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刀迅速地向前跑去,循着痕迹,又跑了大约两里地,看到了一座山,山大概三、四千米高,南边是峡谷,一直伸到村子的另一边,汇成了一条小河港,还有水流哗哗的响。北边却有栅栏拦住,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山上,隐隐约约的痕迹就是往山上而去。毫无疑问,绑匪就是利用地这个地势,在山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文刀知道自己别无他法,要想悄无声息地上去,必须要走南边,到山顶后再看情况做决定。
此时的天已经微微有点灰蒙蒙的了。文刀没有犹豫,迅速进了山,向流水处走去,因为流水的声音可以很好滴遮盖自己前行的声音。对于在荆棘丛生的丛林里行走,文刀是司空见惯,因为家乡的山也因为常年没有人砍柴而荆棘丛生。偶尔的树刺划破了文刀的衣服和脸,一道道血印分外狰狞。文刀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奋力向山上爬处。好在自己在山上长大,这并不太高和陡峭的山对他还不是很大的挑战。很快他就来到了山顶。顶上只有一座破庙。果然路的入口处有人把守。而这边,却根本没有人看守。文刀再看庙的东边,乖乖,那边居然是悬崖峭壁,果然是一个窝藏人的好场所。
文刀慢慢往悬崖边移动,环顾左右没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墙边,以墙矮处为乘力处,“腾”,就上了房顶,好在文刀一直穿的布鞋,几乎没有声音。
文刀在房顶慢慢探出头,往下看,巡逻的人还在四处巡逻,文刀慢慢挪到大殿之上,移开瓦,好家伙,大殿里四个人身材高大的人在打牌,一边骂骂咧咧,其中一个正是和李风云打电话的人,加上外面巡逻的,共有六个人,大殿旁的木板上,躺着一个人正是秦少诗,嘴巴被贴了胶布,身子不停的挣扎,娇好的身材一览无遗,文刀禁不住一阵心痛。
为了安全起见,他又轻轻挪到偏殿看是否还有人,之后重又挪到大殿之上。目前有六个人,里面四个、外面两个,外面两个端着冲锋枪。里面四个人肯定也有枪,必须在拿枪制动的时间里制住他们,就算惊动外面的人也不怕,但是如果里面的人没有制住,又惊动了外面的人,再里应外合,那就非常危险了。
文刀知道此时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只能一击必中,在外面的人没有反应过来,干掉里面的四个人,救出秦少诗,到时剩下两个人就问题不大大。轻轻地挪动瓦片,这个大殿非常高,足有六七米之高,大概有一个人那么大的窟窿了,好在天色已晚,下面的人不会知道有人在上面,否则一挪开,光线一照就完蛋了。
文刀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从顶上就下去了。这时下面的人突然说:“怎么这么多灰尘?”一抬头,文刀已经到眼前,“不好!”还没有喊出口,文刀已经直接一脚一脚踩,踩上了他的头,顿时昏了过去。文刀的身形是匍匐形的,本来是双脚踢两人,双手锁两人喉咙。但这个人一叫,文刀不得不变动身形,但是双手姿势没有变,锁住了两人喉咙,咔嚓用力,两人断了气,另外一人赶紧后仰,嘴里喊“来人”,形势万分危急,文刀顾不得身形狼狈,就地腾身,一脚直接砸向那人,活该他倒霉,直接碰在香台上,昏了过去。
文刀已经顾不得补上一脚,迅速起身,抱起秦少诗,躲在了佛像的后面,刚刚站定,大殿门就被两外面的人踹开了。两人进来一看,四人倒在地上,砰砰,就扫了一梭子。这时秦少诗见是文刀,两只大眼睛的眼泪哗哗就流了下来。文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秦少诗点了点头。大殿的后面有门,文刀轻手轻脚把秦少诗抱了出去,让她靠着墙,撕开了嘴上的胶布,要她别作声。自己重又进来,秦少诗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做了个“小心点”的口型。文刀点了点头。没有秦少诗在边上,他就放心多了。
外面的两个人分两边朝佛像后面搜来,对于他们没有选择,一旦绑票的人丢了,等待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李风云的风格他们再是清楚不过了。文刀从左手边靠角,身体贴地,双脚直踹往了来人的小腿上,那人端着枪,也没有注意到脚下,被踹了个正着,身体前倾,扑腾就跌了个狗啃泥。文刀那还给他机会,顺势一个到翻身,坐到那人身上,抓着两条腿,活生生两条腿从腰身处被搬折,那人大叫一声毙命。对面的那人听到叫声冲了过来,就是一梭子,文刀迅速抓起那人做掩体,用手一推,正好抱住了开枪的劫匪。文刀腾空一肘,砸向绑匪,绑匪闷哼一声倒地,当时就没有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