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你看,女孩子,特别是美女不要随随便便发脾气,容易长痘痘,想得不美怎么能够做得美,再说我是文化人,怎么能够谈抢呢?我想文总肯定会将方案乖乖地送给我的,对不对,文总?”
呸!文韵诗忍不住呸了出来。
颜叔立笑了笑,丝毫不在意,对手越发火,他心里越开心。“文总,这个态度就不够好了,要不我叫人给文少醒醒酒?”
“你想怎么样?”蒋依然紧张地道。
“蒋校长,商场险恶,你一个教书的,跑来搞什么开发,还是回去教书育人吧,如果太累,颜某愿意陪你到处散散心。”
“你?”蒋依然那个气啊!
文韵诗拍了拍蒋依然,“颜少,虽然我看了些我弟弟的照片,但毕竟不是真人,能否让我见我弟一面,我也好死心下这个决定不是?”
“有理,看来文总不是那种只顾利益六亲不认的人,好,我就让你死心。”回头对呼延孤独使了个眼色。呼延孤独随即离开大堂进了内堂,不久,手里提溜了一个人出来,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文韵诗、蒋依然定睛一看,不是文刀是谁,文韵诗大喊道:“小文、小文,你没事吧?”就要冲过去。
蒋依然看到文刀被扔地上的一刹那,内心猛地一紧,仿佛一把匕首紧紧地插在了心上,差点晕厥过去。
林梅坡大喊一声,“文少。”就要冲上去。呼延孤独的一只手却搭在文刀的脖子上,“谁过来,可別怪我不客气!”瞪着腥红的双眼看着文韵诗的蒋依然伸出色头添了一下嘴唇,这两兄弟看着文韵诗、蒋依然早就色心萌动了。林梅坡只得退了回来,文刀在他们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
文韵诗心里那个急啊,却不知晋少刚怎么还不来,她都要拖不下去了。
颜叔立端起茶杯轻轻荡了荡,喝了一口,“如果几位需要考虑的时间,我给你们十分钟,但是你们方案要无偿给我,还要退出这次竞标!”
文韵诗看了一眼蒋依然,又看了看林梅坡,使了个询问的眼色!文韵诗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问问林梅坡有没有把我救出文刀来,林梅坡微微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把握。没有把握,文韵诗就不敢赌,开玩笑,这赌的可是文刀的性命,谁敢赌啊!
文韵诗走了走去。蒋依然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几个人都是有劲使不出。想不到中午文刀还要大家注意安全,结果晚上自己就已经身陷囹囫。
看着几人着急的样子,颜叔立痛快急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既完虐了别人,还达到了目的。
时间到了,几位是否已经做出了决定?颜叔立站起身来。
文韵诗看了一眼蒋依然,开口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颜叔立暧昧地看了蒋依然一眼,别的办法倒是有,不过我估计蒋总不会答应!
蒋依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虽然明知颜叔立不会出什么好点子,但还是问道:“你蒋总嫁给我,你嫁给了我,公司就是我们的了,我就不必费尽心机拿你们的设计方案了,你们说是不是?”颜叔立一阵狂笑。
“你,你休想!”答话的是文韵诗。蒋依然没有说话,紧咬嘴唇,都要咬出血来了。
“我问的是蒋总,文总你抢着答话,可是太不礼貌了!”
蒋依然沉默了一下,“你放了文刀,我嫁给你,但是你要退出竞争!”
“依然,你怎么能够答应这头恶狼?文刀也不会答应的。”文韵诗听到蒋依然这么说,大声叫道。
“韵诗,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只要文刀没事,我愿意做任何事!”蒋依然眼泪不受控制哗哗就流了下来,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颜叔立在一旁鼓起了掌,“我很佩服蒋总的深情厚谊,但是蒋总应该没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你嫁给我只是一个条件,另外一个条件就是,你要带着新德天的股份嫁给我,二者缺一不可,蒋总虽然美丽,但是如果我能够娶到美丽的美人,又能获得一份丰厚的嫁妆,何乐而不为了!记住,现在你们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只能选择接受或不接受。”
“你!”蒋依然一阵眩晕,想不大自己做出这样的牺牲还不能挽救文刀,反而被羞辱
“你休想!”文韵诗呸了颜叔立一口。
“看来几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动手!”颜叔立说道。
不!
住手!
文少!
