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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月内,你真的要每一天都跟着我吗?”沈蝶心皱着眉毛。
“没办法,我得保护你。”轩辕无影耸耸肩。
“是保护我,还是监视我?”蝶心冷冷地问。
“随你怎么想。”轩辕无影回答得更冷淡。
“是吗?”蝶心忽然眼珠儿转了一转,莞尔一笑,她笑得十分温柔动人,“那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留在这里是因为你喜欢我?想看到我?”
轩辕无影的俊脸稍微一红,他淡淡地:“我过,随你怎么想。”
真是一个蒸不熟、煮不烂的人。
沈蝶心转过头去,不再理睬他,他愿意在自己周围转悠,就去转悠吧!
好在轩辕无影是一个俊俏潇洒的美少年,权当养养眼睛,否则是个屠夫样的大老粗儿那自己的眼睛就是受尽折磨了。
在狠狠地用眼睛谋杀了轩辕无影之后,蝶心悠闲地靠在软塌上继续看书。
而轩辕无影则很随便地坐在桌边。自己拿起茶壶自斟自酌起来。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儿。
就在两个人互不理睬。各干各地地时候。忽然从门外某一间房间中传来一声惨叫:“啊……。”这是一个女子地叫声。声音中掺杂着莫大地痛苦。
蝶心“蹭”一声从床上跳起来。她披上衣裳就往外跑。轩辕无影一个短暂地迟疑后。也跟着蝶心跑了出去。
惨叫声是从三楼地“明月阁”传出来地。这“明月阁”是上一任花魁弦月姑娘地住处。
蝶心跑到“明月阁”地时候。门口已经围了不少姐妹和客人。大家声议论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雪漫飞也赶到了。她见状。赶紧陪着笑让姑娘们陪着各自地客人离开。自己则赶紧钻进了暖阁。沈蝶心也赶紧走了进去。地时候。蝶心曾经做过丫头服侍过当时红地发紫地花魁弦月。那个时候。玄月真好像是天上地月亮。把所有地人都显得暗淡无光。
多少达官贵人和商业巨子拜倒在弦月的脚下,把弦月捧得好像天山上的公主。那个时候,风头正劲的弦月每天趾高气扬的,根本瞧不起任何姐妹,尤其是蝶心这种服侍她的丫头,没少挨过她的打骂。
蝶心随雪漫飞进了暖阁,往床上一看,不禁花容失色,原本风情万种的弦月好像死尸一样**着身子躺在床上,下体血流如注,身体上全是掐过咬过的伤痕,有的地方已经血肉模糊,弦月的脸跟纸一样苍白,已经失去了知觉,看来弦月绝对是遇到了一个喜欢糟蹋和折磨女人的性变态客人。
床边一个胖子慢悠悠的穿着衣裳,油满肠肥额肚子往外凸着,满脸都是微微颤动的横肉,叫人看了就觉得恶心。他边穿衣服边对雪漫飞:“我雪姨,这弦月姑娘也不过如此,看来果然是过气了,一意思都没有,怪不得现在的价格这么便宜,要是她当红的时候,我还碰不到呢!我还是比较喜欢新花魁水玲珑,看一眼都让人**啊。咦,这不就是水玲珑吗?”他一抬头,看见了沈蝶心,脸上立马堆起了让人恶心的色迷迷的微笑,他走过来,想用那只胖手去掐沈蝶心的脸蛋儿。
可是还没等他的鬼爪探到蝶心的脸上,他的胖乎乎的脸上已经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蝶心这狠狠的一巴掌,也将他打得七晕八素的。
“你,你这个臭婊子,敢打你姚大爷?我看你是活腻了。”挨打的姚员外跳着脚骂,他冲到蝶心的面前挥拳想打扁蝶心那张粉脸,可是拳头却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捏住,动弹不得,那只手只轻轻地一甩,就将这头肥猪摔到了墙角。
“疼、疼、疼,松手啊!”姚员外痛的龇牙咧嘴。
蝶心身后的轩辕无影慢悠悠地:“如果你想跟我轩辕无影为敌,想跟庆王府为敌,那就尽管过来吧!”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好像醍醐灌一般,将那撒泼的姚员外震得发呆。
有几个胆子,他敢跟庆王府为敌?而且眼前这看起来斯文俊雅的轩辕无影分明就是一个披着无害外衣的厉鬼。
这令人生厌的胖子赶紧一溜跑,下了楼梯,跑出了“飘香楼”,估计短时间内是不敢再来了。
蝶心赶紧帮雪漫飞替弦月清洗、包扎伤口,由于弦月还赤身露体,轩辕无影只好在门外等。
雪漫飞一边叹着气一边替弦月上药,一边还叹着那姚员外太狠心太变态,蝶心忽然想起前日轩辕无影给自己的药瓶,那个药很好用,可是自己的伤已经用完了,不晓得他还有没有?
蝶心想着,走出“明月阁”,看见轩辕无影正坐在雅座上品茶,她赶紧坐了过去,想了一会儿,她尽量微笑着问:“那日你给我用的伤药,效果很好,能不能再给我一瓶,我给弦月姐姐用?”
轩辕无影抬起头来,看了看蝶心,轻声:“那药是提取天山雪莲的精华炼制而成,物以稀为贵,岂能是谁都用的?”
蝶心伸出了手:“再给我一瓶好不好?以后我配制了还给你。”
轩辕无影摇摇头:“不行。我的药难道都是给妓女用的?”
蝶心的怒火“腾”地一声壮上了脑门,她站了起来:“妓女,又是妓女,瞧不起妓女,就不要呆在这里,以免弄脏你们高贵的双脚。妓女怎么样?这个世界上活着,谁不是靠卖自己过活的?有的卖脑子,有的卖体力,有的卖尊严,还有卖儿买女,更有的出卖别人。是啊,你们出身好,生来就叼着金钥匙,自然不用出卖自己,你们可以过很好的生活,你们可以逍遥享乐,可是我们这些苦命的女人,就只有自己可以拿来出卖!如果可以活的有尊严,有自由,谁不想?这些被你瞧不起的人,其实只是想在你们这些大人物的快乐生活中挣扎着活下去!”她“啪”地拍了一下桌子,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