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阳还没有来得及看清袭击之人的面目,一股玄义的力量竟然拖起他的身躯。
益阳根本来不及发出一点声音就这样叶天扭断了脖子。他只看见一排雪亮的牙齿。
原来一直在暗中观察的叶天一直等到一归和雷木打得快接近尾声的时候才出手,本来打算就看看过瘾不出手,但他被妖女的手上的神鼎给吸引住了,原来自己也不是好货色啊!叶天心里自嘲一笑。
雷木虽然遭了重创,但靠着顽强的意志和一归拼命,最后一归以失去一条左臂的沉重代价才把雷木杀死。花妖刚才随手丢的神鼎刚落到叶天藏匿的树枝上。叶天隐而不动。一归仰头大笑一声,就要抓住神鼎。
叶天趁他得意分神时候闪电般出手,以肉眼几乎难以看见用匕首刺进一归的心脏,当场死亡。
那时候益阳正和花妖斗到白热化的程度。
花妖骇然看着满手鲜血的叶天:“别杀我……”
花妖看着叶天向她走来,忙求饶道:“仙人,请饶命——”
叶天唇边淡出一个笑,缓缓道:“你什么知道我是仙人,神鼎有什么秘密?”
花妖心道:“他也是来抢神鼎的,他若想知道神鼎的秘密就必然不会杀我了,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当下道:“仙人的气息不同于别的修真者,所以小女子才大胆猜测,仙人,请饶了小女子。“接着道,”我只知道神鼎是一百多年前邪神东方域留下的炼器,相传神鼎之中藏有东方域的修炼方法。两天前被一老农挖掘出来,我那时刚好路过,当下给了老农一笔钱。打算拿回去渗透神鼎的奥秘,谁知在路上遇见那三人。”
叶天听出大概,也心知花妖一定还有话没有说出来,但已经不重要了。
“你可以走了。”
花妖不可置信的望着叶天,寻思:“以他刚才的残忍的手法什么可能放了我呢,他就不怕我把神鼎告诉其他人嘛,他一定不会放过我。”(哎,这实在是大大的错怪了叶天大仙人了,他可是一个很有爱心的家伙,痛下杀手完全是为了保全自己的身份),花妖冷汗涔涔,顿生一计,对叶天一跪,嘴里道:“求大仙念在我一弱势女子修行不易,收我为徒。”
叶天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神色:“抬头起来。“
花妖抬头。只见月光之下,花妖的眉宇间有一种楚楚动人的神韵,一双异常明亮眸子有掩饰不住的惊惧。
叶天心里一动,白玉般的手指捏着花妖的下巴,邪魅笑道:“我不会杀你,我也不为会收你为徒的,你留在我身边服侍我吧。”
花妖乖顺点头,嘴上叫道:“是,主人。”
——原来他是看中我的mei色。哼,要我服侍你,等几百年吧,先让他放松警惕我再想法子逃跑。
叶天似乎看穿了花妖心中所想,笑容灿烂:“把嘴张开。”
花妖不敢违拗,把嘴张开。只见宛若圆球似白光从叶天的手掌中迸发,白光在他手掌中慢慢的变弱,最后化成一颗白色的药粒。花妖面色一变,那白色的药粒滑入她喉咙间。
“如果你想痛不yu生,你可以选择逃走。”
叶天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花妖从地上站起来,跟随在他背后,心里把叶天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次。叶天的行为根本不是仙人之人该做的。这又错怪了我们的叶仙人了,其实那是不过是一滴在平常不过的水滴而已。诬蔑,大大的诬蔑啊。
只见两人来到一荒野的地方,阴森森的风不时吹起。
花妖心里想着仙人带他这里做什么,不会是杀人灭口吧,但好像没这个必要啊。
叶天伸手在空中一点,地面凭空出现了一座不大不小屋子。
花妖目瞪口呆,这就是仙人的法力吗?随便有点就有一所房子出来。
“你看哪个房间合适你你住哪里,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叶天说完走回到自己的卧室。
花妖奇怪叶天一个仙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凡间的?心头实在奇怪着。花妖走了进去,墙壁上的一幅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画面有两个人,一个着青色衣衫背负长剑男人牵着一个大约十岁光景小孩的手走在一条杂草横生的乡间小路上。按理说这是一副很普通的画,但花妖感到画面有一种扑面而来的浓浓的肃杀气氛。花妖走进凝神一看,只见那男孩双眉轻皱,嘴角勾勒出浅浅的弧度,道不出的孤寂和狠绝。
是他?花妖得出结论,画面的男孩是叶天。那么牵他手的是他父亲了,在仔细看,两人的五官轮廓颇为相似。再看这幅画落款之名——叶屠。
叶屠?花妖心里打了一个冷颤,这个人不就是昆仑派的先祖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他和叶天是什么关系?父子关系?师徒关系?
花妖转头看叶天的卧室一眼,疑团升起,这一幅画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花妖想了很久没得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她走进了一间卧室,简单收拾一下,然后开始盘坐在chuang上,修炼起自家的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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