蒋依然和文韵诗、林梅坡同时叫道,就要向文刀扑过去。
呼延孤独听到颜叔立的命令,手正要使劲,却发现自己的手上已经没有了文刀的脖子,再一看,文刀已经站了起来,身上的绳索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地上。
“从燕京回来,坐的是军机,噪音太大,没有休息好,中午又喝酒,也没有休息,不过想休息一下,却想不到这么吵,人啊,想睡一觉都这么难。”文刀微笑着说道,人已经站到了蒋依然这边。
“你这个女人,我不过睡一觉,你就要移情别恋吗,小心我会打你的屁屁喔!”蒋依然见文刀这么说,哭了,不过这次是高兴地哭了。
事情居然会如此大反转,颜叔立也懵了,文刀不是醉了吗,不是被绑住了吗,怎么一下子就解脱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颜叔立有些歇斯底里。
就让我来告诉你吧!颜少!文刀一边轻轻地替蒋依然擦掉脸上的泪花,一边朝林梅坡点了点头,又朝文韵诗点了点头,一边不急不慢地说道。文韵诗则狠狠地瞪了几眼文刀,这个臭小子,被她吓坏了!
“你请我喝酒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开始,你应该在酒上就做了文章,我临时要喝茅台,你没有办法,你又想把我灌醉,好乘机让这两个家伙再来对付我!我只是想弄清你到底想干什么,于是就借酒装醉,我不装醉,你这点酒能够喝倒我,你拉倒吧,再来三个,我也要把你干趴下!”
文刀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已经拨通了晋少刚的电话,你们的对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我自己则干脆装到底,被你搞到这里来了!我本以为你只是想拿下城北项目,但想不到你还想打我女人的主意,这个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自己还没有脱童,你还来凑热闹,你不是找死吗!而且你还想打嫁妆的主意,这个嫁妆是我的,你知道不!所以,我终于忍不住了!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还有什么不懂的?”
颜叔立气急败坏,对着呼延兄弟吼道:“动手,死活不论,打败了,你两个女人归你们兄弟,我再给你们一千万远走高飞!”
呼延兄弟一听,眼睛放绿光,一千万对他们没有吸引力,但是文韵诗和蒋依然两大美女他们早已经垂涎欲滴。
两兄弟同时摩拳擦掌就攻了上来,林梅坡刚要上来帮忙,文刀说道:“林叔,这两个人善用毒,你保护她们就是。”林梅坡迅速回撤,护住文韵诗和蒋依然。
呼延兄弟听得一愣,这小子怎么知道我善于用毒?心里想着,手却没有停,两人一路攻上面,一路攻下面,带着风声就过来了!
文刀对于毒的敏感得益于文虎臣从小泡药澡,虽然不至于百毒不侵,但是只要不是毒入血液,而且是剧毒的话一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而且这个让文刀对毒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每当遇到有毒的带有气味的就不要说了,没有气味有毒,文刀的汗毛就会竖起来,百试不爽。
有时候在老家的山里,难免遇到毒蛇或者是有毒的植物,文刀都可以提前感知,而且对一般的毒完全可以免疫。呼延兄弟一接近文刀,文刀就能够感觉两人练的功夫与毒有关。两人起招就用掌,那就是练的是毒掌无疑了,果然,两人的掌心都似有一股黑气般,定时蛇毒无疑。
这个还真被文刀说中了,呼延兄弟练毒掌的确是蛇毒,是来自一种叫喜玛拉雅白头蛇的毒液。这个蛇分布在青藏高原,在华夏的毒蛇中,这种类别的蛇是毒性最强的一种,又名白头蝰。但是目前对这种蛇研究还不是很多,喜玛拉雅白头蛇是一种比较古老的蛇种,毒性是神经毒,能让人很快昏迷、不省人事,最终死亡。呼延兄弟正是无意中发现了这种毒蛇,然后才拿来练毒掌的,死在这毒掌之下的可有不少江湖人物。
对于使毒的,文刀有一种天生的厌恶感,要的就凭本事,你搞些毒算什么玩意。文刀已经拿定主意速战速决,尤其是对两人看文韵诗和蒋依然的眼神,文刀十分恼火。文刀先是后退,他的目的就是将两人引到院子里,那里宽敞,适合自己动作,而且远离文韵诗和蒋依然,自己可以放心,当然,也是为了配合晋少刚的动作。提起晋少刚,文刀心里就窝火,这小子,自己都现身了,他还在玩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