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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腾”地坐了起来,双手掐住太阳穴,感觉有头重脚轻,刚刚还在咒骂水玲珑水性杨花,可是转眼间自己竟然和她的丫头上了床。
慕容飞焰从来没觉得自己和女人上床是一件这么让自己懊恼的事情。
芊芊也坐了起来,她娇羞地从背后轻轻搂住慕容飞焰的腰,柔声:“王爷,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用觉得过意不去……。”
慕容飞焰一把抓住芊芊的纤纤手腕,冷冷地:“我当然不会觉得过意不去,我是在想,这件事,我要怎么跟玲珑交代。”
芊芊愣住了,她的声音有发颤:“王爷你就这么在乎水玲珑的看法?在意她高兴不高兴?”
慕容飞焰低下头,一边自顾自的穿上衣服,系上腰带,登上皮靴,一边冷冷地:“这件事,你要三缄其口,不要对玲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芊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疑惑地瞪着慕容飞焰:“水玲珑是什么?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妓女,我以为你这么喜欢她,珍惜她,只不过是因为她把初夜给了你,可是,我也是一个处子啊,我在委身于你之前,我也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子,而且,我出身于官宦之家,我才是真正的千金姐,而玲珑姐姐却是从在妓院中长大的,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慕容飞焰不耐烦地转过头:“不要拿你和玲珑比,玲珑就是玲珑,她是唯一的,你好好服侍她吧,对了,再一遍,这件事如果你告诉玲珑,别我不客气!”着,他站起身来,好不犹豫地跨出了雅间的门。
芊芊无力地靠在软塌上,一串串晶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她白嫩的脸颊滑下。
她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裳,慢慢地给自己穿上,却发现有几处已经被撕破了。
当芊芊期期艾艾地走进蝶心地暖阁地时候。蝶心和珍地眼睛都瞪圆了。
“芊芊。你去了哪里啊?到处找你都不见。”珍撅着嘴巴。当然她没有找寻贵客地包房。因为她觉得芊芊是不可能在那里地。
“啊。我……。弦月姐姐有事情。麻烦我帮她做。”芊芊胡乱地。
蝶心狐疑地看着芊芊。她地目光落在芊芊那被撕破地领口上:“弦月不会欺负你了吧。你地衣服怎么都撕破了?”
芊芊低下头赶紧掩住自己地领口:“啊。不是地。是我不心弄破地。”她慌慌张张地赶紧走进自己和珍地房间。找了套干净地衣裳穿上。
蝶心和珍交换了一下奇怪的眼光:这个芊芊到底怎么啦,今天这么惊魂不定、奇奇怪怪的。不管她了。
珍担忧地对蝶心:“玲珑姐姐,可怎么办呢?我看庆阳王爷的样子很吓人啊,好像他真的生气了,不过他昨天真的很担心你哦!”
“我知道啦,”蝶心心里有苦不出的样子,“我又没让他等,而且我是被大雨隔住了嘛,干嘛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那副脸孔,简直要吃了我一样。我只是答应跟他三个月,又没跟他一辈子,老天保佑我只是答应和他三个月,要是一辈子,估计我会被折磨致死。”
珍担心地:“玲珑姐姐,你也别耍性子来,其实我觉得王爷非常在乎你的,这样吧,你就服软下,跟他道歉,他一定就不会生你的气啦。”
“珍,为什么我要向他道歉啊?他简直要我变成他的宠物了,我最讨厌被男人掌握在手里了。”蝶心不甘心地。
珍苦口婆心地对蝶心:“姐啊,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啊?你就忍忍吧!”
蝶心咬着银牙:“好,为了银子,我忍……。”
还没到晚上,慕容飞焰又来了。
雪漫飞看到慕容飞焰已经换了一身淡黄的箭袖,头上没有戴冠,只用一根淡黄色的缎带束着头发,其余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显得飘逸又洒脱。
雪漫飞心地观察着慕容飞焰的脸色,早上看他很不高兴的样子,真怕晚上是来找麻烦的,如果那样的话,“飘香楼”就惨了。
好在慕容飞焰的样子好像已经不是那样不爽,相反的,神色放松了很多,雪漫飞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可算落下地来,她可害怕得罪了这样一个大金主。
“玲珑在吧?”慕容飞焰漫不经心地。
“在在,在等王爷。”雪漫飞赶紧。
慕容飞焰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腾腾腾”地走上楼去。
蝶心的暖阁,门并没有锁,只是轻轻地掩着,透过门缝儿,可是看到蝶心正坐在桌子前发呆。
她手托着香腮,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不知道在望向何方,似乎已经穿透了墙壁看向了另外一个空间一样。
慕容飞焰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轻轻地伸手推开了门,蝶心抬起头来,见是他,她没有起身行礼,而是好像看不见一样,又把头扭了过去。
慕容飞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倔强的女子,这个从来不讨好自己的女子,却又总是让自己如此无奈,无法自制。
慕容飞焰不话,蝶心当然也不话,屋子里的空气简直有种凝固的感觉。
慕容飞焰实在忍不住了,他将手搭在蝶心的香肩上:“好了,不要生气了,我们讲和好不好?早上是我不对,不该向你发脾气,可是我也是担心你才……,特别是看见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回来,我当然会比较愤怒。”不可一世的庆阳王在这个女人面前却不得不低头。
琴心垂下睫毛:“我只是昨天出去玩,被大雨所隔,才在城郊的破庙中避雨一夜而已。”
慕容飞焰轻轻地拥住了蝶心:“如果你想出去,让我陪你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
蝶心在慕容飞焰的怀中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庆阳王是真的对自己动了真心了,如果没有萧烈,也许自己真的会被他感动,可是,早在八年前,少女的心中就已经埋下了一个少年的英挺身影,这么多年,非但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湮灭,反而却逐渐清晰。