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晏殊的一首浣溪沙,让国人流传千年,经久不衰。
三分天下数十载,世人谈说两千年。
罗贯中的一本三国演义也是如此。
陪都吉和祥茶楼,茶客比往常多了几倍。
茶客们脸现期待的表情,精神振奋而饱满。
茶客们正聊得火热,谈论的内容都是吴逍遥在抗日战场的英勇表现。
“啪。”
说书人手中的醒目,缓缓的举起,急速的落下。
神采飞扬的说书人,看醒目的声响吸引了茶楼的茶客,张口便道:“昔有孔明气周瑜,今有逍遥耍义男。话说,吴逍遥将军从井镇之战前,就已经开始布局。夺旗乃是一气;宝坻战乃二气;津门、北平银行劫案为三气。。。。。。”
“哗,哗,哗。”
说书人讲完后,茶客门热烈的鼓起了双掌。
坐在雅间中的吴逍遥,头顶礼帽,帽檐压的很低,带着墨镜。
陪都民众的变化,让吴逍遥感到很高兴。那种众志成城的气氛,也感染着吴逍遥。
坐在吴逍遥身旁的董武和梅若雪,脸上也挂着令人开怀的笑容。
直到此刻,他们都恍如梦中一般。
过去许多天的事情,他们仿如昨日。
那一匹匹驮着黄金、大洋、古董的马,穿行在山路的情形,历历在目。
董武和梅若雪还记得,井镇约战的前三天,吴逍遥给他们下达任务时,他们的那种震惊。
当他们被吴逍遥叫到地图前,告诉他们,让他们带领刚刚训练一个多月,由一群土匪、强盗、小偷组成的队伍,前往津门和北平待命。
伺机抢劫倭猪的银行,他们都认为吴逍遥疯了,不停的劝解吴逍遥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甚至疯狂的想法。
吴逍遥一再的坚持,他们才不得不勉强的执行这次任务。
董武至今还记得,出发前,他问吴逍遥,即便成功了,用什么办法从倭猪层层包围的津门和北平把物品运回根据地。
吴逍遥却轻松的说道,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让他们相信那群土匪、强盗、小偷就好。
当时,董武感觉那是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当成功的事实摆在眼前,当那群土匪、强盗、小偷通过他们的方式,把他们冒着极大危险打劫来的胜利品,安全的运回延安后,他深深的佩服吴逍遥的先见之明。
太原城,大东亚共荣医院。
这间医院原本是一家私人医院,倭猪占领太原后,医院的主人因在公共场合痛骂倭猪,被宪兵队抓入监牢折磨致死。
随后,倭猪又残害了他的家人,强行霸占了这间医院。
筱冢义男的病房,将星闪耀,许多倭猪的将军都在这里,寺内寿一也在其中。
此时的筱冢义男,早已不复倭猪刚刚侵华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井镇一战后,吐血落马的筱冢义男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身体本已好转。
修养期间,筱冢义男一直在谋划着更大的阴谋,他一定要致吴逍遥与死地,以报斩将夺旗之仇,被吴逍遥设计之恨。
当他得知,正是他的命令,让吴逍遥钻了空子,不声不响的占领了宝坻县城,让帝国损兵折将,刚刚好转的筱冢义男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此时,筱冢义男面色死灰,他刚刚得知了津门、北平银行被抢的消息。
从侵华战争打响,倭猪就势如破竹的一路前进。占领了东三省,占领了华北。
中央军的节节败退,让倭猪的将领都十分的爆棚。
大批国土的沦陷,让倭猪将军们一个个的自我感觉良好。
筱冢义男也是自视甚高,可此次接二连三的失败,无比打击了他的自尊心。
看着房间里的众人,筱冢义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的说道:”帝国一定要不惜代价的除掉吴逍遥。否则,此人会给帝国带来巨大的危害。吴逍遥阴险毒辣,心机深沉,心智奇高。若不能除,帝国应该考虑从中国撤兵。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我们帝国的威风。此人在,帝国在华夏占不到便宜,反而会让帝国深陷泥潭。“
其人将死,其言也善。
筱冢义男临终的遗言,后来都被历史一一的印证了。
说完心中所想,筱冢义男转头望向了窗外的天空。
原本空洞无神的目光,因回光返照变得炯炯有神。
筱冢义男慢慢的举起了右手,伸出手指,指向明朗的蓝天。
咳,咳,咳。
咳嗽了三声,筱冢义男大叫道:”既生男,何生遥。“
”既生男,何生遥。“
”既生男,何生遥。“
三声过后,筱冢义男吐血而忘,死不瞑目。
倭猪的一代名猪,就这样带着心中的不甘,失去了充满罪恶的生命。
筱冢义男死后,尸体被火化,骨灰送回了倭猪的大本营。
华夏百姓知道筱冢义被吴逍遥气死后,纷纷放起了鞭炮,表达内心的高兴。
一时间,在这不年不节的日子里,没有被倭猪占领的城市,鞭炮店的生意好的不能再好,乐的鞭炮店老板,恨不得天天有倭猪将领被气死。
吴逍遥气死筱冢义男的故事,也被想象力丰富的国人传的出神入化。
吴逍遥在国人心中,简直就是诸葛转世,武侯重生。
更有好事者,把此事编成了评书,让世人能够铭记。
筱冢义男的损落,对倭猪的将军,也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与吴逍遥对过阵的肌谷和阪垣在太原一家正宗的倭猪料理店喝着闷酒。
“肌谷君,我认为筱冢君的话很有道理。现在,我真的不认为帝国在中国的圣战还有前途可言。”阪垣郁闷的说道。
肌谷连喝了三杯酒,打了个酒咯,撕心竭力的道:”阪垣君,你也看到了。宝坻一战,我们士兵的魂都被打没了。吴逍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就是个疯子。和这样的疯子打仗,绝对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肌谷说完,他和阪垣就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两个人都不说话,一直喝着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