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邪恶地看着景咏寒那涨得通红的俊脸,笑着:,你有没有逛过妓院?”
景咏寒赶紧使劲摇头:“没有没有,我是绝对纯洁的,也是绝对忠实我的娘子的。嘿嘿!”
蝶心微微一笑:“谅你也不敢!不过这次我还必须和你要去一趟。”
景咏寒愣住了:“为什么一定要去妓院啊?”
蝶心莞尔一笑:“这些白来的绸缎,我们要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分给乞丐,另外一部分呢,要给妓女,你们想啊,穿得起绸缎衣裳的人都是什么人,都是有钱的富户,至少是地主吧?他们如果看到南风堡丝绸庄的丝绸披在了乞丐和妓女身上,这些达官贵人还有心情去用这些绸缎做衣裳吗?他们还会买南风堡的绸缎吗?”
“对啊,”景咏寒拍了拍手,“这样我们就让南风堡的丝绸生意受到极大的影响。”
蝶心笑了:“你明多了,不错,他们想挤垮我们的茶庄,我们就挤垮他们的丝绸庄。大哥,对了,再立一块牌子,我们可以低价收购这些丝绸。”
做就做,很短的时间内,街上的乞丐都披上了南风堡的丝绸,那些或坐或躺的乞丐,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再配上这色彩艳丽绚烂的丝绸,让人看在眼里,有不出的别扭。
蝶心和景咏寒则戴上了人皮面具,大摇大摆地来到了沧州最有名的妓院“万春阁”。
这“万春阁”的阵势和派头绝对不输给蝶心原来的“飘香楼”,门口也站着娇滴滴迎接客人地花枝招展的妓女,蝶心在这莺声燕语中拉着诚惶诚恐的景咏寒走进了这所著名的销金窟。
景咏寒地眼睛简直不敢到处看了。因为放眼望去。全是俊鸟花枝。触手可及全是软玉温香。他地一双手简直不知道放哪里才好。只好紧紧地拉着蝶心地衣襟。好像蝶心地尾巴一般。样子十分拘谨可笑。
若不是戴着人皮面具。恐怕那张可爱地俊脸都变成了一只煮红地大闸蟹了。
不过。让他感到好奇地是。蝶心竟然在这种环境中处乱不惊。颇具大将风范。
看见蝶心和景咏寒走进来。老鸨花月奴赶紧扇着扇子香喷喷地迎了上来:“啊呀。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公子真有眼光啊。谁不知道我们这里地姑娘都是花容月貌啊?整个沧州城也找不出第二家啊?”
蝶心故意憋出来声音。笑着:“妈妈。我们就是慕名来地。还望多多照顾。”
花月奴那张堆满了横肉地胖脸上展开献媚地笑容:“那。二位公子是从哪里来地啊?”
蝶心微笑着,故意神秘地贴近老鸨的耳朵:“我们哥俩都是南风堡的人,特意来给妈妈捧场地。”
“啊呀,”花月奴简直心花怒放,“原来是南风堡的公子啊?真是贵客啊!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二位公子地,其实南风堡也经常有人来我们这里的。”
她赶紧将蝶心和景咏寒让进雅间,又张罗着赶紧招进来两个妙龄少女来,陪着蝶心和景咏寒,两个美貌妓女自来熟儿地攀上了蝶心和景咏寒地怀里,撒娇着,景咏寒手足无措,差晕倒在地。
蝶心定定心神,暗想:哼,真是班门弄斧,这一套,姑娘我是祖奶奶,但是她依然逢场作戏地笑着,顺便还掐了一下身上妓女的俏丽脸蛋。
这让景咏寒差吓掉大牙。
蝶心对老鸨花月奴:“妈妈,先别着急走,我这次来呢,是想办事情,要请妈妈帮忙。”
花月奴赶紧笑着:“公子什么事情啊,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办到地,一定尽力去办。”
蝶心淡淡地:“是这样的,我们南风堡的丝绸庄的丝绸呢,最近想加大宣传力度,特意给‘万春阁’送来几匹,就给各个姐姐妹妹的做肚兜吧,丝绸的质量非常好呢,你们也帮帮忙宣传宣传!”
“啊呀,这……真的吗?”老鸨花月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南风堡的丝绸,白送给自己,这是多好的事情啊!这要是买,要多少银子啊?
