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不要忘了通知我,真不想你陷入麻烦当中。”宁公子表述的相当诚恳,看着也绝不会让人起疑。
“嗯嗯,知道。”
女孩特别听话的重重点头,而某个狡诈如狐的家伙则亲昵的拍拍她的肩,一脸阳光灿烂。
“陌陌哥在电话里对秦影帝不友好,是他得罪你呢?”
宁陌看着她煞有其事的小眼神,浅笑着回了声,“你猜?”
女孩努嘴,心想她要是能猜透还犯得着问,想想便又放下,“还是不猜了。”
他做事总有缘由,看来段位还差得远,所以捉摸不透。
换个角度想,若陌陌哥想什么她都能懂,那智商该有多喜人。只可惜想想就好,因为这不可能。
男人索性将她拥到怀里,低声呢喃一句,“心心,别让我太为你操心,好不好?”
沐小姐不清楚他指的是什么,就囫囵应了声,“好!”
“你答应的虽爽快,惹我的时候也不计后果。”男人颇无奈的对某人的行径做出总结。
“我哪敢惹你,不信你问孙贝贝,他肯定也不敢惹你。”
从严师逆徒角度,他们这两个问题学生在宁公子面前一定最乖巧,原因无他,小时候的记录太骇人,自己都羞愧。
“你和孙贝贝不同,我会修理他,却不舍得动你。还是,我什么时候让你不快呢?”宁陌虚心求其解惑。
“呃......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女孩并不想提起过往,径直绕过话茬。
“那你继续刚才的工作,别被某些无聊人士打扰。”男人意有所指。
沐心憨厚的笑了,“秦影帝打电话给我,高兴还来不及,哪谈得上打扰,可惜被你搅和没了。”
她没意识到问题所在,此刻只是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
宁陌扶额,如今与她明说不好,不明说真就是一笔糊涂账,总之拿某个不开窍的没辙。
索性,小女人也丝毫没觉察某影帝对她的心思,这一点上算有一丢丢安慰。
“你开心就好。”
男人的潜台词是,只要有我在,便最大限度不让某株桃花靠近,为今之计,只能这样做。一旦成了有实际意义的恋人,就不会这般客气。
桃花虽远必诛,而某不太上路的小丫头也需要适度惩罚,只是方式会挑宁公子喜欢的那种。
如今让某些人得瑟点也就罢了,终归没剩多长时间,他不会纠结于此,更小心些便是。
寒假里铁定与自己绑在一起,开学后让小雨更仔细点,她该有办法,毕竟是不折不扣的杨家人。
再说还有一个候补帮手,某小叔叔这方面还挺管用。
宁陌觉得,他与心心这段姻缘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若老天爷还再开什么玩笑,估摸着来去不会太大,小折腾不打紧。
看着女孩乖乖的继续核对数据,男人用手指轻挑着她的马尾转了转,又不着痕迹放下,悠然走回自己座位,心里终还是有无限感慨:小女人大了,事情真就变复杂了。
过往的桃花未曾放在眼里,可秦影帝这株具备某些先天优势,心心又不知事,最近这段时日想来免不了要多操心。
他不认为那位会愿意很快放手,就好像男人的想法总大同小异,尤其是出色的男人。
宁陌不否认秦宇在各方面的条件均很优异,只是他看上心心这一点却不能容忍,目前只能交恶,直觉不能善待。
秦宇与他想法类似,在电话挂断后也久久不能回神。
和心心的通话时长太短,实在是没想到某个小气男人会在其左右。
目前只能安慰自己,他们该还不是太亲密的关系,这般白日里待在一起的行为并不能说明什么。心里却有一层浓浓的嫉妒快要冲出心口。
好容易有喜欢的女人,却被一个非常优秀的家伙牢牢把控,这滋味果真不好受。
从侧面看,宁公子如今这么在意,该是没能抱得美人归,形成真正男女关系。他的初步判断是如此,可万一错了呢?
秦大少爷开始考虑如果他们已经是恋人,自己又会不会介意,还是会像之前一般,一如既往的追求心心。
沐小姐自是完美,可恶的只是某集团公子,那维护姿态不要太明显。
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宁氏和沐氏两家的确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牵连,且是完全不可能受到干扰的良好关系。从这方面看,他输的不是一点点。
唯一可争取的是女孩的心,只有做到如此方有胜算,否则,不如乘早滚蛋。
原本想与沐大小姐说说话的心愿已然落空,秦宇坐在自家恒温泳池边的躺椅上愣了愣神。四周无人,他游泳时不喜有佣人在场,觉着累赘。
虽生来带着富贵,可他并不喜欢被人伺候。
在家族里做为老幺,谁都宠着他,哥哥姐姐们均需要在公司各司其职,唯独他可以做喜欢的事。
至于娱乐圈这层身份,当初莫名其妙就红了,如今倒也初步适应,玩起来还有些意思。
人在真实生活里不能随心所欲,在影片里却可以享受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想来这是他踏入娱乐圈后迟迟没有退出的原因。
现在多了一个那么重要的粉丝,这层身份于他而言则更为管用。看得出,女孩是真心把他当作偶像,却无关男女感情。
只能说聊胜于无,毕竟也算有一层好感,且很深刻。
心头有些不郁,男人轻松跳入泳池,拨开水花向远处游去,这种时候静心的最佳方式就是运动。
他的体能绝佳,之前无甚心事,如今倒是有了,被宁大公子拦截一番后,便有些不开心。
一口气冲到对岸,男人站定在水池里,沉思片刻。
秦宇在想那两人寒假里难道有必须绑在一起的理由?否则该没这么巧。
冷静下来的他,头脑清明许多,哪怕还是想不到原因只是工作培训,他也强令自己不再郁结。
此刻郁结一点效用都没有,至少心心对他态度很好,这就足够,又何必去管某个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