,晋老早就拄着拐杖在门口等侯,晋少刚急忙下车,站到晋老身边介绍道:“爷爷,这就是文刀的爷爷文虎臣文爷爷。”文刀在文虎臣边上也介绍说:“爷爷,这就是晋中华晋老将军,也是我来东海拜的干爷爷。”
文虎臣手一举,迎了上去:“晋老将军百岁仍然老当益壮,真是国家之福。”晋老一扔拐仗,一抱拳:“救命恩人驾到,晋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两个老人的手紧紧握住在一起,晋老干涩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这是动了真感情。遍寻几十年的救命恩人,也是一桩未了的心愿,一朝得偿夙愿,了无遗憾,晋老的激动可想而知。
宾主落坐后,晋老道:“当年我曾遍访你的下落,却没有找到,这件事一直在心里面压着,好在老天保佑,让我兄弟们多活了这么久时间,最后让我了了这桩心愿。”
“可能是我改了名字的缘故。有一段时间我叫文铮。”文虎臣解释道:“再说,当时国难当头,匹夫有责,还谈什么救命恩人,只不过是共同打倭国鬼子罢了。”
晋老倒没有纠结,拍了拍文虎臣的手,“你有个好孙子!”
““现在也是你老的孙子。”文虎臣说道,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刚子,今天怎么样也要让我老头子喝点吧!你看这文老来了。”
“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五十年的特供茅台!”晋少刚变戏法样的拿出一瓶茅台来。
晋少刚又拿出茅台小酒杯,酙满,“三杯酒,这是医生的嘱咐。”
“老了、老了,没有自由罗。”晋老发牢骚道。
“有人管是好事,有人证明还关心着,没人管,就乱套啊,所以这小子,您老多管着点。”文虎臣一指文刀说。文刀心说,喝过酒也能扯到我身上来,坐着也躺枪啊!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曾柔进来了。今天的曾柔显然精心打扮过,不仅画了眉,还化了淡妆,穿了件白衬衣,下面是藏青色喇叭小西裤,头发挽了个发髻带了个金色小发箍,青春靓丽之余还显得特有精神,丰满的曲线十分傲人。
曾柔进来赶紧叫外公与文爷爷,却把晋少刚赶开,自己坐在文刀的边上。曾柔,文虎臣认识,却想不到在这里见到她。晋老介绍说:“这是我闺女的丫头,是个疯丫头。”
曾柔却不满意晋老这样介绍,起身一把抢过了晋老的酒杯,还脚一跺,叫了声“外公。”显然她可不想在文虎臣面前留下这个疯丫头的印象。
曾柔的小女孩娇态搞得晋老、文虎臣都笑了,晋老没有了酒,赶紧连连讨饶。说是口误。
曾柔这才将酒杯还给了晋老。坐下来,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然后站起来:“文爷爷,首先感谢您当年大发神勇,救了我外公,才有了我们的今天。第一杯敬您。”这话说得好,文虎臣端杯一饮而尽,反正这点酒对他也不过麻麻雨。
曾柔也一饮而尽,然后第二杯又端了起来:“这第二杯敬您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除倭寇。”文虎臣哈哈大笑,连连说好,又是一饮而尽;第三杯,曾柔代表全家诚挚邀请文虎臣在东海住下来。
文虎臣饮了杯中酒笑道:“闺女,你不是要我住下来,你是担心我把我孙子带走吧!放心,他现在在东海也有个爷爷,他不会走的。”
这话说得曾柔俏脸一红,“文爷爷,看你说的!”
哈哈哈,文虎臣哈哈大笑,晋老也笑了,这两个都是老成精的人物,什么都看得明白。
文刀在旁边说道:“少刚,这次我们爷俩出生入死的,还弄回来这么多黄金,是不是弄个几百万花花?”
晋少刚对文刀的说话已经见怪不怪了,“少爷,这有多少钱我做不得主,但是还是会有一个交代的。”
晋老摆了摆手,“你们那点破事拿到办公室去说,今天是家人聚会,别在这里现眼。不过文刀以及老文来这里总不能让人家白来不是。”“来,老文,感谢你让我了了世纪心愿,我也可以放心地走了,敬你!”晋老颤颤微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晋老,感谢对小文的照顾。”文虎臣也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