蝶心头:“当然是真的,稍后就会有人送来。最好每个姐姐妹妹都穿上我们堡的丝绸肚兜,这也是我们堡主的一心意呢!不过,你们记住哦,一定要做肚兜哦,我们堡主要定期检查的。”
蝶心的意思是用南风堡堡主的名头压一下花月奴,让她们不敢怠慢,她心里明白:南风堡怎么会来检查呢?除非南风堡的堡主吃错药了。
奴赶紧:“多谢堡主的美意,真是感激不尽啊,我人都介绍南风堡的丝绸的,也会随时接受堡主的检查……”
蝶心笑着:“那好,就烦劳妈妈了,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就先告辞了,改天再来拜访。”
罢,她赶紧拉着景咏寒逃离了“万春阁”,再晚一会儿,景咏寒差憋死在身上妓女的香氛中。
稍后,蝶心让人给“万春阁”送去了几匹上好的绸缎,相信够给所有的姑娘做肚兜了,连内裤都可以做了。
然后,蝶心又携着景咏寒再次拜访了好多妓院,不论大的的,都给她们送去了南风堡的绸缎,她们当然都很感激不尽,一个劲跟蝶心谢谢南风堡堡主。
忙完了这些,蝶心和景家兄弟躲在没人的地方笑破了肚皮,万事俱备,就等好戏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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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秦雪桑愁眉苦脸地报告现在街上的乞丐都披上了南风堡的绸缎,萧烈大吃一惊,赶紧吩咐停止了再将自己的绸缎作为赠品赠送。
奇怪了,乞丐怎么会舍得去买茶叶来赚绸缎呢?只能是别人给他们的。
谁给他们的?
目前最大的嫌疑犯就是“兴云茶庄”。
萧烈气得直咬牙,这些景家的乳臭未干的臭子们,罪魁祸还是那个长着红斑的臭子。
秦雪桑接着:“老大,我已经吩咐人满城找乞丐,给他们钱把他们身上的绸缎换下来,我们也不好明枪嘛!”
萧烈闷闷地头:“不错,不能坏了南风堡的名声,表面上,我们怎么也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
这口气实在憋不下,萧烈觉得自己这几天总感觉心浮气躁,都是被那臭子闹的。
秦雪桑答应着走了出去,可怜的秦雪桑还是没有解除身上中的“十香软筋散”,连走路都没有力气,只好扶着墙慢慢移动,昔日,威风八面的杀手简直变成风一吹就倒的药罐子。
望着秦雪桑如同扶风弱柳般的背影,萧烈不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身边的岳无双仔细地打量着令主的表情,讨好地:“老大,别这样总是叹气,想想开心的事情吧!”
萧烈淡淡地:“可是最近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哪里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我真想直接把景家的几个子给杀了。”
岳无双赶紧:“老大,你别忘记了,我们虽然是杀手,但是这么多年,可也没滥杀无辜过,每接一个案子我们都是仔细核查和审阅的,景家虽然了我们的生意,可是也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吧?”
萧烈冷哼道:“这也正是我烦心的地方,我恨不得他们是十恶不赦的歹徒,那样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
岳无双咧开大嘴笑着:“令主,我猜对了,令主冷酷的面孔下也不是那么不尽人情的。”
虽然令主即使杀人的时候有时候连孩子都不放过,那是因为不让他们长大后有报仇的机会。
萧烈冷冽的眼光扫过岳无双的脸,那份冰冷冻得他连打了几个冷战。
他从来不想让别人认为自己是一个有半儿善心的人。
岳无双赶紧转移话题:“我令主老大,我听咱城里最大的妓院‘万春阁’又来了几个国色天香的姑娘,真的好漂亮呢!咱们去看看吧,听听歌儿,看看跳舞也好啊!”
萧烈眯起来那双好看的蓝眸,冷地:“你自己去吧,我没有兴趣!”
岳无双叹了口气:“老大,我知道,你还一直对沈姑娘念念不忘,可是令主现在正值青春年少,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咱们虽然不是好色之徒,但是也不能让血气方刚的身体干熬啊,要是熬成萧傲那个样子可怎么办啊?”
他十分怀萧傲已经心理变态了,再不就是已经不能人道了。
他一直很奇怪,难道萧傲从来没有过生理冲动吗?怎么解决,自己还经常去过妓院里找个美貌的舞女解决呢!就是萧烈也偶尔会招个美女侍寝,可是从来没见萧傲找过女人。这家伙,这一上,很让人佩服。
萧烈紧紧地锁着剑眉,他从来不贪色,每次找女人也都是为了解决生理那一段难耐的冲动,过后,也就过去了,而且,每次过后,总是有内疚感。
对谁内疚?还是对记忆中那个女孩吗?
可是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