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眨巴了下漂亮的眸子,悠悠道出一句:“哪一天你能打过我了,我就告诉你!”
再次回归到武力解决问题的阶段,曾几何时,某人素来认为:凡难以解决之事,都可诉诸武力!
这么多年以来,修身养性,此时一朝打回原形,她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悠然的看着面前一众学员,
那学员面色一红,含糊其辞道:“那学姐可能要多等几年再告诉我!”听的众人哄堂大笑,不过倒是再没有人问类似话题。
金宇无奈的笑了笑,多年不见,丝毫未见长进,遂拍了拍手道:“好了,我们换时间再找学姐多聊,现在继续上课!”说完冲许诺做了个击掌的手势,
她淡然一笑,重重的与他击掌后,冲众学员认真道了句:“告辞!”
碍于在课堂上,众人只默默的看着她离去,没有多寒暄,心里却都暗自雀跃,这传说中的学姐果真漂亮如斯,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许诺走出教学区,悠然自得的徜徉在花丛中,盛开的仙客来朵朵簇放,这种花又名兔耳花,不知是否是因为花的形状尤似那兔子耳朵才得名。
很快进入办公区域,她心想着花姐此时会不会在,便走上前去,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
这里的办公室大门从来都对任何人不限时间的开放,她很清楚这内部的规则,便开始寻找期待中的身影,搜喽了一圈,竟是不在!
许诺眉宇轻扬,想想还是先回家吧,不然一会得催了!
迈着轻快的步子向自家独院走去,一路上的风景这么多年都不曾有什么变化,这让她觉得很亲切!
一点都不像自己祥苑的房子,完全被某少鸠占鹊巢!
想起这一点,她始终有点愤恨难解,想当年她可是花了血本,全款买下那套小公寓,怎么现在就落得进不得门的地步!
唉,美色误人啊!要是某人换幅让她一见就想扁的样子,她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步田地!
这逃跑的步伐想起来终归是有些丢人,感觉自己曾经的辉煌历史一去不复返矣!
她带着些哀怨的心思回到许家,看见笑盈盈看着自己的老许,还有厨房里正忙着炒菜的花姐的侧影,一时也忘了继续烦恼,开始有的没的开始讲她在国外的经历。
只是地点由m国迁移至d国,工作性质不变,所以讲起来丝毫没有压力,也并不突兀!
原来今天花姐为了这顿晚饭,从早上就开始忙碌,已是一天没有进道馆。
许诺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莫名有些感动,不习惯与父母表达什么,但心里那份真挚,彼此间都能深刻感应到!
晚上的饭桌上全都是某人从小到大喜欢吃的菜,在这个季节有的一样不漏!
许诺吃的欢腾不已,一如既往!
花姐和老许看的满心安慰,这自家孩子首先不能饿着!现在看来在这一点上她始终做的很到位!
而且,这么多年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身材,不会变的肥胖,也令他们欣喜不已,毕竟外形还是很重要的!
本着自家闺女尚没有着落这一点,老许和花姐在这些方面都还是比较注意,若是许诺有横向发展的倾向,他们定是要说一说的!
不过花姐纵观自己宝贝女儿的整体身形,总觉得哪里不对,似乎变的更好了!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没有父母会没事想到那一层,尤其自家这么出色的闺女,更不会觉得会与生小孩扯上关系!
花姐的理念里,只要是好的变化,那就是没有问题,无非就是变的更理想,那没有人会排斥这一点!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完一顿饭,一顿正正经经的团圆饭!
许大小姐吃饱喝足后,摸了摸吃的浑圆的肚子,暗想:一不小心,又吃撑了,其实每次吃多后,都还是有点不舒服!
不过这也不是她轻易就能控制的了的,毕竟这么多年的德行摆着了!
她站起来开始在自家院子里踱步消食,老许和花姐在一起收拾碗筷和餐桌,一时只有她一人对着天上那轮清冷的明月!
月色始终宜人,她撑爆的小肚皮却不是很宜人,着实是有些不适!
近几年大部分时间和沐清施乐一起,两大医学界翘楚的共同特征是什么,那就是不会让她暴饮暴食,尤其是在有陌陌的情况下。
其实她也已经改好很多,可不知怎么的,一回南城,很多事情就开始不受控制!
这吃饭的习惯也是,似乎有种莫名的压力在驱使她!
后来她才醒悟,原来她的潜意识里始终都有他的影子!
而他在与不在,都或多或少的影响着她的生活,在很多方面!
花姐和老许很快收拾好,便走到院子里陪她,看着始终不太舒服在消食的某人,花姐忍不住的打趣道:“以为你喝过几年洋墨水能有点长进,怎么还这幅德行?你说你会不会等有自己小孩了,还这样?”
许诺噎了噎,暗暗心里道了句:差不多还这样,小陌陌这方面都做的比她好!
不过某个心大的女人并不以此为耻,她现在已经不把陌陌当正常蠢萌的小朋友看,高智商小天才,虽说她自己也不错,但自觉赶不上宝贝儿子,索性认了!
不过就是对自家儿子认怂,认一个也是认,认一堆也是认,何不多多益善?
反正在她心里,某大少的确强出她太多,所以她认怂的一点也不憋屈,纯属基因问题!
想要抗争,也要看对手是谁,普通人自然不在话下,这宁大少就算了,一个手指头似乎都难抵上!
听说人家现在还是整个华夏最热门的豪门女婿人选!
想想这几年,该发生了些事吧,要不然真对不起他那盛世美颜!
不说别人,就连她都觉得,长成那样,还不出去招摇一下,这美色得有多浪费!
看当初的她就做的很好,丝毫没有浪费,该下手时就下手,该远离时就逃离,多好!
就像一朵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云朵,飘了也就飘了,他还能咋滴!再说他应该没能发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